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阮伶潮喷时终于压抑不住哀哀叫了一声,咿咿呀呀仿佛刚学步的小猫。
阮伶潮红的脸半埋在软垫里,黑发胡乱散开,像浮上水面的海妖。
门开了一条细缝,阮伶只是瞥见男人高大的影子,就情不自禁哭吟这被送上高潮。
他为今夜情事上的不配合感到抱歉,他因为席以铖送的一件衣服扫了席锦尘的兴致。
哐当,湿淋淋的玉势被粗暴抽出,骨碌碌滚在地毯上。男人有力的一对手掌掐在阮伶细腰两边,身下一挺,完全占有了这幅水做的身骨。
他哪里看不出阮伶一副花枝乱颤的样子,眼神这么媚,怕是用什么东西偷偷在下面自慰呢!
他心里大概有了猜测,能让阮伶这么在意的东西,一定和他那好父亲相关。
席以铖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美人独自缩在客厅,无声流泪。
“老公……喜欢老公……”阮伶伸手揽住席以铖的脖子,男人便带他去了床上。
阮伶身子敏感,在年轻男人的攻势下很快沉溺在快感里。但席锦尘撩开他的发丝,却发现他阖着眉眼,睫毛蝴蝶似颤着,可无论如何难耐,都咬紧唇珠不发出一点声响。
席以铖不料还会有另一个人追随阮伶来这里。此刻他可不想调和二人矛盾,和恋人多日不见,自然是要抱着人好好温存一番。
席锦尘托着阮伶的屁股把人抱起,美人带肉感的大腿柔顺地缠上他的腰。
浴室里不断传来水声,席以铖警惕起来:“那是谁?”
“可惜什么,明天给你买新的。”
“怎么了?”他把小人抱在腿上,关切问道。
“阿锦!”阮伶瞪圆眼睛,惊喜又无辜地看着男人,“你……你来啦。”
席锦尘不以为意,目光盯着突兀袒露出来的、干净艳红的花谷。紧致的穴口被撑到大张,儿臂粗的黑色玉杵深捣其中。
手指在丰腴的臀瓣上抚过,席锦尘揪住两片布料,竟生生把西裤从腿心处撕开。
那套西装已经变得不能看了,胸口溢出的奶水把襟前沾得湿透,甜腻得淫靡不堪。阮伶:“对不起,对不起……阿锦。”
“想我了吗?”
情事酣畅淋漓,可两人心里隔了一层。席锦尘绷不住了,很凶地把阮伶翻身压上去,挑眉道:“怎么了,这件衣服碰不得?”
刺啦一声响后,阮伶崩溃般捂着眼睛:“衣服……衣服不能坏掉。”
……
“他惹你生气了?”
其实席锦尘不笑时看起来时很凶的一个人,长期上位者的矜傲,和战争里磨练出的冷肃。但阮伶看到的总是年轻人的笑脸,真诚坦然。被席锦尘宠的时间长了,以至于席锦尘生气时阮伶手足无措。
好几次,甚至把最里面的宫口凿开,“麻烦你了……把东西给我吧……谢谢……”
怀里的人不说话,只是把脸埋入席以铖颈间,轻轻抽泣。
泪水顺着眼尾滑下,小巧的红唇张开,像夏日里缺少氧气的鱼。
他们嘴唇相贴一刻不离,阮伶明明经过一天疲累极了,还主动缠着席以铖索吻。粉嫩舌尖伸进男人嘴里,引着男人吮吸自己
他腿间还夹着假鸡巴,走动间滚烫的玉棍变着法捅弄穴眼。
温热的吻落在阮伶的眼睛上,辗转向下覆盖肩颈和胸口。阮伶心跳得越来越快,甚至隔着心口一层薄薄的皮肉,擂擂作响。
阮伶折腾着往外挪,耳尖红得滴血:“先放我下来。”
阮伶怔怔说是阿锦。
时间已经走到后半夜,只剩几个小时就要天亮。席以铖做得很温柔。
“想……”阮伶感到安稳。就这样和阿锦抱着,悬了整日的心就落到实处。
阮伶蜷在沙发上,呆呆看着席锦尘进了浴室,男人下面还挺着,却不愿意和他亲热了。
“在门口就闻到你的骚味了,我若不来,你是不是要找几个野男人好好捅捅你的浪逼?”
男人忍了许多日,此时完全发泄出来。尽根抽出尽根没入,胭脂洞口很快肿起,粉白色的娇嫩内壁把肉刃裹到更紧。
小骚妇!
默契使然,席锦尘知道这是阮伶恼了他了。
“没必要给我道歉,还是好好想想席以铖问起你要怎么说吧。”
见状,席锦尘再也忍不下去,踏入房内砰的一声甩上房门,把含春带露的美人按在怀里。
阮伶穿着素色睡衣,漂亮的一张脸上泪痕遍布,眼皮已经肿了,上挑的眼尾没了形儿,看着惨兮兮的可怜。
他还是羞赧的,花缝里那根狰狞的东西存在感异常强烈。刚才高潮时嫩肉推挤,让乌玉顶到深极,简直要把小腹捅穿。
“就这样下去?”席锦尘说,“不指望儿子捅捅你的逼解痒?”
席锦尘把阮伶抱到沙发前,让他转过去趴着。这样一来便是塌腰撅臀的姿势,仓促穿上身的西装裤禁欲非常,里面却藏着白腻浪荡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