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瞬间,韩寒把郭敬明抱了起来,冲出酒吧,扔下身后国人的眼光和老外的喝彩。
“为什么约我呢?”
韩寒剥了他的衣服。赤裸的胸膛上微小的乳头,坚硬。“你是处男对不对?”话语和气息缭在耳边,激起心底一种异样而勃发的渴望。
1801房间。
“那么到底是谁?”
韩寒看着他笑。
一个字在郭敬明的舌头下面翻滚了半分钟。
呜,好烫,他用手一摸,嘴角被燎了一串水泡。
“就你写得那些故事……再练习几年吧。用灵魂去唱歌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哦。”他回头,安慰似的给他一个笑容。
“没什么,忽然感觉寂寞吧。那么大的城市里面,不知道该邀请谁来喝酒。”韩寒的眼睛看向天花板上的繁灯,假装那是漫天星光的样子。光从他漆黑的眸子里漫散出来,郭敬明忽然抓起来那杯酒,一下子喝光。
“你知道,我看过不少笔记小说,清代的,明代的。”韩寒悠闲地说。“我知道古人猎色是男女兼收的,也知道日本的色道与众道……”
“亲爱的,”韩寒笑了,“这个不是为了你,是为了我,为我的满足,明白吗?”
然后他解自己的裤子。
“建议你不要乱动,免得伤到你可爱的小弟弟。”韩寒捋了捋皮带,不紧不慢地退后,
“哈。”郭敬明忽然觉得胸有成竹。“她配不上你。”
“那么,你也愿意接受我的一切?包括世俗所不能容纳的部分?”一边说,韩寒一边帮他脱掉碍事的牛仔裤。天,CK的白色内裤没有白穿。
“那么,”韩寒捧正他的脸。“你考虑好了,愿意,和我,作爱?男人间的那种。”
“你要做什么?”
“女人只是一些工具,她们毫无灵魂。”
最后他说,“我。”
郭敬明觉得晕眩。他从未,从未和任何人如此亲密过。男人,女人,父母,无人。他下意识地理解成为,他是为了奉献给韩寒才会如此。他是彻底干净的,纯洁的,类神的。
“爱?”韩寒思考了一下。“先不要提及那个。我先来教导你什么是性吧。”内裤起了短暂的作用,现在它躺在地上,而郭敬明纤细的身体上已经一丝不挂。
“抽你。”他耸肩。
“我……”你难道不明白我为这一刻准备了五年么?“我愿意。”
。“知道春树吗?一个北京小妞,写东西的。我上她的时候还是处。”
郭敬明愕然地看着韩寒变魔术。他变魔术一样掏长长的白色绳索,把郭敬明的双手捆在了床架上。
那种气息,那种纠缠。比他五年来日日夜夜思想得更为美丽。他们果然是天生就贴合的。
“我,我希望你明白,我甘愿被你,被你进入,我绝对不会挣扎反抗……”
“可是,为什么呢?”郭敬明用手指轻轻触那个杯子。底部冰凉,上面火热,奇妙的质感。
“是男人就喝了他,我们交个朋友。”韩寒笑,好似随意得很。
然后,他就抽下了他自己的皮带。原来他在腰间做的是这门工作。
“不过你就差了一点。”韩寒站起来,烟灰抖落在郭敬明眼前。“色相和文字都差了一点,还入不了我的眼。”
疯狂的接吻。
“那么谁配得上我?”
皮带携着风声落下来。好痛,郭敬明喊出来,眼泪同时喷溅。
“上次的事你没有放在心上吧?”韩寒坐下来,要了两杯烈酒。
“当然。”他不太明白那是什么。但是他知道,这里是梦想最高的地方。他就要到了,就要。“我知道会有疼痛,我知道。我也知道,那是爱。爱里没有彼此,只有合而为一。”
“别动……”韩寒用手压着他。“伤痕不错,挺有美感的。”从小腹到大腿到臀部,四道红色的伤痕赫然在目。
“你还真像个娘们。”韩寒大笑。手里又是刷刷刷连续三下重重地抽落。郭敬明吃痛,在宽大的床上翻来翻去,手腕却挣不脱绳索,反而把捆绑弄得越来越紧。
“你勃起了。”韩寒压着他。郭敬明的脸刹那红成一片。
他在说什么?
他忽然不管不顾地抓住他,狠狠地吻上他。
对面的人已经走到门口。外面是色泽鲜明的跑车静待。
One night in Beijing
“没有。”他讪讪地笑,直到韩寒把一杯燃烧着的饮料放在他面前。
2004年的春日。地方是那个男人约的,友谊宾馆里的酒吧。郭敬明坐在那里,等候着又一次的羞辱——然而为什么要赴约呢?还挑选了最完美的衬衣,牛仔裤,甚至内裤。
郭敬明如同被看不见的绳索绑住,坐在那里久久无法动弹。
不是么,只有他们二人是这苍漠世界里的光,他们是天上坠落的,应该相拥回到天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