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市区的时候,李唯才想起来给赵谦之回电话。
顶着旁边男人的一脸肃冷,她还是拨了回去。
“……谦之,昨晚打电话有什么事么?”
电话里男人的声音清晰传来,似乎还有几分愉快:“嗯,我今天来北京出差,还有二十分钟到市区,你在哪呢?”
“啊、我……我还在上课,”她措手不及地与季恒时对上视线,被他宽慰似的握住手,“你去酒店等我吧。”
又说了几句后,几乎是电话一挂断,他就强硬地将她吻住,不顾大庭广众人多眼杂地,孩子般急切地宣誓主权:“你是我的。”
李唯环住他的腰,难过地闭上了眼睛。
季恒时坐在车子里遥遥望着前方揽住女人亲吻的陌生男子,连杀人的心都有了。无奈自己名不正言不顺,只能眼睁睁看着女人跟着男人上了车。
赵谦之只觉得分别十多天,妻子看起来越发娇俏动人了,一向克制有礼的自己,都忍不住在路边抱着她饮鸩止渴地吻一通。
然而美娇妻却浑身紧绷得跟木头人似的没作出半点反应,他不免失望,只当她是在害羞,也许晚上回了酒店会好一些。
李唯一整天都在走神。她想念着刚刚分别的秘密情人,只要丈夫一碰自己,她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她注意到他看自己的眼神,里边竟然有情欲。她心里有股说不出来的不适,只想快点离开他视线范围。
结婚七年,日子一直都是平淡如水地过。赵谦之不太会玩些浪漫花样,但是工作能力突出,维持家里大小开销绰绰有余,应有的照顾也毫不吝啬地给予母女俩。两人在性事上算不上合拍,基本上看他兴致,但他一向自持,从不会频繁索求。他的性格也温润,长相也不错,虽然话不多,相处起来也还算融洽。如果非要形容这段婚姻,她只能想到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了。
挑不出毛病,可也没有刻骨铭心、非他不可的感觉。她想,也许问题就出在这吧。
到了不得不直视这个问题的地步了:她对他没有激情,或者说,她对这段婚姻已经厌倦了。
“这次出差在北京待几天?”李唯状似漫不经心问,其实紧张得要死。
男人抚了抚她的后脑勺,大掌顺着单薄的脊背向下,“明天下午的飞机。”
摸进睡裙裙摆里,勾住轻薄底裤边缘,有力的手臂轻易将她抱过来,底裤缩成一团被扔到床下。
“诺诺听话么?有没有惹爸妈生气?”她企图让他转移注意力来着,然而效果不佳,对方呼吸越发的重,明显已经动情。
“她很好,专心点。”
ru房被他揉着,李唯紧张得快哭了,抓着他肩膀的手臂都在抖。想起身上还遍布着密密麻麻专属季恒时的吻痕,惊慌请求道:“关灯好吗?”
赵谦之皱了皱眉,啪一声打掉床头开关,房间瞬时黑暗一片,只依稀两个人影起伏在床上。
他进来了,也不做前戏,甬道异常紧涩,寸步难行。
她疼得飙泪,咬紧后槽牙,不想让他听见。随着情绪上的波动,终于分泌了一点点。
赵谦之伏在李唯身上,开始前前后后动起来。
她半点快感也没有,浑身的感觉全汇聚在正被男人开疆拓土的地方。尽管他已使出全部温柔。
痛,摩擦生痛,逢场作戏也痛。承欢身下,爱的男人不是他。
男人终于唱完了独角戏,猛烈的动作停了下来,贴着妻子的耳朵呢喃了句。
李唯猛睁眼,心凉到透,绝望地放弃了挣扎,任由男人的Jingye一波波灌到了子宫里。
他说的是,小唯,我们再要个宝宝吧。
赵谦之从她身体里出来,抽了张纸擦了擦腿间,将她翻了个方向,还想再来一次。
都已经进了个头,女人沙哑地开口,透着疲软无力,“我有点累了。”
轻飘飘一句,彻底浇灭他燃着的欲望,他默了一会,将自己抽离,躺下来,从背后将妻子收进怀里,道歉:“是我不好,睡吧。”
李唯闭着眼躺了一会,挣开他怀抱,进了卫生间。食指弯曲进入奋力掏挖着,热水汇聚成流带走那处的ye体,她发现那处的伤势更加严重了。
她抱着肩膀无声抽泣了一会,洗了把脸躺回床上。
夜可真长。
作者的话:这章短小,怕你们给我寄刀片。。。晚点可能会补二更,不要抱太大希望。最后做个小调查,大家用微博多吗?怕没更的时候你们来popo刷一遍遍扫兴而归,需要搞个微博通知更新及放点小段子什么的吗?文下留言,不需要就不搞了,我也省事哈哈哈,懒癌晚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