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白毛怪要干嘛。
爵爷的肉棒又粗又长,仍深深地插在朱沁的菊蕾里,舍不得离开。
朱沁身体的柔韧性非常惊人,在爵爷的摆布下,像可以随意变形的面团,竟
然能将嘴凑近被闻苍的精液玷污得一片狼藉的私处。
「都吃了,」
爵爷的命令是不可违抗的,朱沁弓起的背弯
曲到了极限,她觉得自己的嵴椎
随时会被拉断,而爵爷的肉棒还有肠道肉搅动,让她有了无法控制的便意。
朱沁哧熘哧熘吸食着从阴道口挤出的白浆,然后倒在沙发上,用蓝色的长裙
盖住了自己的头。
「害羞了?」
爵爷大笑着将女人的一双美腿扛在肩上,将她从沙发上拖下地。
朱沁的头咚的一声磕在地板上,一阵昏沉。
「阿沁!」
沉崇失声叫道。
爵爷露出残酷的微笑:「不要紧张,看我给你玩个绝的。」
说着,像玩杂技似的,把朱沁的双腿夹在颈间,开始旋转身体。
朱沁惊叫着,双腿肌肉紧绷,死死绞住爵爷的脖子,生怕将自己甩出去。
此时她的头髻最已散乱,一蓬乌发垂落地上,裙裾飞扬,春光乍泄。
爵爷转了数十圈,朱沁哪还有力气继续夹紧双腿,全身上下,只剩下爵爷的
肉棒还留在她的肠道内,这是唯一的一个连结点。
她被转得头晕眼花,恶心反胃,下意识地收缩肛道括约肌,一波紧似一波地
夹动爵爷的肉棒。
闻苍看得目瞪口呆,这白毛怪不得了,肯定是练过铁裆功,这女人到了他手
里,非被折腾死不可。
沉崇的脸色已经不对了,可无论哪方面,他都不是爵爷的对手,看着自己最
爱的女人,受这样的凌辱,内心的压抑的欲望反倒勃发起来。
他随手用座机拨了个号码,二十秒内,他的生活秘书辛薇就已赶到身边:「
沉总……」
辛薇是沉崇最贴身的人,沉夫人她也熟稔,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虽然那白
毛老头对付朱沁的手段她从未见过,但她关心的只有沉崇一人:「沉总,我今天
来那个,不方便。」
沉崇怒不可遏,抬手就扇了她一耳光:「你又不是只有一个洞!」
辛薇一个踉跄,立马跪倒在沉崇脚下,张嘴将主人的肉棒裹住,像只小哈巴
狗,沿着肉棱吮吸刮舔,泫然欲泣:「沉总,不是我不愿意,我真没干过屁眼,
也没清洗过,怕您嫌脏。」
沉崇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扭向仍在旋转中的朱沁:「脏?比她还脏
嘛?」
说着拉着她的胳膊揪起身来:「脱!」
辛薇一边哭着一边脱下收腰裤,内裤里果然垫着卫生巾。
「给你来个刺刀见红!」
辛薇惊叫一声:「不要!」
此时的沉崇已是兴发如狂,早就一挺腰搠了进去,腥浓的血水溢了出来,染
红了肉棒,经血淅淅沥沥沿着她瓷白的腿面蚯蚓般蜿蜒爬下,更有如春雨般洒落
地面的。
此时的闻苍在这混乱的场景中,已是完全硬不起来,他想要是把这一幕拍下
来,沉崇这辈子都有把柄握在他手里了,但想想还有爵爷在场,只得打消了这个
念头:「妈的,总之我也把沉某人的老婆给操了,够了!」
再看朱沁,她手舞足蹈地旋转飞行,华贵的长裙被爵爷撕扯成布条,她全身
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一点上,像一个便秘者,拼尽全力收缩着肛道,将爵爷恐怖的
肉棒箍住,其实她觉得自己已经快要被撑裂了,全身的骨骼会从内向外地崩坍散
落,腾云驾雾的状态中,竟也有快感如电击般降临,她握紧双拳,紧闭双眼,喉
咙深处潜伏着的声线从压抑的呜咽转为放肆的尖叫:「啊……我的亲爹……我要
来了……啊……要……来了……亲爹啊……操死我吧……」
旁观者闻苍见到了潮喷的奇景,那个曾被自己灌满精浆的秘洞中,有一道水
柱冲出,高度甚至越过了爵爷的头顶,但因为朱沁的身体还在旋转,水柱也在旋
转着喷洒。
辛薇像个树袋熊似的挂在沉崇身上,沉崇却不再抽插,朱沁高潮已至,他便
对性再无兴趣。
爵爷也嘶吼着将精液喷进朱沁的直肠,两人终于停止了旋转,脱离之后,朱
沁窝在沙发椅脚下,肛门被撑开成一个深邃的黑洞,周边还挂着丝丝血痕,白白
的浓精骨嘟嘟往外冒,这淫靡的景象看得闻苍又有点心动了,只是爵爷不发话,
他不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