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折磨,几次长时间地淹没在水下的感受叠加起来,他本来就没剩多少的体力被迅速消耗,但身体里完全融化的药栓却与不知疲惫地刺激着前列腺的跳蛋一起,反复地将他推上欲望的顶峰。
一整晚,他不断地在窒息,高潮,失禁,濒死与重获生命中轮回……
直到天亮,调教师开始上班之后,戈明冷笑着把他从水车上解下来,他根本站不住了,整个人烂泥一样被丢在地上,他整个人都被泡得发白,手上始终没有封口的几道极深的伤口肿胀发炎,那箱水里不知落进了多少他的尿液和精液,又在他呛水的时候不可避免地被自己喝进去,他觉得恶心,偏头声嘶力竭地咳嗽着吐出了几口水,已经射无可射的下体伴随着火辣辣的疼痛颤巍巍地又吐出了一点已经没什么颜色的尿液,肛塞被拔掉,24小时持久续航的跳蛋被戈明抠出来的时候,指甲无意间擦过他的腺体,引来了他崩溃地一声哀叫。
戈明把指尖沾上的肠液在他身上擦干净,起身踢了他屁股一脚,“就是犯贱,现在舒服了?”
戈明的一脚不轻,但言欢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直到陆骁来了,他才竭力地用手撑着身体,颤抖得勉强把自己摆成了跪立的姿势,听见陆骁问他:“‘死’了一整晚,过瘾了吗?”
他俯下身,用额头去碰陆骁军靴的鞋尖,妥协地瑟缩着,用破碎的气声颤抖地求饶,“奴隶……再也不敢了,求先生……饶了奴隶吧……”
陆骁不为所动地把脚移开了。
戈明抓着言欢的头发把他从地上拎起来,粗暴地让他看着面前的水车,而此时此刻,正有人在接连不断地、一桶一桶地往下面的水箱里倒活的泥鳅和电鳗。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安排,”戈明抓着他的头发,不允许他闭眼,强迫他透过透明的亚克力玻璃,看在水箱里已经密密麻麻的鱼群——泥鳅被电鳗追逐,天性使然的弱肉强食下,两种鱼群在水箱里都格外有精神,都疯狂地在水中极快地游动着,“不过你既然跟老大求了,那也可以自己选——跟人群玩还是跟鱼群玩,你选一个。”
言欢怔愣的表情迅速皲裂,他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去看陆骁,原本就摇摇欲坠的神经几乎在那瞬间彻底崩溃了。
“别……别这么对我……”他想去求陆骁,但被戈明抓着动不了,他也不敢再激怒戈明,只好期期艾艾地开口,嘶哑的声音像是走到绝路的小兽一般,绝望地祈求在场唯一能做主的人,“先生……求求您,求求您……”
“为什么不?”陆骁抱臂靠在墙上,脸上既没有施虐的快感,也没有动摇的悲悯,只是这么平淡地看着他,“给我个理由。”
“……”言欢没有理由。
一个在调教师眼前企图夺枪自杀的奴隶,在对他丝毫不感兴趣的调教师面前,悲哀地找不到任何一个能让主宰者心软的借口……
陆骁等了一会儿,看他说不出话来,低头点了根烟,“昨天忽然夺枪想死,就是听见了今天打算多给你安排几个人的事儿吧?既然这样,那其实也不用选。”
没等他说什么,戈明就把他扛起来,二话没有地丢进了昨夜折磨过他无数次的水箱里。
鱼群疯狂地涌向他,躲避电鳗追逐的泥鳅仿佛试图在他肢体的缝隙里寻求能够躲避的角落,电鳗不依不饶地追上来,鱼身扫在他身上带来刺痛的同时,他感受到了无数泥鳅贴着身体滑腻游走的诡异感。
强烈的恶心和抵触让他在入水的瞬间就手脚并用的扶着水箱的边缘站起来,他崩溃地尖叫着,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扒着水箱边缘拼命地想要爬出来,守在边上的戈明看了陆骁一眼,陆骁摇摇头,原本准备阻止言欢动作的他就退到了一边,冷眼旁观地看着言欢终于强弩之末地翻出水箱,带着几条还在蹦跶的泥鳅,湿淋淋地摔在了地上……
但是这次言欢没有再由着自己,不管不顾地就这么倒在地上。
他连一秒钟都没有耽误,明明已经半点力气都没有了,却还是狼狈地跪爬到陆骁身边,他终于哭了出来,涕泪横流,嘶哑的声音呜咽得简直不成调子,“先生,您操我吧!求求您……您操我吧,别让我在进去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您操我吧,求您操我吧!”
这是陆骁在病房里上了他之后,他第一次主动乞求陆骁上他。
他急切而渴望,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似的落下来,衬着有点被泡肿了却白得触目惊心的身体,格外的无助可怜。
然而,陆骁却不为所动。
他让开了一步,让言欢能看清他身后,对言欢说:“你要求的不是我,是他们。”
言欢茫然地看过去,这时候才注意到,在不远处,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站了八个人。
不是陆骁手下的雇佣兵,那八个人,有人身上身上穿着西装三件套,有人穿着娱乐区侍者的制服,还有人穿着医疗区的护士服,从衣着上看,甚至有保洁和厨师,年龄不等,体态各异……
人群或是鱼群,哪条都是死路。
昨天螳臂当车似的所谓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