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希黎可以目视,那么他就能看到他紧窄的小穴现在被操得外翻,鲜红的内壁露出一点儿羞耻的边缘,白皙的阴茎在他腿间不断进进出出,淫靡的液体像断了线的水珠子,滴滴答答地摔落在地毯上。
那么……在操他的时候,洁儿利尔可以认认真真地审视着他的面容,看清楚那副面孔下隐藏的究竟是快感,还是悲哀吗?
洁儿利尔祖上一定是个骗子,因为希黎下意识地哽了一下,完全没听出来他说的到底是“叫”还是“绞”?
希黎的前列腺硬乎乎地被顶上顶下,每当它被顶动的时候,肠壁就忍不住剧烈收紧起来,含住洁儿利尔丝毫不肯放松。
敏感的肠壁全数粘附在洁儿利尔的阴茎表面,就像本来就匹配的剑刃和剑鞘一样,稳稳地容纳着他,连洁儿利尔的整根形状都体会得清清楚楚。
希黎不知道他在干嘛,在他面前忙忙碌碌的,调试着什么。
如果说前两个姿势时,希黎已经快被操得高潮了,那么在这一个姿势里,可以说,那之前洁儿利尔仅仅只是在热身而已。
他诱骗希黎说些非常羞耻的话,以获得宽恕。
洁儿利尔的阴茎像把利刃,以另一个全新的角度插入了他的更里面。
洁儿利尔在课间的时候,可以毫无顾忌地在同学面前,打开喂食器的监控,看一看希黎现在凄惨的样子。
希黎惊呼一声。
第二天,希黎小心翼翼地尝
“不不不、不不不……”希黎惊慌起来。
“不、不要了……求你了……”他已经止不住生理性的眼泪,全身都变成了一个肉套子,只知道本能地迎合洁儿利尔,嘴里也说不出任何可以引诱男人,让操他的男人鸡巴变得更硬的伪善之词,只有那些无力的、空乏的哭求。
片刻之后,希黎被调整成双腿大张,身体和大腿几乎被折叠在一起,挂在强暴架上,全身都不能动,只有肛口在凉飕飕的风里,怯生生地蜷缩着。
“嗯哼……这样才对嘛。”洁儿利尔愉悦地说,“要是不能看到你的表情,我会感觉稍微有些寂寞。”
如果洁儿利尔用手背挨碰,可能就会发现,他是多么残忍又努力地压制住自己的天性,他的阴茎没有硬,也没有湿答答地漏出淫液,即使他被操得舒服得快要尖叫。
全套强暴架的装置都开启着,热水喷淋,鸡巴插穴,还有一只橡胶棒专门抽打阴茎,洁儿利尔把希黎安置在他的卧房里,他有台给小宠物用的监控喂食器,刚好可以给希黎用。
那些流淌出的泪水里,一定有一些是因为快感。粗重的喘息,和带着哭腔的求饶,包括那一下一下操松了又被迫绷紧的后穴,都是因为他在心理上快临到了高潮。
他并没有射在他里面,只是稍事的中场休息。
在那个全新的角度里,洁儿利尔缓缓地抽插着,充分让希黎感受到他的脉动和热度。
太紧了,裹得我都要泄了,能不能停一小会儿,让我进到里面去再叫?”
但就这一小会儿的僵持,洁儿利尔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全部嵌入到了希黎的内部。
“求求你……不要再操我了,饶了我吧……”希黎啜泣着,下意识地说。
现在就可以得知,希黎的演技其实是多么精湛,与他的本能相比,又多么拙劣。
但希黎都没有说。
希黎听出这些词都是佩泽会使用的,洁儿利尔好像更喜欢用“我”“你”这样的词。
也许是没有为奴隶性服务的意识,也许是洁儿利尔只对他的后穴感兴趣,谢天谢地,洁儿利尔连碰都没碰他的阴茎。
他已经没什么心思去演出他的人设了,洁儿利尔的阴茎侵入到了他内壁里全新的位置,起码那些被挑动的敏感点是这么告诉希黎的。
反复的操弄轻易地停滞了。
洁儿利尔停了下来。
比如说,“主人,骚穴想被主人的鸡巴抽插,求主人操一操贱奴的骚屁眼吧。”“求求主人,赏贱奴鸡巴吃,赏贱奴被主人的鸡巴操射吧。”“贱奴的屁眼又发骚了,求主人重重打烂贱奴的屁眼吧。”之类之类的。
“想听听你的骚穴是怎么说的吗?”洁儿利尔残酷地说。
有些时候他听说过,伪装高潮是件多么考验演技的事情,好像坎达那样,明明没有乐趣,却要装出乐趣,明明没有硬,却要努力让自己勃起。但其实,明明高潮了却要伪装无感,才更考验演技吧!
他几乎不需要刻意掌握节奏,只要他随心所欲地停转、画圈、律进、震颤,希黎就会惊喘出声。
“今天就到这儿吧。”洁儿利尔舔着他的面颊上的眼泪,甜美地说,“我要去睡觉了,明天还要上课呢。当然,我不会让你太寂寞的。”
找到了希黎体内全部敏感点的洁儿利尔操起来,更加游刃有余。
“一味讨好主人,违心的奴隶啊。”洁儿利尔一针见血地指出。
希黎这个体位,这个认知,让他被操弄的快感翻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