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也逞能,而逞能的代价就是被夜弦头槌。
“啊…………你…………”
夜弦的头硬得不行,撞到男人的额头疼得他龇牙咧嘴完全没了刚刚的儒雅斯文。
“臭流氓!你骗我!”
“我骗你什么?昨晚是你主动上我的床求我解除封杀的,私宴结束我可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你送回经纪人的车,是你自己急不可耐进了我的房间,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拿到我的房卡的,你现在怪我?”
萧衍骗了她很多事情,唯独昨晚她主动进来的事情没有骗她。夜弦有些慌神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出现在这里,因为在她为数不多的记忆里确实记得她上了经纪人的车回家。
可是现在她满身吻痕浑身酸痛得躺在他的床上,夜弦想不通,萧衍更是无语。
“夜弦,我萧衍从来不是一个乘人之危的男人,只有在你主动的情况下我才会考虑要不要和你做这笔交易!如果我想潜规则你,私宴结束你根本出不了酒店的门会被我直接带去包厢,懂了吗?”
夜弦凝视着他,她无法分辨话语的真假,但看他的眼神却能肯定他没有说谎。
“而且我萧衍从来不缺女人,也不屑于做那种强迫女人的下作事情!昨晚是你主动抱着我对我道歉的!我吻你的时候你也没有拒绝,怎么?现在得到我的承诺就反悔了?”
说到这里夜弦反而有了错,她根本不记得自己怎么来的,也不记得昨晚和萧衍发生了什么,零星的片段和感觉让她回忆起了部分,她确实和他接吻了,而还一起含着冰块。
想到这里夜弦的脸唰得就红透了,她慌忙松开萧衍的手腕捂起了自己的小脸,“我不记得了,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以为我回家了,我没想和你做交易…………”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太容易慌张了,萧衍动了动手腕喘息着神色凝重。
夜弦根本想不起来,又慌又急,眼眶又红了,难道她昨晚真的因为被封杀心有不甘主动上门用身体求他吗?她真的会这样做吗?
“我真的不记得了…………我没想出卖身体…………萧衍…………我不想那样的,我只是…………只是想自己解决,就算是封杀我也认了,我都放弃了…………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来这里,萧衍,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
她又哭了,梨花带雨慌忙恐惧。
萧衍长叹了口气双臂支撑着疼痛的身体坐了起来,夜弦挪着小屁股一边哭一边说话,突然被他抱住哭声更大了。
“你昨晚喝多了,不记得很正常。”
男人的话不像是安慰,更像是让她接受现实。
夜弦哭得越来越厉害,茫然的愧疚让她难以招架,她深陷在对厉偌清的背叛中难以自拔,抓着男人的衣领号啕大哭。
“怎么办…………阿清会不要我的…………阿清会讨厌我的…………他不要我了…………呜呜呜…………”
她真得很喜欢厉偌清,一直叫着他的名字忏悔,萧衍觉得自己真惨,被人砸了房间,又得不到自己喜欢的女人,现在还要反过头来安慰这只小兔子。
“萧衍…………我们真的上床了吗?”
夜弦仰起头,哭红的双眼凄婉可怜令人动容,深深的绝望令她崩溃。
萧衍还是觉得算了,再折腾下去这只兔子要么想办法弄死他,要么就是自己哭死。
“你没有感觉吗?我们到底有没有做过。”
夜弦仰望着他,揪紧了男人的睡袍逐渐停了哭声,她好像什么都没感觉到,除了身上特别疼,但下面好像没什么不舒服哎?
夜弦茫然地看着萧衍,他勾起嘴角只留给她一个坏笑,夜弦重重咽下一口扭了扭自己的小屁股,也不对啊,这屁股瓣疼得要死,不像是没做过啊?
难道是这男人不行?硬不起来所以没插进去?
每次和厉偌清做,他那尺寸硬度别说一晚上,一次就能让她走路腿软,但今天她出了浑身疼之外腿心那边好像没什么不舒适,这男人真的不行啊?
夜弦胡思乱想着,萧衍盯着她漂亮的蓝色大眼睛看她的神情变了又变着实可疑,还没等他问突然胯下传来一阵疼痛,萧衍绷紧了身体汗毛都竖起来了。
“你做什么!”
男人怒吼一声却被少女一个紧握吓得再也不敢动弹,只能抱着她的身体不可置信地盯着她。
少女的双手抓着那根半硬的器具抚弄了几下,萧衍能够感觉到那软若无骨的小手的每一个动作,她甚至还在用手指丈量他的长度!甚至还把那只手抬了起来在他眼前比划,“这么长啊?”
少女有些惊讶的语气和眼神让男人有了一丝的得意,但她下一句话又让这个男人的心情跌入谷底,“你硬得起来吗?”
萧衍活了二十几年,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怀疑性能力。
那一刻萧衍觉得他就不该对她怜悯,昨晚放过她,今天他受罪!
“你可以多摸两下,看我硬不硬得起来!”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