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裤轻轻一扯就能褪下,方鸿云本想直接脱完,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便只露出了硬起的阴茎,前端都有些湿润的,冒着点热气。
两套性器官的发育都不太好的样子,看起来能轻而易举放在手里把玩。
如果真的能操到柳时青,那张容貌姣好的白嫩脸蛋上会出现什么神态呢?会不会一边流泪一边抱紧操他的人,哭着求着让人轻一点慢一点,但是对方根本不会听从,只会按照自己的心意摆弄柳时青,把柳时青操烂在床上。
方鸿云有些庆幸又有些失落,放下心来继续用舌头去舔小小的花穴。柳时青的花穴好像发育不太成熟的样子,小小一条缝藏在双腿间,要把秀气的阴茎拨开才能看见。
方鸿云下半张脸紧紧贴着这个玩偶,嘴巴吸得滋滋作响,要是没有游戏声音的掩盖,都该被旁边的正主听见了。柳时青那边的床晃动一下,传来被子翻动的声音,方鸿云想象着柳时青的一举一动,修长笔直的双腿应该是放松地搭在被子上,整个人倚靠在床边的那个大白熊玩偶上,蹭得衣角都翻上去,露出一截柔韧的腰来,打游戏激动得脸都红了,嘴里又甜又软的叫着队友——诸如此类的想象。
柳时青扭动着身体,把被子卷得凌乱不堪,腰部像被人掐着一样疼。持续不断强烈的撞击像要把娇嫩的花穴撞碎一样,不知何处而来的强烈快感没有半点怜惜柳时青的初次,粗硬的阳具强硬地破开身体内部,要抵进子宫里似的,变换着角度戳弄,
手里握着的玩偶温度逐渐升高,流出的温热水液沾湿了下巴,穴肉都在一缩一缩的。真是十分对得起这高昂的价格,方鸿云想着,抬起头把玩偶放在一边,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温热的舌尖继续舔弄花穴,没一会因为饥渴分泌的口水把穴口舔得湿漉漉的,像是花穴自己分泌的淫水一样。干燥的阴唇被舔湿舔软,开始微微收缩着,给予回应,大大鼓励了方鸿云,舔弄的动作更为过分。
方鸿云伸手撸动几下,平日里都是听着柳时青的声音自己打手活,现在好歹是能用玩偶来疏解一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操上柳时青的穴。
“没事,我刚刚好像看到对面窗口有个人,吓我一跳。”
正在打游戏的柳时青侧躺在大白熊公仔上,怀里抱着卷成一条的被子,双腿夹着被子细细哆嗦着,努力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玩偶的穴口已经很湿了,松软地含住龟头,如同一朵将要被人摧折的花苞。方鸿云调整了一下角度,双手握住玩偶的腰部,重重往下一送。
高挺的鼻尖都顶上了柔嫩的花蒂,鼻端甚至都能闻到穴缝深处淫靡的气味,像是有淫水正在缓缓流出一样。
“呜······不······”柳时青无意识地微微张开嘴,内裤再次濡湿一片紧紧贴着穴缝,阴茎被挤压得难受,腿间湿热不已。
“唔——等下,我这个姿势手有点麻了,我换个姿势。”
柳时青咬着被角,手抖的都要拿不稳手机,努力压抑自己的呻吟和喘息,免得被室友听到。太奇怪了,陌生的滚烫阳具在穴里横冲直撞,磨得黏膜又热又痛,未尝人事的蜜洞被完全撑满贯通,小腹痉挛似的抽动着,难以自抑地蜷缩起身体,夹紧双腿。
更糟糕的是下面一点的花穴,紧闭的蜜洞遭受来源不明的猥亵,源源不断往外流出蜜液,手指摸到的地方闭合着,没有被撑开的迹象。
······原来是游戏。
“啊!没事、我、我被打了好像——”
视线都被生理性的泪水模糊,看不清屏幕,耳边传来队友吵吵闹闹的声音。柳时青把脸埋进被子里,自暴自弃般把放下手机,伸手拽下自己的睡裤,被束缚多时的下体暴露出来,淡色带着点粉的阴茎挺立着,颤颤巍巍往外吐着清液。
“呜啊!嗯——”
“呜、我、我要关麦了,我室友——啊——嫌我吵······”
下午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明明身边没有一个人,花穴被侵犯的感觉却如此清晰,甚至能感受到插进来的东西的热度,和形状尺寸,分明就是男人性器的形状。
难道是自己的精神出了问题吗?被人侵犯的感觉过于真实了。
方鸿云握住玩偶的腰身,熟练地上下律动着,挺涨的性器撑开被操得深红的阴唇,敏感的龟头被高热湿润的甬道绞着,随着自己抽插的轻重一下下收缩着,像是真的在操柳时青的穴一样。
“没,我,我不小心,不小心跳车了,呜——”
尺寸可怕的阳具在体内抽送,甚至能感受到被嫩肉紧紧夹住的阳具上,青筋跳动的感觉。
被自己意淫的对象正在旁边打游戏,连麦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还能听见连麦队友的声音,热闹又松快。
“东南、嗯、有人,房子后面!”
带着点微妙的不爽,方鸿云伸出舌尖重重往前一捅,小半截舌头钻进紧闭的缝里。紧致的甬道里并不像外面表现出来的那样无动于衷,丰沛的汁水被锁在内里,只待人伸舌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