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成这样,骚根子还这么硬,让我来敲敲你的骚根子吧,看你硬不硬。”原来这人并没有看见阿华的鸡巴根扣了绳子,所以就不知道勃起的鸡巴根本不能回软。
那人正好就用捅肚脐眼的树枝敲打阿华的硬鸡巴,这根鸡巴一会儿被敲得左右摇摆,一会儿上下跳动,那人才发现原来下面的蛋蛋上还连着绳子吊着“尿桶”。
“真是他妈的贱货,原来下面还吊着尿桶,正好老子要尿尿。”那人到也不客气,又掏出了自己的鸡巴往桶里尿,这下桶里的份量加重了,直拉扯得阿华又呻吟起来。
“你发情啦,叫什么叫!”那人好像生气了,树枝竟直接打在了吊着“尿桶”的蛋蛋上,那可是男人的命根子啊,平时稍微不小心被碰一下还疼了,哪里受得了这样被拉扯后又直接击打呢,痛得阿华“啊,啊”地直叫。
“真过瘾啊,总算让老子消口气了。”那人一手拉扯着阿华的乳头上系着的石块,一手用树枝抽打着他的硬鸡巴和被向下拉扯得很长的蛋蛋。
“啊,啊……”阿华只能在无尽的痛苦和羞辱中忍受。
(五)
那人把今晚受的一股怨气和对老板的憎恨全都发泄到了阿华身上,所以下手也就毫不留情,不一会儿,他的鸡巴和蛋蛋就被树枝抽打得又红又肿,如果点灯细看,这根坚硬的鸡巴上面全都布满了道道血丝,上面的乳头也被拉扯得疼痛难耐。
就在这时只听到远处一声“什么人,干什么呢?”的询问,这边才停了手,两人循声看去原来是在这个公园值夜班的中年保安,这个保安一般半夜都要出来巡视一番。远远就听到有人“啊、呀”的呻吟声,所以过来看看。
折磨阿华的那人看有人过来,大概想到自己的行为的确有些过了,便吓得连忙溜走了。那个中年保安也走了过来,看到了还绑在树上的阿华。
“你,你怎么了?被人绑架了吧?”保安说着就要上来解救阿华,阿华一看连忙说,“我,我是自愿的,你不要解开我,我真的、真的是自愿的?”
保安很惊诧,心里想“这人有毛病啊,自愿被人扒光了衣服,半夜绑在这公园里让人打?”于是保安走近用手电往阿华身上一照,看到了他身上写的字和乳头上吊着的小石块,还有鸡巴和蛋蛋下面吊着的“尿桶”,再看看这鸡巴硬硬地直指前方,而且现在被刚才那人抽打得红肿胀大。
“你是不是被人胁迫啊,没关系,那我给你报警,去抓那些坏蛋。”保安说着就要掏手机。阿华一看,连忙制止道“你可千万别报警,我真的……”阿华心里真的很茅盾,自己在这被人虐,但又不能让人解救,更没办法向人家解释,只好编了个谎“我这是没办法啊,要养家糊口,我又没什么本事,只能被人绑成这样让人家虐玩,才能挣到钱,你要是把我放了或报了警,我这一晚上的罪就白瘦了,明天连饭都没得吃了……”
阿华都不敢相信自己编谎的“才华”,竟然与声泪下说得像真的一样。
“他妈的,你这小子也真够贱的!”保安听了这话,既有些同情阿华又很生气,“你他妈的有腿有脚,干什么不能挣钱,非得半夜一丝不挂地绑在这里让人玩你鸡巴?真他妈的天生贱货!你要贱到什么时候才完啊?”保安心想既然他愿意,反正晚上在这里走的人又不多,只要天亮前他走,就不会影响公园的声誉,所以发问。
“快,快,快了”阿华说,“最多还有一两个小时吧,就会有人来放了我,给我钱的。”
“好了好了,真是贱货,伤风败俗啊,真不知道你爹娘怎么养了你这么个贱骨头!”保安气愤地走了,一想既然这个贱货喜欢被人虐,在这么黑的地方谁看得到啊,于是又回头坏笑地说,“你他妈的贱到家,发贱想让人虐怎么不绑到大马路上,这里黑凄凄的,谁看得到啊,这样吧我回去把这片的路灯打开,这样有人从这里走就看到你,你就好好享受吧!”
说着保安回过头就往值班室走去。阿华心里叫苦,心想你这保安真是的,不让你解救,你也不用开这里的灯让从这经过的人都看到我吧,真是恶毒啊。正想着呢,这周围的路灯果然亮起不少,原本黑暗的环境一下亮起来了,虽然被裸绑在这里看得不是那么清楚,但只要从这里过的人都会很容易地发现。
现在大概已经凌晨1点多了,阿华被刚才那人一阵狠虐,消耗了很多体力,而且晚上一直向主人解释、求饶,晚饭也没吃,现在又被绑在这里不能动弹,一心盼望着主人早点回来,这好长一段时间也没有人经过,他的注意力也就松了下来,竟打起了嗑睡。
突然阿华被一个女人的邪笑身惊醒,而且自己的鸡巴也传来一阵刺疼,睁眼一看一个打扮的妖冶的女人一手挎着一个小包,一手正用长长的指甲掐自己的鸡巴呢。
原来这是一个下半夜交班回家的妓,正好走到这儿看到了裸绑在树上的阿华,平时受惯了被男人玩弄的这个妓,可算找到了向男人报复的机会,阿华又将遭受一次更大的凌辱和苦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