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无星无月的深夜,谁能想到英俊挺拔的天策将领脖子上栓了条铁链,像条狗一般在军帐中与自己又黑又老的丑陋亲叔苟合。赵擎戈抖着那本应用来骑马射箭的紧致臀肉吞吐着粗黑硬长的鸡巴,恬不知耻地取悦着身份卑贱的仓库看守,而那发号施令的俊美双唇也沦为吞吃猥琐老头酸臭口水的淫具,一时间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唇舌交缠的淫猥水声,野兽般粗哑的嘶吼和性感低沉的呻吟响彻在帐中,饶是被王兴百般玩弄过的李孤城看了也情难自抑,身下暗暗起了反应。
眼见着赵擎戈帐内的情事愈演愈烈,李孤城胯下鸡巴也悄悄抬起了头,他站在门外有些尴尬,正犹豫着要不要今夜先溜回去,屁股却被一双肥手拍上,猛然的惊吓骇得李孤城险些惊叫出声。王兴不知何
“嗯……小叔叔的口水……呜……喜欢……还要……”赵擎戈与老赵头唇舌相缠了半刻,被老赵头粗粝的舌头又是勾着吮吻又是舔弄上颚,酥痒的快感和酸浓的口臭逐渐麻痹了他的神经,此时赵擎戈已被老赵头熟稔的亲吻征服,令他作呕的酸臭腐朽的体味也化作催情的迷药,赵擎戈淫态毕露地用俊美的双唇包裹起老赵头的臭嘴吮吸起来。见老赵头要起身,甚至环过手臂搂住他枯瘦的身体,主动伸出软舌在空中挑逗老赵头酸臭的瘪嘴,甚至伸进老赵头的口腔,如视珍宝地一一舔舐过老赵头黑黄的牙齿,又缠着老赵头的舌头舔吻吮弄,因为兴奋而流下的汗水与两人的口水交织在一起,顺着赵擎戈凌厉的下颚滴落在他性感的蜜色肩头。
老赵头枯瘦矮小的身子索性整个都压在了赵擎戈结实的背肌上,一边挺动着胯下操干赵擎戈的后穴,一边拧过赵擎戈的头,皱如枯柴的老脸上挂着猥琐丑陋的狞笑,边啄吻着赵擎戈年轻俊朗的侧脸,边蛊惑地诱导着:“来……给小叔叔亲亲……亲亲就不疼了……乖……啊……”
赵擎戈浑身燥热又松软无力,推开老赵头的动作反而像是在欲拒还迎地勾引,老赵头便就势捏着赵擎戈的下巴,稍一使力,便顺利撬开了赵擎戈性感凌厉的唇线。老赵头拱着干瘪的嘴唇在赵擎戈年轻饱满的唇瓣间上下摩擦,鼻间充斥着这个年轻英俊的军爷飒爽又带着微微侵略性的雄性荷尔蒙,这样美好的气息让老赵头沉迷不已,他张开自己干瘦的瘪嘴露出黑黄的牙齿,一股经年积下的牙垢和口臭就顷刻间盖过了赵擎戈的气味,赵擎戈喃喃道:“呜……不要……”
丑陋老头粗硬紫黑的鸡巴在俊痞军爷紧绷的臀肉里进出着,每每插入都顶得俊痞军爷精壮的蜜色肉体微微颤动,而俊痞军爷蜷伏在平日处理公务的太师椅上,用翘挺的双臀紧紧吸附着丑陋老头粗黑的肉棒,脖子被铁链拖拽得向后高高扬起,健壮俊美的身体弯曲成一道无比性感的曲线。老头黝黑的丑脸紧贴着军爷情迷意乱的俊脸,时而与军爷殷红的软舌在空中啧啧吮吻,时而用丑陋的鹰钩鼻顶住军爷俊挺的鼻梁暧昧地摩擦,如耳鬓厮磨的恋人般啄吻着他年轻饱满的唇瓣。而情动的军爷眼角微微泛红,在这丑老头的挑逗下急不可耐地追逐着他熏人的臭嘴,从鼻中发出低沉迷人的呻吟,痴迷地吞吃着丑陋老头的口水。
舔弄着,留下一道道黏滑的水渍,一张口那老人枯朽腐败的臭味便弥漫在赵擎戈的口鼻间,熏得赵擎戈几欲作呕,却又不得不承受着老赵头非人的折磨。
赵擎戈本能地摇着头,虽然已经慢慢适应了身后被老赵头粗长炙热的鸡巴如烙铁般贯穿的剧痛,但被当做狗一样拴在老赵头掌心的感觉并不好受,他俊眼微眯,皱着眉想躲避老赵头唇舌的挑逗,却因为脖子上的铁链被牢牢禁锢着,只能被迫忍受着老赵头对自己的玩弄和羞辱,时不时挤出几个鼻音以示抵抗:“嗯……别……”
老赵头最爱看赵擎戈这幅被凌虐糟践的屈辱表情,他变本加厉地伸出黑瘦的舌头在赵擎戈唇间摩挲着,一下下刮过他微抿的唇角,直到把他整张性感的唇瓣都涂上自己酸臭的口水,才探进赵擎戈的口中:“来尝尝小叔叔的口水……嗯……把口水都喂给我的乖乖……啊……”
赵擎戈初经人事便是被老赵头欺辱,三年来不曾间断的调教已经让他生出回应的本能,纵使他心中百般厌恶,身体却并不听他使唤。老赵头刚把舌头伸进自己嘴里,赵擎戈就如一条渴水的野狗般缠着老赵头的舌头吮吻起来,感受到老赵头令人作呕的酸臭口水顺着他的舌头流进自己的口腔,他虽觉得恶心,却不由自主地吮吸吞咽,恨不能把老赵头的口水都吃个干净,喉咙里还不时发出犹嫌不足的低哑呜咽,刺激得老赵头更加激动地上下顶弄着舌头,又加深了与赵擎戈的舌吻。
老赵头的语气温柔中藏着阴狠道:“都干了你三年了,小穴还是夹得这么紧……有那么痛吗,到现在还跟我装什么贞烈?啊……”
李孤城怔怔地看着帐内老赵头与赵擎戈的性事,从两人如此契合的动作可知这显然不是赵擎戈的第一次。平日里那个玩世不恭的俊痞军爷脖子上栓着条狗链,被身后一个瘦小黝黑的丑陋老头压在他处理军务的椅子上操干着,两人身上不着片缕,一黑一白一老一少,两具截然不同的肉体赤裸裸交缠在一起,反差更显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