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他看着自己红红的、肿肿的奶尖儿,是因为喝多了酒么?
他扬声道:“我要沐浴。”
还没等兰亭沐浴结束,一个不速之客就一大早来给他“请安”。
兰亭浸在热水中,阖着眼,冷淡道:“不见。”
婢女没有应声。
兰亭睁开眼……看见他的养子的脸。
他这个过继来的养子是个孤儿,父母早逝,去年把他养大的祖母也病逝了,留他一个人孤伶伶地生活在杳无人迹的荒山上,若非兰邸因缘巧合之下选了他做养子,也许人们早就忘了这世上还有这么一个兰姓人。血脉更亲近的兰氏宗亲都觉得他愿意养一个这么大的穷小子简直荒唐。
兰亭沉着脸,斥责道:“放肆。”
兰成寺不仅没退开,还堂而皇之地走进房来,走到他的浴桶前,把手探入满布着花瓣的水面,说:“我还想,你身上为什么那么香。”
有层层叠叠的花瓣遮掩,他看不见兰亭的身体,可他并不觉得遗憾,只兰亭露在水面上的肩就足以抚慰他心中肆意疯长的野火,他还是想不通,兰亭怎么能这么白,白的让人移不开眼。
兰亭看着少年人粗糙的手,想起醒来时自己胸前的狼藉,他问过了,昨夜正是兰成寺把他送回来的,如果一切不是他的幻觉,那这个看上去俊美可靠的少年就是一个可恶的怪物,必须小心提防。
兰亭攥着手,冷声道:“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兰成寺的手抚上他的脸,笑道:“我怎么会忘,是你亲自选的我,把我带到你身边的,我是你的儿子,我不会忘。”
兰亭却觉得他说这话的语气很不对。
“知道就好,滚出去。”
兰成寺的手沿着他的脸颊、脖颈一寸寸往下,甚至没入水中,去碰让花瓣掩住、他看不见的地方,比隔着肚兜的触感要真切百倍,这世间居然还有如此美好的触感,是所有的女人都这么美妙,还是只有他的“母亲”?只怕整个长安城,都找不到第二个兰亭这样的女人。
他的指腹摩擦着兰亭的奶尖儿。
“唔……”
兰亭吃痛,发出一声闷哼,可他不敢挣扎,挣扎起来,只会闹得更难看,看来昨夜的一切不是梦,他真的引狼入室,给自己招惹了一个天大的麻烦,谁能想到一个长在深山中的穷小子也如此野心昭昭,妄图欺凌于他。
兰成寺道:“为什么。儿子和娘一起沐浴净身,不是寻常事?”
兰亭咬着牙,声音不稳地道:“可你……不是幼儿……你都,十七了!”
兰成寺捻着他的奶尖儿,理直气壮道:“你想做我娘,那就好好做,不要诸事推诿,不然,我怎么能好好做你的儿子?如果我不好好做你的儿子,只怕会做出连我自己都想不到的事。”
他的威胁意味很明显。
兰亭恨道:“你不怕我把你赶出去?”
兰成寺笑了笑,说:“你舍得?诸葛熙要把你的家业给掏空了吧?没有我,你的兰邸早晚会变成一个空壳。”
兰亭没想到短短一个月,他居然会知道这么多。
是,他说的没错,不过七年,诸葛熙就几乎把他的兰邸变成他自己的诸葛府,做这长安城风光无限的巨贾豪富,他过继子嗣,也不过是为了威胁诸葛熙,守住父亲留下来的家业。
他试图把兰成寺放在自己胸前的手扯开,“我大可以,再过继一个,总不会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啊……混账。”
兰成寺的手纹丝不动,仍然在他的双乳之间为所欲为,“你不想问问,我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兰亭看着他。
兰成寺没有吊他胃口,云淡风轻道:“诸葛熙找过我,他威胁我不要妄图觊觎兰邸产业,要我追随他,还允诺我大好前程。”
兰亭沉默着放开自己的手,“你……没答应?”
兰成寺的手沿着他乳儿隆起的地方来回抚摸,仿佛在品鉴这世上最名贵的玉,闻言,挑眉道:“我当然不会答应,他算个什么东西,怎么能和你比,只要你肯好好地当我的娘,我当然也会好好当你的儿子。”
兰亭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年纪小的不中用,哪怕再找个和兰成寺一般年纪的,在诸葛熙的威逼利诱之下,也不见得会和他一条心,更别说,他已出其不意过了一回继,诸葛熙已有戒心,一有风吹草动,只怕就会把他自己的私生子带进兰邸的大门。
他不能赌,他赌不起。
“只要我愿意当你的娘,你就愿意,为我守住兰邸家产?”
兰成寺还在水下揉他的乳儿,一边道:“当然。”
兰亭冷冷地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兰成寺俯下身,在他耳边道:“就凭除了我,你没有选择。”
兰亭阖上眼。
出乎意料的是,兰成寺没有得寸进尺,反而把手从水中拿了出来,一边擦手,一边道“儿子还有课,不陪您玩儿了,娘,您好好休息,等晚上,儿子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