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伊看到对方诡异的眼神和笑容时,心里冷得厉害,他知道拉尔夫的手段,从上次对方一言不发地就给自己一顿好打时他就知道了!这个恶魔,这个凶徒……不过等等,自己似乎没有资格这样说他,自己不也是恶魔,凶徒吗?但是……噢,上帝啊,帮帮我吧。
“公平相待……”倒不如说是彻头彻尾的报复,看到对方微仰起冷酷的下巴对自己露出得意的微笑时,罗伊不再心存侥幸,他也露出了微笑,少了份矜持和骄傲的微笑让罗伊看起来有些可怜,但是他并不乞怜。他咬着牙把头偏向了另一边,对拉尔夫正在做的事表现出有些不太情愿。那家夥已经毫不客气地解开了他的睡衣并扒掉了他的裤子,并
“每间房都有自己的卫生间吧,这听起来可不是一个好借口,你觉得呢,尊敬的PROVIDENCE,该死的虐待狂?”
“我……我走错房间拉!你知道,我来这儿也不久,上完厕所就走错了房间了……那麽,晚安吧!”
罗德里戈轻轻推了推墨镜架,脸色阴郁。
罗伊蹑足潜进了拉尔夫的房里,看到了月光下那个强壮的人正躺在床上轻轻地打着鼾。
“当然要去了,作为意大利後裔的我们绝对不能对一个爱尔兰帮示弱,否则其他几大家族也会瞧不起我们的。”
“记得我们两的第一次吗?”拉尔夫边说话,边用手铐把罗伊的双手锁在了床头,罗伊认命地没有反抗,“说起来也是我们的唯一一次,那对我来说可不是什麽好的回忆,不过对你来说似乎很不错。今晚也该公平一下了,人与人之间总是应该公平相待的,你说是吗,罗伊?”拉尔夫把罗伊带来的润滑剂抹在自己坚硬而粗糙的手指上,然後故意将涂满了润滑剂的手指在罗伊面前晃了起来。
长岛西区,被一片森林所包围的BRYAN家族的别墅依旧灯火通明。罗伊的身体经过一个月的休养差不多全好了,不过洗澡时他看到那些不可避免的伤疤仍隐隐觉得疼痛。拉尔夫住的卧室在走廊的另一头,转角的第二间。罗伊叫守在门外的人可以去休息了,然後自己推门进去,他的手里拿了些不会讨好拉尔夫的东西,因为他想和拉尔夫玩玩,他没有忘记自己想把这匹狼干得尖叫的誓言,或许今夜就是个好机会,趁拉尔夫在熟睡,趁拉尔夫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似乎有点卑鄙,好吧,这是为了爱,我多久没做爱了啊,所以原谅我的卑鄙吧,狼先生。
“好吧,拉尔夫,我承认我是来上你的。可是,我现在不什麽也没做吗……”
“不,是什麽也没做成。因为,你被我逮住了。”拉尔夫说着话将罗伊按倒在了床上,然後再用自己的体重完全限制了对方的行动。罗伊希望用坦诚来打动拉尔夫的想法或者一开始就错了,这只能把拉尔夫挑得更加性起。我是来上你的,多蠢的话啊,现在简直就成了──我是来让你上的,罗伊觉得自己今晚实在是蠢得不像话,难道沈溺在爱里的人都会变蠢吗?他不愿意再说蠢话和废话了,从拉尔夫戏谑的眼里罗伊看不到任何希望。
“那麽这个月末的宴会我们要去吗?”鲁诺从罗德里戈的话里感到一丝不安,那个杀手出身的家夥是否会在上台後同萨奥里尼家族宣战呢?众所周知,BRYAN家族拥有最强的武装力量,这可是伤脑筋的事。
挑逗
这借口大概是自己这辈子说得最糟糕的一个了,被揭穿的罗伊现在不大敢正视拉尔夫的眼睛,他低下了骄傲的头,苦笑着抱怨起来。
对了,在这。罗伊摸到了拉尔夫的一只手。接下来,他只需要把手铐铐到拉尔夫的手腕上,然後再固定在床头就可以了。亲爱的,原谅我,我可怕你的拳头。罗伊有些无奈地想着,却又踌躇满志地将手铐伸了过去。然而就是那一瞬间,有什麽不对了。罗伊的手腕被一只铁钳狠狠地拿住了,原本轻轻打着鼾正在熟睡的拉尔夫坐了起来,他发现自己抓住了一个夜袭者。借着月光,拉尔夫看到了罗伊尴尬的笑容。
这栋别墅里的床都是临着窗放置的,拉尔夫大概在睡前忘记了拉上窗帘,皎洁的月光从偌大的落地窗里透了进来,静谧地为整间屋子盖上了一层银色的轻纱。罗伊已经悄声地走到了拉尔夫的床边,这是他第一次光着脚走路,平日里总有些洁癖的他已经顾不得地上脏不脏了,但愿不要在自己弄好一切不要把拉尔夫惊醒,这才是最重要的。他看着背对着自己熟睡的人,轻轻掂着一副手铐微笑了起来,然後又小心地掀起了被子的一角。他得找找那双强有力的手在那儿呢?拉尔夫的拳头可真是让人心有余悸。罗伊想起了那一次游戏後勃然大怒的拉尔夫,那种被揍得象猪头一样的遭遇,他可绝对不想再尝到第二次了,虽然疼痛的余味不能不说有点意思。
“你想干什麽,罗伊?”一边开着灯,拉尔夫一边把那只手从被子里抓出来,他已经看到了那副光亮的手铐,也看到了床边的另一些不好的玩意儿。喔,这家夥这次还带了电动阳具,可真他妈见鬼,他是想让自己上下都不闲着吗?他冷冷地面前这位一切行为已经称不上绅士的男人笑了笑,然後抓住了罗伊的另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