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眉头随着往上轻轻一挑,带着诧异的懵懂。
“哈哈哈……哈哈哈!妈的,这玩意儿真能塞到女人洞里啊,你这逼这么能吃,这根东西怎么样?嗯?还符合你的心意吗?”
回答的这么爽快,桓哲彦掐着她的奶子靠了一声:“昨天觉得老子是给你脸了?我还以为你真他娘是个哑巴!”
“那你他妈的什么意思!”
巴掌又扇去了她的奶子,气的男人开始自己抓狂了起来。
他又拿出一个,这次连口水也没吐,又利索穿在了另一个奶头上。
数不胜数,眼花缭乱。
“你在挑战老子的底线?”
“老子还是第一次玩这种东西呢,你这家伙可得让我满意才行啊!”他抬起眼皮,激动的呲起牙齿露出狰狞,打开了震动棒的开关,那根黑色扭曲的物体在空中嗡嗡作响。
他愤恨扔了手里带血的震动棒,在下面的袋子里翻找,又找出来一个好东西。
“靠!”桓哲彦不甘心!
他半响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血。
他不是杀人无数的杀人犯吗,为什么情绪这么难以自控。
“樊姣。”
于是就这么吊了她整整一夜。
他表情像吃了屎一样的难看,抬头看去,死鱼脸一样的五官毫无动容。
即便洞口没有那么宽敞,在他兴奋的加持下,伴随着他震动胸腔的大笑声,拧着那根黑色冰冷机械物体,左右反复旋转,往她的体内塞了又塞。
“既然有处女血,想必这洞里面除了刚才的震动棒,还没东西插进过吧。”他不怀好意的笑,一边解开裤子用实际动作来证明。
“叫什么名字!老子问你最后一遍。”
“哈哈哈妈的,流血了!这他妈是血啊,我日你妈的——”
吊了一晚上的女人,被刀子划开的伤口铺满了一张脸,密密麻麻刀印,脸色除了白点,依旧还是那副僵硬。
“我没有。”
“妈的,老子都用这玩意把你处女膜都给捅烂了!你他妈给我露出一副不甘心的表情来啊!”
乳头没出血,挂环很顺利,一个小圆圈就这么吊坠在了她的粉色乳头上。
他拔开针帽,在她乳头上随便吐了点口水抹开,尖锐的针抵在一头,眼睛都不眨的穿了过去。
“可以了吗?”
“别用那种眼神看老子!不然就把你的眼珠子给挖出来!”他两根手指弯曲就要戳进她的眼里,气势汹汹威胁,呲牙的一幕像极了护食的狗。
她低下头,看着男人手中紧握的东西,一手握住她的腿往左边拉,抓住震动棒,一举插进她的下体里!
这还是那情趣用品店的老板强烈推荐,银针,挂环。
震动棒,架子,蜡烛,皮鞭,跳蛋……
因为在确认目标,绑架她的那天,她正跟朋友走在街上,有说有笑的逛街,她站在后面做三人行里的陪衬。
他笑的几近疯癫,力道之大,手背的青筋在往上绷起,不停的旋转插进,嘴里还念念有词的骂着操!
悬吊的绳子在晃动,她的身体也不稳晃在空中,淡定的十分不像话,脸上表情像极了在看一个精神患者,没有同情的观看着免费表演。
看去她的表情,毫无变化。
第二天,他来到防空洞里,带来了满满一兜的东西,把袋子倾斜过来,里面大量的“刑具”掉落出来。
他弯下腰随手捡起一个,咧嘴猖狂笑。
他牙齿反复摩擦,早知道是处女,就用自己的鸡巴插她处女膜了!妈的。
“戳死你哈哈哈,妈的都吃进去了,逼好大,好宽!”
没了刚才那么病态的疯狂,他询问的声音还有些严肃,抬头看向那张若无其事的脸。
“你是处女?”
还没笑的太久,一道清澈软糯的声音响起。
就是因为穿着太普通了,所以才成了他下手的目标,打晕装上车,一气呵成。
“哈哈哈!”
那自言自语抓狂的模样,也是普通人做不出来。
他把人给绑在了半空中,绳索吊起她的两只手挂在悬梁上,一丝不挂,羞耻的刑法。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面前这个杀人犯有点可爱。
“妈的,你是故意忍着挑战老子底线吗?行啊,你成功了!”
人会说话,会露出其他表情,更会笑。
他咆哮的口水喷了出来,溅在她的眼角,第一次看到她眼睛以极快的速度眨了一下,虽然只是被口水喷了。
还以为她终于能有所动容了,
“哼,老子还要看看你能忍受到哪种地步!”
银色的铁环挂在上面十分淫荡,他伸出巴掌猛地扇打上去,啪的一声清脆,那铁环晃晃悠悠垂在那,来回摆动着。
桓哲彦头一次听到女人的声音居然会全身汗毛竖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