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把头埋在臂弯中,下巴紧贴膝盖,微微点头。「我梦到了自己第一次的场景。被姚修文铐在厕所里,膝盖下面是冰凉的瓷砖,下体被他涂满润滑液,喉咙里是又长又胀的硬物。我想让自己睡过去,希望一觉醒来就可以捱过那个过程……」她讲述着自己破处之时的事情,仿佛在将它们化成的钉刺从自己心中摘除。「第一个人插到我里面的时候,我才发现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好痛啊,怎么会有那么可怕的疼痛,从下面一直穿到心口,一切都变了。我反胃呕吐,又被喉管里塞的东西挡回去,胃酸烧的喉咙也痛起来。脑子像被点燃,一片混乱,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开始……一遍一遍的重复,直到我终于如愿以偿的失去知觉」「我原以为醒来之后会在恶臭中看到姚修文的脸,可是没有。我看到的是方医生,身下也是洁白的床单。我还没有意识到,在那一刻其实我的命运已经改变了,被你」没错。「那时候就和昨夜一样的,在恶臭中昏迷,然后在洁白的床单上醒来」殷茵继续说,「像一个轮回。我这才真正明白,你一直在提醒我的是什么。回不去了,我也不必回去,我现在已经走到了很远的地方」「他们摧毁的是我原本就不配拥有的东西,我只是天真的觉得它们理所当然的属于我。我就是一无所有的,但是我可以去争取我想要的,靠我自己」「你想要什么?」「我想要你」殷茵勉强地扭过脸,看着我的眼睛说道。「所以cao我吧,cao我吧,我想要你。像我还是处女一样要我,今天就是属于新的我的第一次」我的心脏怦怦直跳,有一瞬间仿佛回到了青涩而懵懂的时代。当处女膜不再对殷茵有意义的时候,它便真的毫无意义,意义只取决于我们自己的意志。殷茵的灵魂之树在今日参天而起,她拥有了赋予意义的力量,所以她决定的意义便有了值得我遵循的价值。她说这是第一次,那么这就是第一次,她正如同我们一样,学会变成自己世界的主人。而由她自己所定义的、新灵魂的第一次,是肉体欢愉所无法比拟的。从这一刻,她将肆无忌惮地成长起来,我只能引导而再也无法抑制。这是我种下的种子,这是我浇灌的水。殷茵突然闷哼一声,我这才发现自己的ji巴正不由自主在她体内跳动。y道内柔嫩火热的褶皱在gui头微微的颤动中轻舔着它,若有若无的刺激在此刻竟然变得如此强烈。我用力呼吸,压抑着喉咙里喘息声,抱紧她的身体,强迫自己忍住she精的冲动。精神的满足感会成倍放大肉体的刺激,正如哪怕是捏造的爱情也会诱发洪水般的高潮。我被殷茵的蓬勃伸展着的意志所诱惑,几乎不用抽cha就几近喷射。「啊……你不会……想射了吧……」殷茵已经经历过足够多的男人,她通过小腹的触感觉察到了我的状态。虽然殷茵并不是在嘲弄我,但其中如同早泄指控般的字句还是让我哑然失笑。我从后面吻着她的耳垂,从胯下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差一点……差一点……」「……那就射呀……」殷茵被我突然软弱下来的情绪浸染,她似乎更性奋了,声音止不住的柔腻。「舍不得。想让时间蔓延的久一点」我诚实地说,「而且你刚吃了避孕药,再内she就要继续加剂量。我的药虽然……」「你一直以来都在给予,可我现在想要你真正的索取。伤害我吧,为了你自己的欲望,来伤害我……」殷茵呓语般说着,自己将pi股猛地一撅动。她的姿势不便活动,所以能够动的角度极小。但就算是这样,强烈的精神刺激也狠狠地凿在我的脊柱上。她的声音裹挟着我无法抵抗的魔力,我呼吸一窒,立刻就要被她套得射出精来。「小心了」黎星然隐隐闪烁的目光从远方穿过黑暗,突然在脑海发出声响。我骤然醒来,用力按住女孩的胯阻止她的蠕动,不顾她的痴缠使劲把ji巴拔了出来。我咬着牙,望着挂满y水的y茎在空气中抖动了半天,总算没有喷射。女孩被这突然而至的抽动扯到伤处,忍不住哎呦一声。「……怎么了……」她迷茫地回头看我。我努力呼吸着,让阻断思考的荷尔蒙慢慢下落。我用y茎蹭着殷茵的外阴,沉默地面对她的问题。殷茵发现自己仍然能够感受到我的恋慕,她便没有追问,闭上眼睛继续享受我胯下的温柔。比起深度的抽cha,此时在蜜缝中的蹭弄对女孩而言更加舒服。几乎完全沉溺进去,我心中划过一丝后怕。我在沉溺中脱掉了调教者的外皮,由于即将获得被容纳的希望而沾沾自喜,就是这种傲慢让我险些忽视那一抹毁火的蛛丝马迹。殷茵说让我「索取她,伤害她」,我差一点就被她诱惑了。对她而言,只有我为自己的欲望而伤害她,才代表着我以真正的我而行动。这意味着,她在潜意识中将我的伤害化成了平等对视的象征。当某一天我们真正平等,我完全失去了控制和引导她的力量,她就会变成我的同伴。但这也同样蕴含着另一种可能,她挣脱我,然后离我而去。现在在殷茵的心中,我给予了她无法比拟的新生,她想要回报我,所以才说出想让我索取她这种要求。而等待回报的大桶一旦被填满,就代表我们间的平等被建立。怎么回报,完成的标准由谁而定?我们自己。殷茵付出的代价,就是为我受孕,然后堕胎。根据她从前所表现出的蛛丝马迹,这对她将会是最大的伤害,那么同样也是她眼中我最大的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