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没跟人做,插了几十下就差点交代,只能克制着停在里面歇歇。
“吴叔叔你行不行啊?”庄清砚不满地往后坐两下,抱怨道。
他年纪大,他不行,庄淳在心底讽刺,但出现在砚哥脸上的,他从未见过的孩子气,又让他嫉妒得心脏狂抽。
原来,砚哥不是一直都这么冷漠的,他也有过年少率性的时光,也会向别人袒露略带柔软的一面。那人敢肆无忌惮地在他面前说肉麻话,还敢给他取绰号。
吴笙不是轻易服输的人,他在肠道内寻了一周,抵住一处猛磨,碾得庄清砚失了气性,撅着屁股狠命夹。
“肏,老子快被你夹晕了,”他言语愈发粗俗,动作却始终顺着对方,“万一待会儿被这个小洞搞瘫痪了,砚砚得给我养老送终。”
庄淳手背上打着针,他听到这个动静,恨不得把针直接拔掉,走到那老男人面前把他和砚哥拉开。
庄清砚眼中似有笑意,他转过脸,按住吴笙的头,和他接了一个长长的吻。
“这……呼……这他爹的是跟多少人练的?”吴笙被亲得口内黏膜发麻,他一边吃味一边插得更重,“小没良心的,老子以后不是被你爽死,就是被你怄死。”
也有可能下一秒精尽人亡。庄淳诅咒道。
“别不理我了,好吗?小没良心的?”吴笙拖着庄清砚的腰,换了个姿势,从背入变为侧入,把他的长腿扛在肩上。
“嗯……”角度的变换让庄清砚呻吟出声,就这一声,便逗得庄淳脸热下身硬。
“反正你那么多鸡巴炮友,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嘶……好舒服……”吴笙从他的脚踝蹭到小腿肚子,又亲上他的腘窝,“老子为你守身如玉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矫情怪!庄淳暗骂,又觉得自己不知怎么愈发善妒,他的真实面目说不定比那恶鬼还狰狞。
“看我心情,”庄清砚把腿从吴笙肩上放下来,让他跪坐在地面,只留一根被肠液润得水亮的肉棒,“还有,看你这个鸡巴炮友的表现。”
庄清砚收回了这场性事的主动权,他握着吴笙的性器,把它钉进自己肠道里,绷紧腰背快速颠动。
“肏……老子真要被你套中风了……”吴笙双手撑地,喟叹道。
“嗯……吴叔叔不太行……”庄清砚不给他留情面。
“屁,”吴笙追着他多插了一次,反驳道,“这他娘的谁撑得住,你吴叔叔我已经算宝刀未老了……”
庄淳眼看着那肉穴越来越艳红,水液越来越多,没输液的那只手,指甲都抠进了肉里。
“啊……我快被砚砚套射了……”吴笙啃住庄清砚的肩,在他微鼓出的三角肌上留下一个浅浅的齿痕。
“差不多。”庄清砚平定了会儿呼吸,进行着最后的夹弄。
“嗯……”
二人同时到达高潮,庄淳的掌心被稍有些尖利的指甲刮得沁出血滴。
32
吴笙早已不记得自己身处何地,但庄清砚还记得他俩隔壁睡着个发烧的庄淳。
他从吴笙身上站起,像一头餍足的白狼,食肉饮血后,巡视着周围的领地。
“小淳,好看吗?”
这场戏,好看吗?
庄淳脱力地摇摇头,在药物的作用下,满身冷汗。
“不好看?那你伤心什么?”令人生畏的是,他似乎在做爱的过程中,也会分神视察周遭猎物的反应。
“我……没伤心。”庄淳没太大说服力地反对道。
庄清砚轻轻翻起他的手,把指甲和掌肉分离:“痛吗?”
你会在乎吗?庄淳的眼中蒙上一层雾。
“痛就对了。”庄清砚拿了瓶酒精消毒剂,“扑哧扑哧”喷上他的伤口。
“啊……不要……咳咳……”酒精瞬间挥发,钻到他鼻腔里,引起一阵呛咳。
“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干净的东西吗?”庄清砚忽然没由来地问。
庄淳摇头。
“那天下午,妈妈被气进医院,我去看她,”他眸中的灰色随情绪加深,“对面床有个病人也在抢救,她一直在哭,在呕吐,那污物混着血迹,全部喷在了我身上。”
“我很幸运,是不是?”庄清砚自嘲道,“一边哭一边闻着刺鼻的恶臭,去水管下冲,还被路上的人厌弃。”
庄淳的眼泪没憋住,又流出来了。他本该同情此时生病还受尽折磨的自己,可他竟然在为哥哥小时候的遭遇而揪心。
“别哭,小淳今天哭太多次,还在发烧,会脱水的。”
“哥哥……对不起……”庄淳哽得胸口酸痛,“杀了我吧,我好痛苦……”
“怎么会痛苦呢?”
“我……好难过……我嫉妒他,你多看看我……”他语无伦次地哭喊道。
从小到大,他都是一个能忍且意志坚强的男生,可这一次,他真的承受不住了。
他为远方的母亲担忧,被近处的哥哥一遍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