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呜啊啊可恶我饶不了你
嗯啊」李烟笼恶狠狠地瞪李羌,但中途手上狼毫再次撩拨小穴,一双美目
变得水汪汪,一点威力都没有。
「没甚麽,基本上只是一些小玩意。我的好姑姑,我就看看你能坚持到怎麽
时候,我们明天见」李羌带着圆鑑离开了书房,只剩下李烟笼一人不停在高潮边
缘轮迴。
「殿下好手段」李羌的操作倒是令圆鑑另眼相看,本来他打算将李羌推上皇
位后就将他转变成喜好男色,自己独霸后宫,不过现在看来与他一同淫乐后宫好
像也挺不错?
「见笑了,圆鑑大师的手段才叫高超,居然将武功高强的长公主调教成言听
计从的肉玩具,孤实在甘拜下风」李羌很是眼馋圆鑑手上的技术,如果他愿意双
手奉上,他倒是不介意分享苏月心等骚货,不过如果圆鑑不识好歹,他也不介意
登位后将之诛杀。
两人各怀鬼胎的有说有笑,在李烟笼断断续续的娇吟声中慢慢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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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阙这时才抱着怀中熟妇赶到自己府邸,恋恋不捨的将软瘫的熟妇交给侍女
照料,自己则去休息,待早朝时向父皇亲自汇报清剿寒山寺的事宜,顺便找机会
抚慰一下母后,想着想着美滋滋的睡着了。
而李阙念念不忘的母后呢?她正被常山干得死去活来,本来苏月心久旷的娇
躯已经敏感无比,然后在薰香的影响下变得更强烈,刚被开發的菊穴都有别于小
穴的特别快感,而常山无师自通的用肉棒在小穴和菊穴轮流抽插,结果几重刺激
下,经验丰富的苏月心居然被初出茅庐的常山插得高潮迭起,淫水狂喷,嘴上不
断吐出各种淫声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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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朝时,太子抢先亲自呈上一份奏章,声称是替长公主递交的。
皇帝打开一看,脸色越来越难看,众大臣见到都噤若寒蝉,唯恐惹祸上身。
「李阙,闵柔!!你俩个好大的胆!竟敢结党营私,私自起兵剿灭佛门静地,
你们眼中还有没有朕这个皇帝了」
「请父皇/皇上息怒」皇帝的怒火和指控实在非同小可,李阙和闵柔立即跪
地谢罪。
「李阙呀李阙,朕见你才华横溢,满腹经纶,满心期待你能做出一番事业,
巩固我大梁江山。结果你呢?居然无故带人到寒山寺杀害僧人,焚毁典藉,将传
承千年的古老佛寺毁于一旦」
「还有你呀闵柔,你身为史上首位女元帅,我大梁的中流砥柱,你居然胆敢
无向兵部通报的情况下私自调动手下将兵?而且居然和阙儿沆瀣一气,向佛门静
地妄动兵刃?你们是想谋反吗?」皇帝说出的罪行足以令二人永堕深渊。
「父皇,儿臣冤呀!」李阙急忙辩称「儿臣之所以剿灭寒山寺,是因为寒山
寺僧侣意图谋反呀!」
「你还在狡辩,长公主已经奏明你的罪行」皇帝勃然大怒,将手中奏章抛到
李阙面前。
李阙打开一看,看到秀丽的字迹和李烟笼的印鑑,心中一凉。奏章中李烟笼
以作为目击者的身份,描述李阙带领恶僕到寒山寺撒野,调戏参拜妇女,被护寺
僧侣驱逐后心生不忿,居然巧立名目,插赃陷害寒山寺无辜僧人,更联同闵柔带
兵血洗寒山寺,最后更点出李阙与闵柔之间可能有不正常的亲密关係。
李阙来不及细想姑姑为何颠倒是非,当务之急是解除皇帝的误解。幸好他也
有所准备,即时联同大理寺官员呈交大量人证物证,足以证明寒山寺藏汙纳垢,
意图叛逆,同时将闵柔私自调兵描述成李阙身陷囹圄,情况危急下闵柔无奈出兵
拯救李阙。
见到眼前一件件确实的证据,皇帝的怒火渐渐退却,这样说来,李阙闵柔二
人不止没罪反而立下大功。不过最令皇帝忌蝉的是李阙闵柔走得太近了,手握兵
权的边关将领与有实权的皇子过份密切并不是好兆头,要藉机好好敲打二人。
于是李阙被解除执金吾的职务,同时闭门思过一个月;闵柔虽然事急从权,
但私自调兵都是大罪,念其守关有功,被暂时解除兵权,转为接待久违上京朝贡
的高句丽使团。
李羌表面上目无表情,但实际上心裡乐开了花,经此一事,李阙的声势将受
到极大的打击,自己可以剔除或拉拢李阙一系的官员,而且要藉着李阙关禁闭期
间将苏月心好好调教,让她知道背叛自己的后果。
可惜李羌的如意算盘被皇帝的接下来的口喻破坏得一乾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