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股白浊和淫水自他一张一翕被操成一个小洞的后穴里流出来,流到被褥上濡湿一片,他玉白的大腿根被席不暇箍着狠狠操过一阵后被这么一放开就无力地落到了柔软的被褥上,腿心湿滑,全是被操得飞溅出来的淫水精液。
——“等我把他操尿了。”
于是便笑得愈发温柔,轻轻亲了亲他的侧脸,看他涨红了俊朗的面容,又是轻笑一声,低低哑声道。
想要让他舒服。
月蓝衫公子被这句话又勾起了身体里的淫浪,忍不住又缩了缩后穴,勾得那本就濒临高潮界限的鹅黄色公子“唔!啊……又、又射了……哈啊……哈啊……空了,要射不出来了……呜呜……”这么尖叫呻吟着达到了高潮。
席不暇凑在月蓝衫公子的耳畔轻笑着问。
席不暇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兴奋了。
他看着这种眼神,怔怔想到了什么。
颠颠簸簸上上下下,一下下狠狠肏进去,小腹被一下一下地顶出肉棒的形状,席不暇不过才操了几下,他就哭叫着又高潮了,前端被席不暇玩弄的小肉棒喷出几股半通明的液体,后方骚穴死死咬着穴内两根都在席不暇的控制下疯狂运作的阳具,肠肉被摩擦过都能让他颤抖不已。
从床内两人的角度看,刚好可以看到他那被操得艳红的穴口可怜兮兮地一张一翕,穴口湿软一片,白浊还在缓缓地流出来,再也喷不出东西的小肉棒也软塌塌的搭在他的腹部。
“扩张好了吗?”
接着就瘫倒在一旁沾满各种液体的玉白的大腿根痉挛着,明显是被欲望折腾得有些失神了。
“乖孩子……含进去,对。很熟练。”
性器从未真正的拔出来,只是退到穴口稍微吞着顶端时再一下子顶上去,两人就直直看着那巨大的性器撑开穴口“噗嗤”一声狠狠肏进去,操得这纯白衫公子一下子崩溃尖叫哭出来,似是被顶到了最深处似的,也似是被新开发了什么新的地方。
场面淫荡无比。
他瘫软地被席不暇平放到床上,只有无力再动作的大腿轻轻支着,腿根处是被席不暇手肘勒出来的浅浅红痕。
磨得他刚被吸得喷出来的肉棒再次挺立起来,在月蓝衫公子的后穴里胀大撑开,惹得他惊叫一声,呜咽一下,目光盯着席不暇刚从那被操得骚软喷水不断的后穴里抽出来的粗长性器,久久移不开视线。
忍不住缩了缩后穴,把插在里面的小肉棒再次吞了吞,可最深处的饥渴却怎么也无法满足,可到底是拉不下脸,只能红着眼眶委委屈屈地嗯嗯啊啊继续用自己的小屁股吃着也在嗯嗯啊啊呻吟不断的鹅黄色公子的肉棒。
“帮我吸出来一次吧。不然我怕量太多,你撑得难受。”
他玉白修长的双腿搭在席不暇的手肘弯里,扭着屁股想要逃离这疯狂地操弄一般,却怎么也躲不开,只能被以这种门户大开穴口展露在所有人面前的姿势被席不暇狠狠肏着,仰着脖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决堤的快感浪潮似的一股股袭来,让他崩溃到双眼翻白双手无力地抓着席不暇的手臂。
高潮的前一刻,他还在被席不暇狠肏着。
月蓝衫公子垂眸细致地吞吐着那根他一张嘴也含不下的巨大粉色性器,舌尖舔舐过上面
他被操得恍恍惚惚之际突然对上了席不暇的眼神,温柔宠溺,眼底那股子床笫间的强势感让他身体更软了,就连席不暇唇边那让人看着略感薄凉的笑容都在这样的眼神下显得无比勾人。
肉棒还插在自己身上男人濡湿收缩的后穴里的鹅黄色公子忍不住缩了缩自己被堵了一肚子淫水白浊的后穴,稍微一缩就能感受到那整根齐入的粗长玉势紧紧定在他的敏感点,随着后穴吃东西似的蠕动,轻微的随着白浊而摩擦。
月蓝衫公子呻吟一声抓住了席不暇抵在他胸口乳头上打转勾得他瘙痒难耐的巨大性器,舔了舔唇,抬眸看了眼席不暇,对上了席不暇温柔含笑且暗藏鼓励的眼神,心跳如鼓,羞红了脸垂下头亲了亲那根性器的顶端。
他想到席不暇在把人操哭前说过。
意识到这件事时,他第一反应竟然是又更加缩紧了湿软饥渴的后穴,前端因为自己的无端幻想而更加挺立,前列腺液渗出。
席不暇微笑垂眸,骨节分明的玉手抚摸着他的发丝,如同抚摸孩子或是抚摸宠物似的手法,温柔缱绻又不含一丝半点逼迫,让人人心里暖暖的同时就忍不住想要为他做更多。
席不暇要把自己操尿。
席不暇轻笑,膝盖抵在被褥上,那根挺翘又粗大的粉色性器上还沾着不少淫液,随着他的动作一翘一翘的,勾得那两个沉浸在欲望中的公子都忍不住看过来,目露渴望。
虽然比不得席不暇,但聊胜于无。
等席不暇好不容易将白浊射进他体内时,一股股力道喷进去堵在他微微鼓起的肚子里,让他再次抽噎着达到了一次高潮,前端再也喷不出任何东西来,只能靠后穴来发泄。等席不暇撤出粗大的性器时,他的后穴已经被操得合不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