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孙的脸面。”
虞清睁大眼睛,被这猝然的插入逼出一声尖叫,臀尖巨震,后穴紧张的收缩,试图夹紧突然入侵的那物,让它不得动弹,同时扭着身子想要回头去看那始作俑者。
!!沉浸在温柔挑弄中的天子来不及反应,被这突然袭击插得一僵,来不及惊叫出声,身后那处又倏的抽出,再一次插入时竟是完完全全的尽根没入。
岑翊直接略过后面几句唧唧歪歪,继续道:“以前您这份天家尊严就摆的比大巽的帝位都高,如今也不可能愿意去就萧定川,就算一时不查被他得手,事后悄悄处理掉也不难,绝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所以,为什么?”
岑翊默了一瞬,直接掀开他身下掩着的锦被,带着几分心事被拆穿的气急败坏,抓住亵裤边缘整个扒下。
岑翊依旧沉默,一手固定住不断颤动的软臀,另一手两指一起,沿着紧致的穴口旋转揉拧,浅浅的插入半个指尖又倏的抽出,然后继续,这样舒缓的抽插顶弄半晌,将原本忽颤的臀逗弄的抬着臀尖追逐,穴口不自觉的溢出丝丝粘腻的汁液。
岑翊闭了闭眼,又倏然睁开道:“只有这些?”
“哈啊————”
“不然呢?”虞清挑眉反问:“难不成还能是因为朕喜欢他,所以舍不得杀他?!”
天子原本不情愿的呻吟声也逐渐黏腻起来,明显被插的得趣,岑翊也愈发耐心,两指徐徐研磨旋转,就着淅淅沥沥的汁液缓缓插入更多,直到所到之处都绵软滑腻,才在一次抽出后突然用力,一次性碾入大半跟中指。
岑翊手下动作飞快,很快便已没入三指,这份异样的顺滑让他无法不联想之前另一个人——雁王,他是怎样舒畅的在这里抽插,怎样将这里射的满满,怎样将皇帝做的浑身软若无骨……
虞清不由得想起那天在山洞里, 他一身狼藉的醒过来,趁着萧定川没有防备,用扳指中的迷药迷昏了他,然后……如果系统没有及时出现,他激愤之下会杀萧定川吗?
虞清不知道,这些事如今想起来已经一片模糊,他已选择“长命百岁”,便不想再纠结,遂道:“西北边境不能没有他,景帝年间的事想必你也记得,边城被破,北蛮一夜屠城,消息传到京里的时候早就来不及了……太傅,朕不愿承担这些无辜性命,只要萧定川护好西北诸城,朕就不动他。”
从岑翊的角度,只见床上的天子松松的挂一件寝袍,背对着他下身完全赤裸,爬动间两瓣饱满的臀肉相互推挤,臀缝中隐约可见一个嫩红色的小口,只是被夹的很紧,只在长腿交错时窥见一丝隐秘的水色。
虞清心中若有所动,来不及多想身下便骤然一凉,只能拉着他的手羞耻道:“太傅,你?”但身上的人不为所动,掰着他的腰身强制令他侧过身来,露出身后白嫩挺翘的臀瓣。
虞清眸光闪了闪:“他是他我是我,他愿意把自己的面子给人踩在脚底下,关我什么事?还有,谁跟你你来你去的,岑翊你今天是气昏头了吧?滚回去把君臣纲常再背几遍……”
虞清只觉得他很不讲道理:“太傅你……你看也看了,问也问了,还要怎么样?”他不疑有异,语气绵软,略带无奈的控诉着身后的人,见他不答还理直气壮的吩咐道:“朕这里没有什么事了,你跪安吧。”
岑翊眸光一闪,手指无意中触到一颗小小的凸起,早已迷乱的人挺身泣出一声高吟
岑翊恍若未闻,就着他原本跪趴的姿势,扶着腰身的手一路摸到臀缝间,毫不犹豫的触上那隐秘的肉洞,直接揉按碾磨穴口敏感的肉褶,直弄得那处忍不住蠕动翕张了几下,才用力插入了半个指尖。
岑翊死死的盯着那密处,脑海中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也终于崩断,就这么看着他爬了几步,才伸手掐住那纤软的腰身,将人拖了回来。
这里明显经过清理上药,只是因为之前的情事太过激烈,残留的痕迹还未消散,臀尖被拍打的微微红肿,臀缝往下靠近腿间的地方更是粉嫩凄惨,凑近看甚至能发现几道浅浅的齿痕,明显是被人舔弄噬咬时留下的。
他这样想着,心下愈发不快,抽插间动作更是狂乱,三指并拢齐根插入,碾着深处柔暖的内壁勾拢戳刺,将身下的人搅弄的不住挣扎,十指紧紧抓着软枕,浑身颤抖的哭叫:“嗯啊——不、呜——啊——”
然而岑翊并不给他机会,插在后穴中的长指迅速的抽动起来,离上一次被肉棒侵入捣弄还不到半日,潮软的内里尚未恢复,虞清仰着头,腰身瘫软,被两根手指插得臀尖乱颤,纤细白嫩的长腿无力跪伏,软软的落在锦被上,因为体内不断堆叠的快感而难耐的磨蹭,将身下锦缎揉搓的凌乱不堪。
“呃?!”
又、又来?!虞清被这突如其来的轻插逼出一声轻哼,忍不住怀疑岑翊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怎么这么喜欢用手?
虞清埋头侧伏在软枕中,因为身后赤裸裸的打量而微微发颤,最后实在是羞耻的难以忍受,才扭身抬腰跪坐起来,一手去够锦被,一手撑着想要逃到更里面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