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十分惊人,若是方砚此刻头脑清楚,肯定早就四肢并用也要拼命逃开。
一触碰到林赛,那种仿佛被虫蚁啃咬的灼热顿时得到缓解,清凉舒畅传递到四肢百骸。方砚像是得了软骨病,脑海再没有空隙腾给惶恐,身体紧紧挨靠在比他大一号的宽阔身躯,连清瘦的胳膊也缠在林赛脖颈,双眼微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啊……你好冰啊......”
嘴巴依然渴得像是干涸多年,所以无需言语,他本能地弯腰贴下去。林赛挺立昂扬的肉棒像是解暑圣品,但方砚的嘴唇根本包裹不住。他先是迷糊地用脸蹭了蹭,然后伸出淡粉色的舌尖,笨拙地舔弄,将水分全部吮吸吞咽,时而从这个角度抬眼往上看,似乎在询问是否该这么做。
水声漫漫,荡漾在空旷的水族馆内。
波纹形成的影子晃动,打在他因委身动作而凹陷一小块的白皙腰窝,显得整个场景淫糜怪诞得斑驳陆离。
对方卷起银器似的光泽鱼尾,尖端一下一下顶弄着他毫无遮蔽的穴口,“不要弄我......”方砚软塌塌地闷哼几声,被触感奇特的指腹抹掉眼角泪水,偏头想躲,又仍旧口渴难耐,不自觉地夹腿摩擦阵阵刺痒的阴蒂,屄口更是分泌出了黏稠体液,随着他转换姿势的过程敛缩舒张,一闭一翕,空虚地亟待粗壮肉茎插入顶弄。
“......我吃不下......太大了......”嘴巴酸胀发麻,已经不知道在说什么的方砚歪过脑袋,轻轻用头撞了一下林赛,仰头湿漉漉的眼睛酸涩地眨了眨,“……换、别的地方……好不好……”
林赛斜撑着肌理分明的上半身,再次歪过头看了他一会儿,鱼尾慢条斯理地在地板蜿蜒出几道水痕,蓦然一推他怀里的方砚,零星附着银鳞的手掌覆上窄瘦腰身,对准已经溢出足够体液的粉红屄口,毫无前兆地往下一按,整根泛起水光的肉刃全部捅了进去。
屈膝坐莲姿势的方砚顿时脸色煞白,头脑因刺痛而清晰了一瞬,不敢相信地低头望向他们的结合处,从上往下的角度看,小腹微微鼓起,灼热的水润肉壁像是敞开的蚌壳,久旱逢霖,简直迫不及待地包裹住暗白色的粗壮肉刃。
“......等等、等一下......”他头脑嗡鸣一声,偏过头去,不敢再看眼前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可怖场景,但无济于事,察觉到他的挣扎,林赛钳住他侧腰的手往下一压,竟然还有贴合更深的余地,方砚立时疼得直喘气,“疼、不能……这么深……”
“你很好吃。”
是道幽深空灵的声音。
“是......你在说话……是吗……”方砚眼睑全是因绞痛挤出的泪水,可是那张形状优美的嘴唇连吐息都没有。渐渐地,他又陷入一片混沌,无意识地发出微弱呻吟,手腕柔弱无骨地攀在林赛肩膀,“......我要、做什么......”
那股纠缠着咸腥海风的黏答答的体液越来越多,快感逐渐盖过疼痛,感到屄内的肉棒暴涨,充盈舒爽得难以言喻,方砚仿佛成了一片涌泉,滑腻大腿夹紧林赛线条健实的腰肌,无师自通地抬腰扭动,一上一下,津润的屄肉不断吞吐高高耸立的肉棒,“......好大......但是、好......好舒服......”
林赛唇齿间伸出淡色的舌尖,缓慢又仔细地舔弄方砚的皮肤,从胸前饱胀的粉色乳尖,再到分不清诱因的眼泪不断涌出的殷红眼尾,指头、小腹、甚至是手臂内侧。
“你很容易失去力气,因为待在陆地太久了?”
腰腹一小片锐利的鳞片被他收起,但足够碾磨阴蒂的软肉。方砚骑在他身上脸色迷乱地耸动,肉棒尺寸仍是粗大得难以完全适应,屄口被抽插得微朝外翻,阴蒂酸涩的艳红颗粒一次又一次地撞在硬挺鳞片,酥爽像是潮汐海浪,持续不断,“......我不知道......啊、你顶到......什么地方了......为什么、这么奇怪......”
方砚确信听到林赛在说话,即便他一直在犹如进食般舔弄自己的皮肤,并没有开口,不过此时方砚什么都无暇顾及,“……插得、太深了……但是……啊……”
他笔直的雪白大腿朝外敞开,像一具提线木偶扭晃屁股,细软腰肢上下伏动,坚硬肉棒在肚子里一路挺进子宫颈,刺激得他脚趾都酸软颤栗。
过了很久,林赛都没有停止的意思。
“好累......腰、好酸......哪里都好疼......”方砚四肢百骸仿佛被拆卸又揉压,他用仅存的意志想起身逃离,结果直接被掐着腰肉更加频率快速地抽动,力道之大令方砚无措地抽咽起来,“啊——疼、好疼......”
“还没有吃完。”
林赛比普通人类稍长的舌头,也似一柄冰凉的刀刃,在方砚敏感的下巴刮擦啃咬,银线般的发丝和鱼尾同时将他牢牢圈住。
方砚躲避不开,已经无法转译或思忖他的意思,仍然泛红发热的脸颊在昏暗视野中,盲人摸象似的胡乱贴到林赛脖颈,蹭过去用慌乱哭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