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挥一挥衣袖像是赌气,往下娇声喊。
大哥把那玩意还我罢。
男人抬头看着阿娘,缓缓点头。阿娘像是松口气,红着脸,拂了头发,等她再看过去,男人已经进屋去,白色小裤整齐叠成一块,摆在屋子前面春凳上。
阿娘不愿出门,允叔也为铺子和赛龙舟不得空,倒也由得她去,阿娘便携我登到这楼最高的阁子,往下望去,只见青色的瓦片与街道石;黛青的远处山峰;碧绿的河上有扎着各色旗帜的船只;来来往往在码头上的铜色是水手赤裸的脊背;穿梭在巷子里的活泼鲜亮颜色是年轻的姑娘家。
好看罢?
阿娘趴在栏杆上回头望我,见我点头,笑着道。
阿娘也想着,登高点,能望见你阿爸也是好的。
她边说边不自觉地摸着发髻上一朵紫茉莉。
赛龙舟的练习倒也是很好看的。阿娘受不住允叔痴缠只好去了,坐在风雨桥廊下的长凳上,听着呐喊助威声,隆隆鼓声,天也在下大雨,人群热热闹闹好不快活。
允叔是龙头,开练前照旧要吃满满一杯酒,只见他裸露着上身,结实的腰间扎了条大红腰带,青布裤子裹住壮实的腿,被雨浸透,裤裆一个湿透的大包,他径直走过来,两腿间的器物也一甩一甩,许多大姑娘小媳妇红着脸,边偷看边假作浑不在意。
小嫂赏杯酒罢。
阿娘正出神看着龙船,允叔这麽一来,她吃了一惊,手忙脚乱接过那只杯子倒满,正要递给允叔被他伸手挡住。
他换了一种低沈诱惑的腔调,小嫂要是吃一口,我为了这酒的情意也必要夺了龙头。
阿娘犹豫了一下,端过杯子轻轻啜饮一口道,我是不惯喝酒的。
允叔看起来似乎很满意,语气也变得很温柔。
等我夺了龙头回来。他举起杯子,手指却在杯口磨擦着滑了好几圈,这才仰头喝下去。
战鼓擂响,另外喝完夺龙酒的男人们集聚在龙船上,不慌不忙甩着臂膀,他们个个都十分强壮,整齐划一,坐在龙船里十分赏心悦目。
砰一声,伴随一声鞭炮炸响,人群不由自主往前倾斜一下,欢呼起来,五只龙船飞速往前游走,只听得龙船手们闷沈的哼声,他们系着红绸的手臂一鼓一鼓,搅动得水面像煮面的汤锅。
我迅速找到允叔的位置,龙船手是站着的,他半蹲着身子,飞速划着船桨,直往前穿梭,剩下四只龙船全在他们船後边。
阿娘也紧紧盯着那一个红点,转眼间龙船的速度都降下来,原是为了增加难度在水面上用竹子做了浮坝,每一个都只有龙船那麽大小,要是不到家就会冲散浮坝,就算出局。
众人紧紧盯住五只龙船,却见首当其冲的允叔他们船一个急转稳住,龙船手们径直铲动船桨通过浮坝,江面全是人们叫好声音。
我回头看一眼阿娘,却见她挂着笑容,眼神有些飘忽,慢慢地移向鼓台的鼓手,鼓手的身形不比龙船上的差,一个个虎背熊腰,浑身筋肉纵横,阿娘夹着双腿,身子软软就要倒下,一双大手却从她背後伸出,稳稳扶住她盈盈腰枝。
手腕上一只银色的手表,系着袖口的银灰衬衣,男人低沈地问道,你没事吧。
原来是他。
小朋友你在这儿等你爸爸,就说你娘不舒服,有个住他店里的叔叔送她回去了。
不是…爸爸…
我还没说完,却见西装男搂着阿娘离开,我们本坐在最高一层,直接通向青石板街道。
却见江面上翻腾起来,四只龙船撞在一起,还有龙船手在水中打起架来。
我回头一望,拿了把廊下的伞,跑进雨帘中,脚步溅起来的水花,泼到白墙上青苔,已经长出软软的绿痕。
走进院门,廊下仍是乾燥的,和离开一样挂了红灯笼,显得走廊里并不黑暗,那大皮鞋的湿印子也就格外显眼。
转到一楼春凳後的房门前,轻轻推开才发现它居然没有上锁,门口地面有块毯子,我擦乾双脚,小心关上门。
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榻几、一张桌子、好几只高高的柱灯、散落的几张春凳。
门後一只衣帽架,墙角一副松竹梅屏风。
我听到脚步,越近越显得房间空荡荡的,连忙踱到屏风後。
门开了,男人抱着阿娘,她身上不再是那身黛青纱低胸连衣长裙,而是纯白薄纱的睡裙,长发湿漉漉,几乎是刚擦乾,她脸色潮红一片,手像是章鱼般,在男人宽广结实的胸膛上乱摸,睡裙下的玉腿乱蹬,滑溜得活像一只握不住的鱼。
男人把阿娘放在榻几上,却见阿娘跪伏在榻上,高高挺起白嫩的臀,这样一来,那本来就显短的纱裙直滑到双乳,露出那一日允叔跟她玩闹时的白色丁字小裤,阿娘自顾自地拉住细细的勒带,把小裤脱了下来。
两块粉嫩的花瓣沾着晶莹的爱液,在花瓣中间塞着一根粗大的胶体阳具,随着它的抽出,蜜洞顿时释放出一阵潮水:原来那阳具是用环扣系在小裤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