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咚咚咚”打得他心口刺痛——他是不是被什么虫子蜇了,那尾针还有毒。
“恶魔。”他喃喃道。
对啊,如果这个人不是恶魔,为何会给他带来厄运,又为何会让他即使在险境之中,有一大堆事情要处理,也仍然对他情欲缭绕的样子念念不忘。
然后,如同真正遭受恶魔诅咒一般,他弯下腰,半蹲着,凑到他脸颊旁,蜻蜓点水地印下一个吻。
“啪——”
偷吻之后,迟宇获得了一个热辣辣的巴掌。
“庄……”他对着那双毫不掩饰厌恶的眼,傻愣愣说不出话。
“谁准许你碰我了?”庄清砚关掉按摩椅开关,起身揪住他的衣领,把他逼到墙角。
“我……”迟宇比他高,但由于理亏,在气势上完全占不了优势。
没给他解释的机会,庄清砚一拳又一拳地往他脸上肚子上揍,拳拳到肉,痛得他蜷腿缩身。
“对……对不起,我……”好不容易有个间隙,迟宇连忙道歉,“我没想……咳咳,没想做其他事,只是……”情不自禁。
“我最恶心别人随便碰我,”庄清砚把他绊倒在地,重重踩在他两腿之间,“你要不是迟越的弟弟,我就把你废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意识到他真的很生气,迟宇连连道歉。
但是,庄清砚刚从按摩椅下来没穿拖鞋,那冰凉又柔软的足底隔着布料,凶狠地在他生殖器上踩踏——这力道大得足以把草坪里的野草踏平,可是,他竟然在这令人剧烈疼痛的动作中,慢慢硬了。
脚的主人自然也感受到这个反常的硬度,便加大了压碾力量,然而这根粗壮的性器却无比顽强,他越使劲,它胀得越大。
“嗯……我……”迟宇额头暴汗如雨,他的确很痛,可一看到那张布满寒霜的脸,还有他盈满怒火的眼,便又控制不住地把脑子里存放的下流隐欲,一股脑输到和他紧密接触的部位。
“骚货。”庄清砚评价道。
“对不起……”迟宇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他理应感到愧疚,可此刻正在他心里肆意散布生长的,却是一种近乎于扭曲的窃喜。
他的声音有些酥软,他正义凛然地喊出的那声“骚货”真好听。
“这里不痛吧?”庄清砚半跪下,用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毫不怜惜地按上他的脸。
“嘶……痛……”迟宇试图躲避,却被另一只手牢牢固定。
“刚才怎么不走?”庄清砚抬起他的下巴,逼着他和自己对视,“是不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不是的……”那充满审视的目光让他的羞窘和绮念无处遁形,他不由得小声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不想走。”
“为什么不想走?”庄清砚又问。
迟宇不知该怎么回答,因为他也搞不清自己此行的确切目的。事实上,他对庄清砚所要求的“可爱又听话的小狗”并无具体概念,今天之所以来找他,也只是……单纯地想来找他。
或许这个恶魔真给他下咒了吧。
“是处男吗?”
“嗯?”迟宇还在神游中。
“和别人做过爱吗?”庄清砚换了个问法。
“我我我我……当……当然没有……”他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
“那好,我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庄清砚站起身,后退一步,“要么,两分钟之内从这里离开,要么,脱光你的衣服去洗澡。”
“然……然后呢?”迟宇险些被这位恶魔扣住命门,灵魂都在逐渐燃起的业火中战栗,翻滚。
“然后?”庄清砚歪歪头,对他柔情一笑,“当然是教你如何成为一只,能让我开心的小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