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插得浑身柔软的孩子恼羞成怒时也是娇大于嗔,达到人类审美极限的容颜雪白泛着情欲的chao红,眼波睇眄,风情纯洁里带了魅色,咬他的一口力度不会比含棉花糖的力道重,更像是柔软的小兔子了。
太宰一眼望去,脑子里简直瞬间冒出几个大字——色令智昏。
于是本就有些受不住的青鹤发觉体内灼热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插他的力道也越发沉重,甚至隐约有些失控。
太宰留恋地舔吻着孩子纤细扬起的脖颈,啃咬他鲜明的锁骨,在他的ru尖处满怀怜爱地咀嚼。
青鹤的小xue已经被cao的来了两次小高chao,一小片Jingye蹭来蹭去擦在彼此腰腹——太宰能感觉到粘腻濡热的水流滋润过他焦灼的男型,软嫩弹滑的子宫口在他的刻意控制下,恰好卡在gui头下方最敏感的冠状沟处,宫缩带来了灭顶蚀骨的快感。
他因为青鹤幼年的人体实验曾手段狠辣地摧毁了一整个研究所,却难免此刻唾弃地体味到了某种不可诉诸于口的隐秘喜悦。
太宰一生拥有很多旁人一辈子都不能得到的东西,而这些大多数是他与生俱来的,譬如他诡谲通透的智慧,他俊美清隽的容颜,以及被他主动放弃的,唾手可得的财富与权利。
对于他这种男人来说,普通人垂涎三尺的刺激大抵不过狒狒的消遣,偶尔旁观之,只觉可乐。
但真正深究他所得到的,却似乎又太贫乏,来往人际疏离,朋友寥寥,在遇见青鹤之前,浑浑噩噩地过着独居的生活。
而青鹤几乎是完美的,除去他过于残损的童年,以及和父亲交合的丑事,他几乎具备圣人所能具有的一切美德,即使足以毁灭完整人格的过去,如今也不能阻挡他的脚步,从来笔直向着光伟的目标前行。
太宰偶尔见他在阳光下读书,侧颜同自己五分仿佛,脸颊雪白,衣衫发亮,像是不小心落到人间的小天使。
只有他能够把天使抱在怀里,温暖柔软的羽翼扑簌簌在臂弯里震颤,太宰在那时会无比鲜明地感觉到所谓的幸福,感觉到自己依然活在世间,不堪而执着,像所有真正的人类一样地活着。
他算不得好人,即使是加入了武侦也不能算完全意义上的善。
真正的好人不会强暴自己年幼的孩子,留他一个人艰难地挣扎活在举目无亲孤立无援的境地,稚龄就被迫学会了独自摸打滚爬,也不会在如今厚颜无耻地接受孩子满腔的爱慕。
他清楚地知道,两人除了不能见光的身份,真正的条件上也有鸿沟般巨大的不相配。
但他不可能放手。
太宰因此需要不断地确认怀里青鹤的存在,对方尚且稚嫩的身体令他上瘾。
他就着插入孩子子宫的姿势将软绵无力的青鹤翻趴在床上,性器粗粝地在小xue里搅了一圈,青鹤神智不清地娇yin了一声,哭腔里的小nai音极为勾人。
青鹤和江户川乱步一样全是冻龄,从白生生的后背望去更为诱惑,脊椎沟很深很直,小小的腰窝在嫩滑的tun部上方,白皙的tun峰被囊袋拍红了一大块,挤开的tun缝shi漉漉的,满是yIn靡的水光,原本小小一点的粉色xue口被成年男人紫红色的巨物撑开成一个圆洞,抽搐着一缩一放。
很美,青鹤有着一副无视年龄和性别,美丽得令人心醉的身体。
他伏在孩子纤细的躯体上,卡进子宫中的性器继续缓慢推进,小小的tun瓣被他的耻骨挤压得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