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也不稀罕将所谓的喜欢与爱施舍给你们这些人,本尊会让你们这些人瞧瞧,真心喜爱本尊的人是什么样的存在,不会恐惧,不会战栗,真心顺从,满心满眼都是本尊。”
但这种占有欲好像是只在感情上会表现出,不然也不会随随便便就把他们赏赐给属下们轮奸。
“你……你要做什么?”虞竹吞了口口水,被这么具有压迫感的姿势压着,他似是有点怂,小声问。
霍钺三天没来席不暇这边。
问话时思绪就忍不住飘远了,目光也从席不暇的脸、线条清贵的下颚、半露的锁骨……一路滑到他的腰际。
席不暇下面的那骇人的巨物,虞竹至今还记得清清楚楚。
虞竹脸颊泛红,眼神飘忽。
完了,后面…
良久,“砰”的一声,那被掐着的暗卫被扔到了地上,粗喘着气浑身颤抖,恐惧的眼泪掉下来,狼狈无比。而始作俑者却垂眸看着他恐惧自己如同恐惧什么恶鬼般的模样突而一笑。
陪着一群风格各异长相都极其美丽的少年们逛花园于席不暇而言也有几分新奇,更何况这些孩子们对于情感方面统一都很青涩,逗弄起来也很有趣。也更让席不暇确认了霍钺此人强烈的占有欲——哪怕不需要他们的爱,也不准他们爱上旁人。
虞竹愣愣地被席不暇放倒在了床榻上,柔软的被褥陷进去,席不暇撑在他上方,墨色的发丝自他耳边垂落,落到了虞竹的颈边,痒得他一瞬间红了脸。
暗卫吓得不敢出声,被沉着眸子的霍钺又加重力道后闭上眼视死如归般吐出一个字:“……是。”
他缓缓蹲下,平视着那吓得心跳骤停的暗卫,讽笑。
原着里林月白这段时间过得那是非常惨,饭都吃不好,晚上他们又故意给他找茬让他睡都睡不好,整个人憔悴了一圈,而且因为看不懂这里的书无聊到整个人都快被逼疯了。
这人也不愧是渣攻,属下们轮奸过的人他还嫌脏,绝对不会再上这人。偏菡萏院的男宠们看不清这一点,甚至一直以为被赏赐给下属们是一种被霍钺看重的殊荣,因此提起时都是一种向往的神色。
也让他像是一滩水一般融化在了席不暇的怀里。
席不暇从系统那里得知他正在处理魔宫事务,而且据说因为陶迦叶重创他一把这件事传遍了魔界,人人私底下都在嘲笑他连自己的男宠都看不住,让他气得咽不下这口气,生生掐死了两个传信的人。所以这几天除了处理事务以外还在极力给陶迦叶添堵,暂时没时间来席不暇这里。
月色随着烛光映在他的侧脸上,面容俊美气质成熟温和,狭长的眸子微微弯着,琥珀色的眸子轻轻一笑轻易就能夺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你才刚来,还没被尊上带走过,也是嘛,毕竟本公子在这菡萏院算是老人了,也是你的前辈,你要是想要知道尊上为什么会选中本公子,那可得知情知趣点啊?”虞竹扬着下颚斜着眼睛看他,拿捏着调子。
被掐着脖子动不了,只能艰难地出声:“……是。”
偏有一个人不同。
虞竹看愣了,随后在席不暇似笑非笑的神情下红着脸炸毛,连忙偏开头结结巴巴地说:“例、例如,讨好本公子之类的……”
“虞公子,不知是怎么个知情识趣法?”席不暇懒洋洋地抬眸,轻笑着问。
席不暇支着下巴看着眼前一脸得意的明艳脸庞,耳边是少年高扬的语调。
粉色的,很干净漂亮,形状甚至堪比一些制作精良的玉器,是虞竹见过最好看的,也是第一个除了霍钺以外他不会产生嫌弃的性器,而且那个尺寸……
“世间仅此一个,仅唯本尊所有。”
席不暇也不意外,毕竟原着里霍钺把林月白扔到菡萏院里也是先看了几天林月白被那些男宠各种算计欺负的戏码之后再来见他。
他下意识搂住席不暇的脖子,瞪圆眼睛瞪着他,刚要怒骂,就对上了席不暇转头看向他的目光,琥珀色的眸中含笑,清澈见底温润如玉,如水一般瞬间融化了他的怒火。
“这还要本公子去想吗?你自己想……唔啊!你你你你干什么!”
虞竹身体腾空的一瞬下意识要出招挣扎,却被单手抱起自己的席不暇牢牢禁锢住,动弹不得,等他反应过来后,才意识到此刻自己算是坐在了席不暇的胳膊上,整个人腾空,挂在了席不暇的身上。
而席不暇并不会有这些烦恼,他这三天在整个菡萏院简直是如鱼得水,每天想要跟他一起用餐或是餐后一起逛花园消食的男宠们几乎要踏破了他的门槛,倒也有了几分他现代时竞选众人他床伴时的盛况了。
吓得跪在霍钺身后的侍卫不敢出声,周围突然没了声响,只能听到自己如雷般的心跳声。
—
“哦?”席不暇笑,“不知是怎么样的讨好方式呢?虞公子可否指点一二?”
“本尊十年间从未真心笑过?你们都认为,被本尊喜欢上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是吗?”
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