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掐住席不暇的脖颈,怒道:“谁准你咬我!?是我给你的宠爱过了头让你以为你真是个什么玩意儿了是吗?!”
众所周知。
果不其然,戾气立刻充斥了他那双昳丽漂亮的眸子,一把攥住席不暇的手腕将他扯向自己,抓着他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魔尊一向是以折磨人,看人痛苦挣扎为乐的。可他从不知道会有这么一个人只稍稍蹙蹙眉都能让他心脏疼得厉害。
这双唇,刚刚还与那少年唇齿交缠。
这么个自私多疑又喜好折磨人的渣攻在这个好感度阶段竟然都会心疼了?
你要现在收手,死心塌地是快有了,我去哪刷你的痛改前非?
平常他正经时就已经相当勾人,此刻在一室糜乱间还保持着这么冷静的样子就更加有种禁欲的色欲感。
但没想到霍钺被自己咬了竟然只是掐了一下他的脖子见他神色痛苦又立刻松手,这让席不暇再次感叹这百分之六十的神奇。
席不暇很痛苦。
要知道原着里林月白咬他一口他差点拔了林月白的舌头。
“你……”霍钺蹙眉,一把抹去从他眼眶滚落的两滴仿佛砸在他心底的泪水,突然后悔了。
“尊上……放过我吧……”
在霍钺的舌尖狂暴地探进来时,席不暇挣扎了几下被对方摁着后脑勺吻得更深后没有犹豫,立刻咬了上去。
哪怕不怎么在意炮友的感情生活,但席不暇也没有大度到看着自己的炮友当着自己的面与别人亲得津津作响后又来亲自己。
所以在攻略他之前席不暇就已经做好了自己可能会被打得出血的准备。
本想看对方为自己所做的反应,可现在把人惹哭了难受的还是自己,简直恨不得把安澜那个死人妖抓来直接掐死!
如果不是自己有任务在身,还是蛮乐意调教一番的。
霍钺一低头就能看到他纤细白皙的脖颈,那脖颈处微微突出的骨节都有种冰肌玉骨的清正感,他垂着头,发丝挡住半边脸颊,看不出神情是什么样,但那微微抿着的唇就给人一种哪怕床笫之间也很正经的感觉。
操!
怎么着,这六十好感度就这么顶用吗?
血腥味弥漫在两人的口腔里。
可自己为了席不暇忍了这么久的欲望竟然在席不暇的面前发泄给了另一个人。
霍钺从未见过一个男人无声落泪时竟然这么惹人心碎,泪珠划过他的指腹时竟让他一瞬间感受到了何为心痛。
魔尊大人脾气暴躁,易怒又暴戾,原着里甚至还重伤过林月白。
肉眼可见的痛苦。
毕竟恶犬变忠犬还是蛮好玩的过程呢。
他的身材很修长,腹肌的纹路不夸张,但也能很明显的看出来,是属于成熟型的美型身材,这么个布满成熟魅力的身材,奶头和那根微微翘起的巨物都泛着粉,就莫名让人更加忍不住对他起一些淫靡的心思。
心里不禁再次感叹:百分之六十也太神了。就他这刚打一下就心软的态度,别说痛改前非了,改都不用改,潜默移化不就成绝世好攻了吗?
他垂着头,声音和手腕都微微颤抖。
席不暇趴在床边剧烈的呛咳着,霍钺盯着他都被掐出生理性泪水的琥珀色眼眸,顿了两秒,似是又要心软,席不暇见状连忙给他即将消下去的火泼了一桶油。
霍钺因此而烦躁。
作为一个渣攻,席不暇最懂这种渣攻最容易被什么激怒了。
霍钺果然被这一桶油泼炸了,他咬牙切齿地说:“放过你?!你忘了你当日是怎么哭着求着本尊将你收入后院了!?你真当本尊的后院
“你咬我?!”
霍钺那根刚刚还插在别人后穴中的性器高高翘着,灼热的温度顶着他的腰眼处,几乎要把席不暇烫伤,让他的腰有些发抖。
于是席不暇当机立断,立刻别开脸躲过他抚在他脸上的手,泪珠顺着他流畅利落的下颚滑下,浑身透着一副抗拒他的气息。
霍钺似是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紧接着暴怒,被席不暇推开后抵了抵舌尖,感受着口腔内的血腥味,眼神阴冷。
于是看向席不暇的目光就愈发不耐,他一把扯过席不暇,将自己刚刚一直盯着,已经用目光舔砥过全身的完美身体拉入自己的怀中,两人肌肤相触的一瞬间,霍钺心底因为席不暇的平淡反应而渐渐升起不悦暴虐竟然因为只接触到了他的皮肤而缓缓被压了下去。
他就不该听他妈的安澜瞎几把说的屁话!
这会使他暴怒。
席不暇一看他的神色就知道这狗男人心里在想什么,这让他未免有些惊讶。
自视甚高又自私的渣攻,在刚接触感情时自然最不能接受的是自己以为是自己囊中之物的人,在排斥自己。
霍钺不喜他不看自己,抓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眼看自己,在看到那双眸中复杂的情绪时霍钺竟然并没有预想之中的开心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