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如同陷入了痉挛一般的来回起伏着上半身,她被蓝色乳罩包裹的两个乳房挤压出的深邃黑洞,起伏着如同一道无限的隧道,让我的目光在她的乳沟中间如同时速600公里的磁悬浮列车一般快速穿行,然而我终究没有窥探到她的深度。
她的小腹上面流淌着几道晶莹透亮的汗珠,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向着不可知之地滑落,那是我一双已经迫不及待的双目的真正归宿。
然而她挂到一半居然换了一个角度,我只看得到一对红色的肉片在我眼前一闪而过。
然后我还想再看的时候,林阿姨已经隐藏在黑暗里背着我了,我还是没有勇气,于是我只能无比怨念的盯着她的背影,盯着那双大长腿,终于在「嗡嗡」
声音结束之后,这个女人十分无情地离开了,完全不顾及还蹲在墙角的我,完全不顾及被她的这一番举动撩拨得肉棒已经硬挺的呈现斜向上朝着月光发泄着他的愤怒,发泄着他急于喷薄的欲火。
他在这一刻可以挑战世间一切伦理道德,可以无视一切清规戒律,可以为了找到许诺的迦南之地抢劫一千个银行!但是林阿姨好像是故意如此一般,她摇晃着高耸的白嫩肥臀,在我目眦尽裂的盯着她肥臀中间那两片鲜红的紧紧闭合的肉片口水直流,淫火燃烧的时候,她轻描淡写的进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在关门之前还故意给了我一个挑衅的卫生球
白眼。
难道林阿姨发现我了吗?那她为什么不走开,让我旁观她十分淫猥的刮毛,让我看的欲火喷张,然后把我丢在一边?她的行为如此怪异,她这是做的哪门子妖?难不成她还有双重人格?我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刚要迷迷煳煳的入睡的时候我的房门又被一只苍白的手拧开了,坏了,我关门的啊?难道是什么妖物半夜来索命了?我不敢睁眼,只是感觉到有一个人影慢慢的走到我的面前,就这么站在我床边盯着我看,许久之后才幽幽的说了一句,「小波,干妈害怕,干妈能睡你屋里吗?」
我尴尬的都找不到地方藏身了,她这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啊,我只能睁开眼,看着这个楚楚可怜披头散发穿着睡衣的女人站在我面前,用那种十分人畜无害的可怜巴巴的目光向我求援,我只能点头答应,翻身下床,准备在外面凑合一夜。
哪知道却被林阿姨一把拽住了我的腰,她弱不经风的身体通过手臂向我传递着她的脆弱,她的可怜,她需要安慰,她需要怀抱。
「将就一夜吧,你睡我旁边,我把你当儿子的,你避嫌个什么,」
林阿姨这话说出来我更尴尬了,只能乖乖地老实躺在她旁边,可是方才她在月光下刮毛的场景再次浮上我的脑海,此刻的林阿姨睡裤里面的小仙女应该是干干净净的吧?想到这里都要刺激死了,睡觉更是别想了!光是耳侧传来的一个熟女的带着香气的呼吸,还有她似有似无的体香,就让我完全无法淡定下来。
迷迷煳煳之间我感觉一个有些冰凉的躯体拼命地往我怀里钻,一边还嘟囔着,「我好害怕,儿子妈妈好孤独啊,」
我被她来回折腾终于醒来了,却发现此刻她面目潮红,睡眼惺忪,更离谱的是她居然把自己的睡衣脱下来了,一具曲线毕露的玉体呈现在我旁边,虽然她穿着内衣,但是我仍然被刺激的不行。
实在不行我来个霸王硬山弓?我刚想到这里,林阿姨就如同梦游一般的骑到了我的身上,如同梦游一般,拼命地撕扯我的衣服,我没有挣扎的意思,谁知道林阿姨把我的衣服脱光了之后又翻身过去,露出一个满月般的雪白丰臀侧身对着我睡去,而我终于克制不住内心的欲火,扶着肉棒朝着林阿姨的丰臀顶过去,此刻我已经在酒意的怂恿与之前林阿姨淫猥脱毛行为的刺激下完全恢复了人狼本色,准备就这样把林阿姨办了!我的肉棒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许是喝了酒?怎么都硬不起来,只能软趴趴的贴着林阿姨的臀肉,触感嫩滑纤细,每一种感觉都让我回味无穷。
我激动了半天,发现自己居然硬不起来,顿时头都大了,方才我观林阿姨刮毛可以半硬的,怎么它如今这么废柴了?万念俱灰的我终于沉沉睡去,只是睡梦之中我好像看到自己在一个面目无比清丽,身材窈窕的熟女身上拼命地耕耘着,耕耘着她已经刮得一毛不剩的人工白虎,耕耘着那块已经几乎荒废的快感天国。
我还记得我是在这个熟女如同黄莺一般的清脆叫声,如同小女孩一般不堪蹂躏的低泣声中,终于坠落人间的仙子一声如同响箭射中的大雁般绝望的哀鸣声中,我终于发泄出了我的所有情欲,我射的酣畅淋漓,而熟女则无声的哭泣着。
只有时不时的一句呢喃,「我是你干妈啊,」
终于把我彻底惊醒过来。
我翻身爬起来,看着林阿姨一脸都是惊恐的表情,她满眼的泪水是最直接的证据,她一副海棠树被顽皮少年摇落一夜的憔悴,花落满庭院的哀伤与凄婉气氛弥漫房间,只是用睡衣胡乱的掩盖住自己的身体敏感部位,完全不敢直视眼前作恶多端的少年。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难道我梦中就把林阿姨给睡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