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
飒?当然,他第一次见到许枕,在那个讲座上,第一感觉就是“英姿飒爽”。不同于普通女性的柔美可爱,也不同于其他女强人的干练精明。许枕是英气的,却并不像是刀锋一样泛着寒光般咄咄逼人。她潇洒又坦荡,低调又温和,就像是挺拔的青竹、亦或是坚贞的雪松。
一场意外改变了她。她不再相信别人,变得格外警惕敏感,面对他时则有着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卑微的依赖感。只有在梦里许枕才能像以前那样,履行着自己正义的职责,自信又快活地生活着。
这样的许枕,面对他的时候,却是怂怂的,爱撒娇的,被他弄得有些可怜的。
张弈真喜欢许枕对他的态度,他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进尺,捏着许枕的腰轻声说:“门没有锁,你说…他一会儿会不会进来?”
许枕相信了,手指下意识地紧张蜷缩着揪他的衬衣:“锁门、呃……”
她说不了太多,阴蒂上传来快感一波一波地冲击着大脑,更不用说张弈真开始在不震动门的前提下缓慢进出,次次顶到最深将她塞满。交替的快感让许枕眼泪都快流出来,她也没有办法挣扎或者出声,毕竟有人在外面。
“张老师?我是心理学1702班的学生,是来和您道歉的。”
那个男生诚恳的说。
他想不到,他要道歉的对象,衣冠楚楚地授课的老师,正在办公室把女人压在门上,目光沉沉地肆意侵犯着。他的手把女人的腰肢掐得泛红,在丰满滑嫩的白乳上留下道道指痕。他昂扬的粗大,毫不客气地贯穿着柔软的躯体,滋滋地挤出腥甜的水液。
许枕真的害怕,两个人的亲密多是在家里。张弈真从来没有再外面做出过这种出格的事情。偏偏张弈真还不知收敛,用那把清冷的嗓音逗她:“你知道吗,我的学生都很喜欢你,他们偷偷看你,还夸你漂亮……现在的小孩儿真是什么都知道,你说,他们会不会把你当成晚上意淫的对象?”
“呃哈……张……”许枕刚说了一个字,就被自己有点儿大的娇喘声吓到了。
外面的男生明显听到了什么,又敲了几下门:“张老师,我可以进去吗?”
“你故意的?”张弈真眯起眼睛,扶着她腰肢的手来到她的嘴角,将手指神进去搅弄她的舌尖。许枕的口腔被撑开,无法自控地流下淫靡的口水,有些甚至滑落到了她的脖颈上和双乳上。张弈真看着她的样子严厉地低声问:“故意出声,想让其他男人发现你现在的样子是不是?这样子更刺激是么?”
不是……不是……许枕摇头,口水和眼泪蹭湿了头发。她露脆弱又可怜的表情,但下面的嫩穴却因为害怕和紧张而不停紧缩着,腔道内的软肉蠕动着吸紧炙热发烫的阴茎,花心被顶撞的地方讨好地分泌出花液。
“还夹!”啪的一声,许枕的屁股又被打了一下,浮现出鲜红的掌印。张弈真低声骂她:“小骚货。”
来道歉的男同学因为门里久久没人开门,挠挠脑袋疑惑地转身离开了。在他看不到的身后,那扇墨绿色的防盗门剧烈地摇晃起来,像是被大力地撞击顶弄着。学校的傍晚电台广播准时响起,悠扬的音乐飘荡在青春活力的校园内,也掩盖住了这一间办公室内女人低声抽泣和娇吟的声音。
“弈真……呃、啊哈……停下来,不要了……啊哈……”
许枕被干得上气不接下气,没有办法再顾忌声音是否会被听到,只能无力地哭叫。站着的姿势玩儿腻了,张弈真就带她来到办公桌上,将许枕掉下来的黑色内裤揉成团塞住了许枕的口腔。许枕趴在办公桌上,被打红的屁股撅起来,被男人从后面毫不留情地齐根插入,双乳贴着冰凉的玻璃桌面,被磨的乳尖泛红,颤抖的双腿则完全软掉,脚尖无力地随着背后男人的激烈律动一下一下地触碰着地板。如果不是被张弈真按着,许枕下一刻就能脱力跪倒在地面上。那个长的一根完全进入,子宫口早就被干软被迫打开,每每都被钻个彻底,塞个满胀。肉体拍打的声音、噗叽噗叽的抽插声在耳边回响着,许枕感觉灵魂都要被撞碎,然后被男人一块一块地卷入翻涌的浪潮之中。
“叫你打开!”
“呜……”嘴被塞住没有办法说话,她觉得自己已经像被撬开壳露出软肉的蚌类那样无助,但张弈真仍然觉得不满足,他吮吸着许枕的脖颈,在上面留下红紫色痕迹,动作像发情的野兽一般粗暴凶猛。他一次次地进入她脆弱柔软的宫胞戳弄顶撞,像是下一刻就要操烂她、弄死她。
太过分了,实在太过分了……
在被挤开最深入反复戳弄的时候,窒息的感觉淹没了许枕,嘴唇颤抖地张开,却连泣音都发不出来。她的手抓握着玻璃桌面,在上面留下几道因为汗渍而晕湿的指痕,滑落下去后又被张弈真按住十指相扣,力气大到指骨发白。快感和痛苦交织在一起,不停地冲击着许枕的身体和大脑。她意识模糊中感觉男人的勃起在一次大力冲撞后又粗大几分,然后痉挛着的身体深处就被浇灌填满了发烫的液体。
结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