茅台带了两箱,不算多,分一些给村里人,剩下的留给我
爸喝。
屠夫的家在村子东南,离得不远。
但是我真的有点怕。
那感觉就好像老鼠去找猫。
周屠夫家院子是水泥的,感觉比其他人家的都高级。
院子里放着三
四个肉桉子,剔骨刀挂在桉板架子上熠熠生辉。
我看得不寒而栗,那东西早晚会把我切碎。
忽然的,胃里一阵翻涌,我扶着院墙干呕了好几下。
「怎么了沛然?」
老公关切的问。
「好像又有孕吐反应了。」
我说。
周屠夫看到我笑着让我进屋,他用手摸着我的头发,我毛都炸起来了。
心脏砰砰的跳,那感觉就像马上要被他杀了一样。
我局促地坐到床上。
「几年不见,沛然出落得比她妈妈更水灵呢。」
屠夫感慨着。
父亲把我带的酒和生活物品拿出来,说明来由,周屠拍胸脯保证,「没问题!就是让老公开刀对吧?割脖子还是开膛?」
他那双牛眼瞪着我,吓得我机灵一下。
「开…开膛吧。」
我说。
「直接让老公把你肚子剖开?不先放血?那可挺痛苦的。」
周屠再次确认。
「不…不用了。」
我的嗓子有点干,然后鼓足勇气说,「我想看着老公给我…开膛。」
说完,我好像丢了全部力气,全身都瘫了。
「不愧是沛然啊。和当年你妈一个样。」
「我妈当年也是您宰的?」
我问。
周屠点点头「是啊,那会我还年轻,你妈是个好女人,也是个好老师。她的
肉,是活着切割的。我一块一块的割,那会年轻气盛,就想听她惨叫。她到死都
没有大声喊叫。」
「我妈真厉害。」
我由衷的说。
「确实厉害,而且非常漂亮。脾气也好,善良,喜欢替别人着想。」
「那当时您是怎么杀她的?」
「吊起来,先切的四肢。你要不要先感受下?来。」
周屠兴致很高,不由分说的把我拉到院子里。
我眼前是一个挺大的铁架子。
大概2米多高。
「先把衣服都脱了。」
「啊?」
「犹豫什么?穿着衣服怎么开你的膛?快点。」
「哦。」
我赶紧脱衣服,感觉头晕晕的,心脏砰砰的跳。
山里还是很冷的,我抱着胸,夹着腿,大家都裹得严实,只有我赤裸裸的站
在院子里,面对着几个如狼的男人。
剔骨刀就在我旁边闪着寒芒。
寒风吹过,牙齿咯咯咯的打颤。
我的浑身都在发抖。
周屠拉着我的胳膊,绑到架子上,再噼开我的腿,直接拉成了一字马。
「沛然的腿真软啊。」
周屠感叹到。
「我,我练了10年舞蹈了。」
周屠说,「反正也来了,把年猪的章盖了吧。」
只见他拿出一个长柄烙铁。
看的我心中恶寒。
他把烙铁放在炉子里烧红了。
在我身后用膝盖顶住我的腰按着我防止乱动。
「别乱动啊,要不烙坏了。」
我吓得头皮都要爆炸了。
在我歇斯底里的吼叫中,烧红的烙铁在我屁股贴近腰的位置,按了一个年猪
印章。
我大口的喘气,烧焦的肉香味钻进我鼻子。
屁股上那种焦灼的痛感让我痛不欲生。
「沛然,现在你已经彻彻底底的成为咱们村的年猪了。你要准备好接受大家
对你去臊。这是传统,不能拒绝的。懂吗?」
我无力的低着头,一动也不想动,也不能动。
「看,这就是当年屠宰你妈妈的刀子,我还留着。」
他的手里拿着一把尖刀,刀尖上有一个明显的缺口,整个刀子保养的很好,
刀尖上仍旧有寒芒。
他用剔骨刀在我身上滑来滑去,「当时我就这样,先切的胳膊。」
刀子从我肩膀上划过。
「然后是小腿,我是从膝盖侧面下刀的,你和你妈很像,腿修长,特别好看
,我是直接一刀切断了腿筋,然后分开软骨,把小腿切下来的。」
屠夫边说边在我的腿上笔画。
我浑身软趴趴的,心中的欲望拼命向上顶。
下体爱液喷涌,顺着我的会阴流到屁股上,又从臀尖滴到地上。
我开着一字马,太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