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挂电话时,凌夜低骂一声,加快了速度,很快泄在了凤凰体内,随即松开凤凰的头发,把裤子穿好:“我有事先回去一趟,明天再来找你。”
“……”凌夜恨不能把这一袋子甜糕顺着车窗扔出去。
凌夜把裤子整理好,冷笑一声,一脚把凤凰的头重新踩到尿里:“先把你自己搞干净再来跟老子打申请。”
“放屁!”凌夜骂道:“你凤凰哥根本就不信佛!拜什么佛?”
“去拜佛吧。”橙子有点憨,他和老婆新婚燕尔,很讨厌这种出差的活。
“……”橙子假装自己没听到,继续默默开车。
“在…….”马刀是知道凤凰和凌夜关系的,他踮脚扒头看了眼一间禅房,凤凰正和阿索坐在里面聊事情,凤凰哥说了,不能让人知道他和阿索碰面…….
凌夜像是要教训凤凰的不听话,打桩一样狠狠的插到最深处又拔出来,刺激的凤凰痴态毕露,张着嘴巴咿咿啊啊的喊着,嘴唇和舌头都在尿液上乱蹭,双眼无神的不知看向哪里,偶尔戳到什么地方竟抖搂着翻起白眼。
凌夜决定去云山寺找凤凰,橙子开车载着凌夜往郊区开。
“快说!”凌夜声音带着戾气。
凤凰跪都跪不住,整个人摊在自己的尿里,抬头瞪着凌夜,还在为自己的脸面争取:“以后我和下属在一起的时候,不要把排尿的开关打开,你答应我的——”
凌夜决定明天一早就去找凤凰,好好安抚一下老婆。
马刀在寺庙外面的菩提树下坐着发呆,一看电话连忙接起来:“凌夜哥!”
凌夜正操的兴起,突然电话打了进来,他直接接起了电话,一边操一边不耐烦道:“什么事儿?”
“凤凰在哪里?”
“他开个妓院去信佛?你脑子是不是坏掉了?!”要不是橙子在开车,凌夜恨不能一脚把他从车里踹出去。
“云山寺!”马刀立刻脱口而出,凤凰哥说不能让人知道他和阿索见面的消息,但是没说不能告诉别人他在哪里!
下了楼,走到不夜天门口,黑色座驾滑行到凌夜身边,凌夜坐上车,看着司机一边往回开,一边舒爽的仰起头吸了口烟,刚发泄过的男人总是心情很好,凌夜突然设身处地的为凤凰想了想,操完拔吊就走,真是不像个好丈夫,刚才凤凰眼眶这么红,是觉得委屈了?
听到凌夜接电话,凤凰缓过神来,连忙把手往嘴里塞,想要堵住自己淫荡的叫声,他根本就听不清凌夜在说什么,只死死的堵着自己的嘴巴,生怕溢出一声浪叫被凌夜逮到由头好好处罚。
凌夜自己坐在后面,突然就想起了前一天晚上马刀和他说的那几句话。
凌夜一早就听到凤凰出去的消息,决定在不夜天等他,一直等到傍晚还不见人回来,就把电话打给了马刀。
凤凰的脸被凌夜按在地上摩擦了好一阵子,第二天一早半边脸还是红的,凤凰蹙眉对着镜子照了照,心里一阵烦躁,还好老子不是靠脸吃饭,索性不再管它,快步走到车库上了司机的车。
凌夜还想再说什么,突然闻到车里好像有股腻人的甜味儿,他不喜欢吃甜的,橙子应该也不喜欢:“什么味儿?”
“凤凰哥喜欢吃什么啊?”橙子觉出
他老婆被他折磨的身心疲惫,想反抗又反抗不了,沟通又无法沟通,听说早就死心了,前几天遁入空门当居士去了……
“我对他不好么?”凌夜问。
快感堆积的越来越多,他的手攥成拳在地上胡乱敲着,这样被凌夜当成母狗一样随时按在地上扒了裤子操的感觉真的是太过羞耻又太刺激了。
大了嘴巴尖叫呻吟颤抖颤栗,整个肥美的屁股越撅越高,臀肉被撞出了一层层的肉浪。
之前有一次凌夜接电话时玩弄他,他没忍住淫叫出声,就被凌夜扣了一个勾引别人的帽子狠狠折腾了好几天。
“那…..以前不信,可能现在就信了啊。”橙子从后视镜看了眼自家大哥,有个信仰怎么了?他们这些混黑道的,很多都有信仰啊?
马刀坐在副驾驶上:“凤凰哥,阿索他们为什么每次都约在云山寺谈事情?菩萨和佛爷看着,生意怎么做得下去?”
“闭上你的嘴,阿索他们是佛教国家,你少说两句别给我找事,还有,这次阿索是偷偷来绯江的,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他们和我联系过。”凤凰狠踹了椅背一脚,每次阿索他们和联盛帮谈生意都选在寺庙里,自己就要跟着吃斋饭,真是太让人郁闷了。
凌夜挂了电话,脸上表情有点恍惚,突然就有种说不上来的飘忽感:“云山寺?”
“啊!”橙子手忙脚乱的把副驾驶的一个手提袋封死,然后打开车窗散味儿,嘿嘿笑着道:“我给我老婆买的甜糕!她就喜欢吃不夜天这边的甜糕,我这不是今天跟您来不夜天这边嘛…..就合计给她买点。”
橙子察觉到凌夜心情不好,也不敢再接话了,只默默开车。
“你说他去云山寺干嘛?”凌夜忍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