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蛋子!立即,倪洁的手就像触了电门一样,剧烈地抖颤了一下。
两只摇摇晃晃的鼓胀阴囊终于感受到了妈妈的柔软、妈妈的柔情、妈妈小手的柔若无骨,沈祥一时间也是心神俱震,他一个激灵,既像是在抒发著自己的舒快之感,又像是接纳着妈妈温柔之情。
而妈妈,只是像是被热水烫了一下,他感到了妈妈手掌的颤动,汗湿的掌心轻轻碰了一下的皮肉,但他又感受到了,妈妈的手,并没有离开,睾丸,被妈妈摸过之后,她的手并没有缩回,仍放在那里,放在自己的双腿之内、自己的鸡巴之下,似在轻轻托着那两个摇晃之物,又像是还在试探着,若即若离地触碰着。
最后,妈妈几乎下了决心一样,稍稍用力,小手一攥,立即,便将她掌心里的东西抓在其中。
终于,她摸上了自己儿子的睾丸,终于,她实实在在地和儿子有了更进一步的肢体接触,更隐秘的肌肤相亲。
手心里,热乎乎的,全身心地感受着那一对肉球的质感,儿子睾丸的温度,倪洁闭着眼睛,什么都不去想了,也将任何事都暂时搁浅了下去,她的脑海里,她的心田里,全都是儿子刚才的话,儿子那样的直观想法,儿子的肺腑之言,她觉得好暖、好温馨,因为,那句句都说到了她的心坎里,说中了她的心之所想、却又有意躲避的事情。
母子相爱并结合的那一天,一定会难以避免,即便母子俩再如何克制自己的情欲,可是倘若真是到了那一天,在双方没有清楚表明并接受对方的情感之前,母子俩如果一时冲动,跨越了母子之间最后的屏障,做了那种事,一旦清醒之后,她自己说不定就会后悔,会将责任都揽在自己的身上,自己还在“不干不净”之前,稀里糊涂,就要了儿子这个好男孩的身子,就这样“污染”了这么好的儿子,那么将来,自己这样的身子还会不会一直属于儿子,她自己都给不出一个板上钉钉的承诺和确切的答案,届时的母子俩,即便再爱,即便再如痴如狂,如火狂热,那她心里也铁定会揣着十足的歉疚感,会怀着良心不安的负罪感,那就会如一块无法消融的冰,难免不冷却母子间的情。
自己可以忍受儿子不再爱她,也可以忍受对儿子的爱视而不见,但是,她绝对不能容忍自己再对不起儿子,拿着自己的身体去赌她与儿子未来的幸福,再错一次。
而儿子的建议,则实实在在地打动了她的心,当然,与其说是让她心动了,还不如说是她自己就想主动,主动去满足儿子,去实现一对在热恋中的男女该有的激情四射,真正地,将儿子当成自己的小男人、小情人来对待,这样,自己也能给他所有的满足,源自她身为妈妈的温柔,和来自与儿子相爱的女人的享乐,一举两得的美好。
在母子爱情的基础下,只要守住最后的底线,即便只是幻想着母子俩之间的性事,那也不失是一种幸福,一种朦胧的美妙。
现在,倪洁就是这样,她温软的小手实实在在地摸触到了儿子的性器官,轻柔地抓着他那两个垂吊且摇晃的东西,儿子足有鸭蛋大小的睾丸,她又低垂眼帘,脸蛋红红的,眉目含情,看着儿子的大宝贝,没想到,儿子的命根子近在眼前,居然这么壮观,这么好看,这么地吸引着她全部的注意力。
那鲜红而发亮的顶端,圆圆的,还在一跳一跳地,怎么看,都透着调皮和可爱,仿佛就是儿子小时候,在和自己摇头晃脑,在犹自高兴得意一样。
那直长的棒身就那么硬着、挺着,丝毫不掩饰他年轻人的活力和张扬,儿子发情了,就让他的妈妈看着,也是不觉得羞臊。
年轻人的冲动,可能就是莫过如此吧?
“妈妈!我的这东西……我的鸡巴大吗?妈妈你看,我也是真正的男人了呢!
以后,我不光要照顾妈妈,疼爱妈妈,保护妈妈,而且啊,我还要给妈妈幸福呢!
是那种『性』福啊!”
一只大手完全覆盖在白软鼓涨的肉团上,时而轻捏,时而又揉按,儿子温柔且迷恋,从一开始抱着她,他就没有离开自己的白大乳房,一直摸着她的大奶子,而再看看现在,自己这个做妈妈的也遂了他的愿望,真的与他互动了,顺从而爱怜地摸弄着他的卵蛋,让他更加舒服地硬着那个东西,儿子,这个活力十足的大男孩更加亢奋了,他抓揉奶子的力道明显加重了几分,五指弯曲,大力地并拢着,又开始了一波揉奶攻势,变本加厉地获取着乳房上的舒爽。
并且,她清楚地看着,儿子已经在有意无意地挺动了起来,让他那个硬东西更加活跃了起来,就在空中,粗大的黝黑棍子抖动着,晃甩着,仿佛就是在那里耀武扬威,在向妈妈显摆一番,要妈妈不得不看,他的本钱是有多么充足,他那玩意儿是有多么招人稀罕。
“妈妈,摸摸它好吗?摸摸我的大鸡巴,它可是从妈妈的肚子里问世的呢,是妈妈的专属制造!宝贝儿的大鸡巴啊,就应该被妈妈喜欢着,妈妈啊,这就叫舍我其谁!”柔嫩的脸蛋上,又被坏宝贝儿偷袭了一口,儿子狠狠地啄吻了一下她的面庞,并且还在嘻嘻地笑着,与她调情说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