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楚沉并不甘心。
这晚,他边卖力边循循善诱:
“禾禾,你难道就没有发现我还有别的变化?”
被他一会送上云霄一会沉入海里的溪禾真的很无语:虽然这男色可口,他的‘技艺’也挺合心意,但毕竟是随叫随到就可以送上门的,又没饿着,真没有特别去留心在意他有什么变化。
但现在被他顶在半空中漂浮,感观就更加敏感。
终于发现,他肩臂弓鼓如山,胸膛愈发的坚硬如石,那块状腹肌更加的沟径分明,再往下......
一股紧缩后的chao水喷薄而来时,耳边是他满意的低笑:
“禾禾,我会努力保持年轻,确保能以色侍你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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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溪禾以为这辈子就是守着女闺堂、钻研医术,到老时不说桃李满天下,肯定也会有能将女闺堂发扬光大的弟子,她亦会将毕生所学,成书立说。
如此,也不算枉来这世间走一回了。
至于那个男人,她也爱的,但并不想成亲:两人若是有情,就愉快相处,若是缘尽,亦不必守着那一纸婚书。
只是没想到,上天会对她如此的眷顾!
这几天,看她总是没胃口,楚沉连中午都回来了,使出浑身解数翻着花样地蒸、煮、炖、炒、煎、炸,可是做好的菜端出来,她也就免强尝一筷子就不吃了。
楚沉还想再劝:“禾禾,你再吃些?”
看他一脸关切的样子,也不知怎的,溪禾就莫名委屈:
“我想吃烤野猪rou串,加辣的那种。”
想到那肥瘦相间,烤得黄烂烂、油滋滋,香而不腻的rou串,她就猛咽了咽口水,竟想马上就吃到嘴里。
楚沉闻言立即起身:“我这就上山去打只野猪回来!”
溪禾又觉得自己太过任性了,阻止道:“我也只是说说,你不用回衙门了?”
难得她有想吃的东西,楚沉哪里肯听:
“衙门没什么事,野猪不冬眠,我很快就能找到,傍晚前保证让我家禾禾吃上香喷喷的烤rou!”
看那男人挂着弓箭猎具就出门,溪禾的眼眶一下就shi了:如果他还是执着要成亲,要不,就应了吧?
太阳下山前,楚沉真的打了只野猪回来,连汗都顾不得擦,就开始收拾着开烤了。
只是当溪禾看到这心心念念的新鲜出炉还冒着油腥子、香喷喷的烤rou串时,却吐了个排山倒海!
这可把楚沉给吓得不轻:“禾禾,你是不是生病了!”
溪禾从来都没有把自己往有孕上想,刚开始那一两年确实抱有过幻想,可是随着每个月的小日子准时的到来,她已经不再奢望了。
楚沉被赶去更衣沐浴,他以为是自己熏着她了,为了让她早点吃上烤rou,他确实还一身的汗臭和血迹。
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后,他匆忙赶到寝室:“禾禾,你可好些了?”
溪禾娴静地靠在床头,微微漾开的笑容仿若春日之花:
“行之,我们的孩子来了。”
楚沉如老仙入定般呆在了那里:这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还带着一个小生命的到来!
溪禾原以为他会欣喜若狂的。没想到,这个男人却是过来拥着她,无声地哭了......
这是他们相遇的第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