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周围都是厚厚的尿茧,那味道让人窒息。
也不知父亲有多久没洗澡了,棉裤里面都是冲鼻子的尿酸味,龟头里更不用
说,都是尿液干了以后的精华。
我低下头,习惯性的捋了下长发,把影响工作的头发捋到耳后,然后对着父
亲嫣然一笑,侧着脸把龟头含到嘴里。
嘴唇接触到的尽是些黏黏腻腻的骚臭尿茧。
我内心一阵阵的悸动,父亲越臭,我越喜欢。
我用嘴唇含着父亲的阴茎,把那些尿茧一圈圈的舔到嘴里,足有一小块。
「父亲真脏。」
我笑着说。
嘴里面含着尿碱说话有点含煳不清。
「自从你妈没了,我就没怎么操过逼了。」
父亲伤心的说。
「之后十几年都没有你妈那样的年猪。有的婆娘死活不让草,有的太丑,叫
床声音像老孙家盖房子时候锯木头的声音,吱撩撩的刺耳又难听。而且,宰年猪
时候好多婆娘都吓得尿裤子。有一个老刘头花2万块买来的大学生,上桉板时候
直接疯了。一直笑,割开喉管时候还在笑,那笑声慎人。弄的大家都没心思吃年
猪了。」
我把爸爸的阴茎吐出来,那东西已经开始一跳一跳的向上挺了。
「爸,我一定是个好年猪的,不会给您丢脸。」
我笑着说。
「可是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我把父亲的阴茎已经舔的干干净净亮亮晶晶了。
舔到后来,没了那些尿茧的包裹,那阴茎甚至有一点发甜。
「他不是我丈夫的。和我妈一样,我这个孩子也是村民的。」
我说。
「啊?怎么可能?你可是在大城市里。」
「嗯,为了让我变成年猪,村长去我那,跑了好几趟。后来又带了好多村民
去,他们的路费都是我给出的。不过我感觉那些男人都是和村长有关系的。或者
给村长塞了钱的,可是无所谓,都是本乡的人。村长说,要让我像我妈那样,什
么时候怀上村里的孩子,什么时候就来村里公床报道。」
「那你还要把孩子生下来吗?」
我摇摇头,「孩子刚4个多月,来不及了。就让他陪我一起孝敬村里的村民
吧。」
我脱下睡裙,露出奶子,还有微微隆起的肚皮,我也比以前胖了好多。
我看着自己被新肉撑的白白嫩嫩的皮肤,这微胖的样子可以多出很多肉,吃
的时候又不至于腻口,正是出栏的好时候呢。
「爸爸,您玩我吧,就像当年玩我妈那样,用您最喜欢的方法。就当是女儿
对您最后的尽孝了。」
终于,爸爸粗糙的大手攀上我浑圆的乳房。
我的乳晕有一点点发黑,乳晕也大了一大圈,是怀孕引起的。
我没敢打漂白,毕竟这是要变成菜肴的,可能会涉及到食品安全问题。
我大口喘着粗气,「爸爸,快进来吧,骚女儿想要了。」
我贴着爸爸的耳朵轻轻呢喃,对他的耳洞轻柔的吹气。
父亲呼吸格外粗重。
「女儿,你是最棒的年猪,比你妈还棒。」
我笑着说,「爸爸加油,好好惩罚你这个不听话的骚闺女。」
父亲一口咬住我的乳头,用门牙咬着,左右晃悠的往下撕。
我感觉自己的乳头被撕裂了,火辣辣的疼。
「啊!吖吖吖,疼,爸爸,好疼啊。爸爸,女儿知道错了。别咬了。」
可是父亲还是没有松口的意思,血液顺着他的嘴角流出来,那是我的血。
它顺着我的肋骨转到后腰,从屁股那里流到地上。
父亲大力的插入。
我的双腿大大的噼开,细嫩的双足指着天空。
当父亲的阴茎大力的插进我的身体的时候,我们的胯部重重的撞到一起。
我光着的屁股在砂石地上来回摩擦,把留到地上的血液都蹭起来了。
父亲松开嘴,我的那个乳头就耷拉到一边,我心疼的看着我那半死不活的乳
头,还在冒着血,向一边翻过去,露出里面的嫩肉。
父亲又开始咬另一个乳头。
我仰起头,挺着胸,迎接父亲的恩赐。
痛感再一次席卷全身。
我疼得直抽气。
「啊!啊!啊!啊!」
我忘我的呻吟着父亲和着下体抽送的节奏,一点一点的把我的另一个乳头撕
下来。
「别,爸爸,屠宰时会影响卖相的」。
我看着那个就快离我而去的乳头,对爸爸说。
终于收了口。
他又一口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