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骨中骨,血中血,肉中肉。
操弄着咿咿呀呀哭泣地小儿子,望着那张情欲潮红的脸庞,楚越的心软的不可思议,胯下却一下比一下凶狠的撞击,他双手握住儿子纤细有力的腰肢,来自征天军校的首席看起来外表俊秀清丽,身形显瘦单薄,但隔着薄薄一层衣裳,却能感受到肌理下独属于年轻人训练出来的匀称肌肉。
包厢里弥漫着浓烈的石楠花和精液的腥味儿。
叽咕叽咕的水声络绎不绝,墙壁处紧紧相拥的两人下身赤裸,男人凶狠地像打桩机一样耸动胯下,每一次撞击的力道都足以让少年人哀哀鸣叫,低低哭泣。
卵蛋狠狠拍打臀肉,荡起一阵肉波。
湿润的花穴泛起一圈白色泡沫,随着肉棒的插入拉出长长粘稠的白丝,紫黑色粗长性器像飞射的标枪,快速有力地在小逼里进进出出。
楚瑜被肏的浪叫连连,身体晃动间,努力伸手抱住父亲,修剪整齐的指甲沿着肌肉结实的手臂沦落无助滑落,带出一丝丝艳红,疼痛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情欲,双目泛起猩红,他将小儿子死死按在怀里,恨不得操死自己的骨肉。
“爸爸……求求你……我要死了……”
楚瑜哭着对疯狂的父亲祈求,换来的却是父亲残忍无情的操弄,小逼被操得合不拢了,逼肉努力含着不断进出的大肉棒,一圈红艳艳的媚肉怎么也收不回去,可怜巴巴垂落在外面,雪白浑圆的屁股夹着一个半开封的洋酒瓶,爸爸的大鸡巴撑的小逼饱饱满满好像要破开,肠子里也灌满了腥辣的洋酒,随着操弄叽咕叽咕的乱响。
楚瑜几乎要被这种难以忍受的前后夹击弄疯了,肠子分泌出大量湿漉漉的肠液,挨过一顿暴操的肠肉夹不住瓶子让瓶子掉了出来,小屁眼子失禁一般喷出一股股淡黄色混杂着浓精的酒液。
“尿了吗?”
低沉的声音喘着粗气,含着笑意询问。
小儿子羞愧难当,咬着嘴唇嗔怒:“才没有!都是爸爸的错!!!”
爸爸好脾气的诱哄:“爸爸做错了什么?”
在床上楚元帅是相当没有节操,低声下语连哄带骗什么事儿干不出来?楚瑜被爸爸的大鸡巴操坏了脑子,迷迷糊糊地说:“爸爸操坏了我的小逼,所以才尿出来的!”他还举起两个拳头理直气壮准备捶他爹狗头,他爹勾着嘴角一个同力,大龟头沿着红肿敏感的凸起点一擦而过,直接给小孩干软了腰,哭唧唧喊不要。
“不要?里面又紧又热,水多的不得了,咬得爸爸爽死了。”楚越大力操弄小儿子,手掌按住小儿子纤细腰肢,胯下用力挺动着,两颗黑色卵蛋啪啪打在小逼上又痒又麻,小孩脸蛋红通通的,一个劲胡乱哭,眼泪顺着眼泪流到下颌上,一个湿漉漉的舌头带着爱怜舔过来,将泪水悉数卷去。
楚瑜吸了吸鼻子,含着一层薄薄水雾,可怜巴巴的看着对方。
“乖宝贝,张嘴含一含大鸡巴。”袁大尾巴狼嘴唇含笑,不怀好意解开裤腰带,掏出青筋暴凸的大鸡巴抵住楚瑜的嘴唇作势要往里捅,吓得楚瑜连忙张嘴,饱满浑圆的龟头散发难闻的骚腥味,一下子填满了整个口腔,卡进来小半截柱身,龟头抵住柔软脆弱的喉咙口,耐心厮磨打转。
“嘶,爽死了。”
小孩嘴巴湿热紧致,和下面小逼相比也差不了多少,人体是非常敏感的,尤其是喉咙口,被捅入的感觉并不好受,下意识引起了干呕,一阵阵蠕动的软肉被迫按摩着肉棒,仿佛被迫打开蚌壳露出柔软蚌肉含住大鸡巴吮吸的小蚌一样。
楚瑜是不喜欢口交的,但无法否认口交尤其是心上人的口交能带给人巨大的快感,他含着袁侯的大肉棒,努力用舌头舔弄龟头,下身被操的红艳艳的小逼含着爸爸的大鸡巴,两张小嘴被大鸡巴们用力摩擦暴力操弄,快速高节奏的快感让他产生一种从内到外从肉体到灵魂被侵犯的错觉。
楚越胯下甩出了残影,化身暴力高效的打桩机,大鸡巴噗呲噗呲奸淫小儿子娇嫩可口的小逼,淫水四溅,一连串白沫沿着楚瑜颤抖的大腿滑落。
“唔!!!”
楚瑜浑身抽插,身体紧绷,下意识加紧了屁股,脑海里炸开一片空白,爽的直抽搐。
“操!小屁股放松点,你想夹死爸爸吗?”大力揉搓雪白臀肉,不顾高潮中的小儿子,大鸡巴强行破开痉挛的逼肉,一鼓作气插进子宫口,柔软脆弱的宫口遭到凌厉的侵犯,疼的楚瑜浑身哆嗦,他想叫父亲不要射进来,可偏偏袁侯这个时候扣住他的后脑子,强迫小孩长大嘴巴,他配合着情敌的节奏同样暴力操开了小孩的嗓子眼,狂草了数百下后,两人性器暴涨了一大圈,几乎撑破小孩的嘴巴和小逼吓得他不敢乱动,含着眼泪用眼神祈求两个禽兽。
“唔。”楚越紧紧抱着儿子,结实有力的小臂搂住小儿子的腰肢,凑在耳边喟叹:“爸爸都射给你,给爸爸生个小崽子好不好?生个叫你妈妈?还是叫爸爸爷爷的小崽子?”
楚瑜吓得发抖。
身体刚刚要扭动,耳朵猛地一痛,尖锐的牙齿咬破了薄薄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