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粗大狰狞的肉棒看,她好像对我这根东西很感兴趣一般,我在心里祈祷着她赶紧离开吧,要不然我真的要刺激死了。
索性不久之后,在扫了一眼我无比粗大的龟头之后林阿姨还是离开了我的房间,我如同获救般的睁开眼,看着我仍然昂然的兄弟欲哭无泪。
你是爽了,可是我以后形象全无啊!我在收拾完残局之后,穿好衣服去厕所,这个时间林阿姨应该不会留在外面的,毕竟这个时候电闪雷鸣的,她可是最怕这个的!我蹑手蹑脚的走到客厅里面,发现林阿姨并不在客厅里面,我刚想去厕所释放一下积累的尿液,哪知道一阵阵「嘤嘤」
的哭泣声顿时让我魂飞魄散,我顺着声音看过去,林阿姨正抱着双臂蹲在阳台上小声哭泣呢,她把头埋在手臂间,好像要把全世界都隔绝出来一般。
我小心的趴在门口,听着林阿姨边哭泣边嘀咕着,「潇洒,你在哪里,妈妈一个人活得好孤独,好没意思啊,潇洒,我的傻儿子,你为什么就自杀了?你要是真的要,妈妈会给你的,呜呜呜,潇洒啊,你怎么这么残忍,非要留妈妈一
个人在这个世间上形单影只的活着,妈妈现在连死都不能轻易地死了啊。」
「妈妈现在好痛苦啊,潇洒,你能不能告诉妈妈,妈妈究竟该怎么办?妈妈现在进退两难啊,可是你死的那么惨,妈妈不甘心啊,你有在天之灵的话就告诉我,告诉我我该怎么办?这漫天的雷霆,这将要倾倒世界的暴雨是你给我的回答吗?妈妈好害怕打雷的,你能不能出来让妈妈见一见,那样妈妈死了也心甘情愿啊!」
「妈妈给你唱你最喜欢的儿歌,你来听听啊,月亮在白莲花般的云朵里穿行——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呜呜呜呜。」
林阿姨唱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了,任由已经降落的暴雨「哗啦哗啦」
的打着阳台的铁栏杆,打着她的衣服,打湿了她周围的地面。
还没等我冲出去给林阿姨披衣服挡雨什么的,林阿姨已经如同游魂般的朝自己的屋里走去了,丝毫没注意蹲在黑暗里的我。
我本以为这一切都结束了,林阿姨闹够了总该回去睡觉了吧?哪知道暴雨说停就停,月亮依然懒洋洋的挂在阳台上方,散射着清冷的光辉。
而林阿姨居然拿了个剃须刀出来,她这是搞的哪一出?莫非是刚才她看了我手机的视频,也想着刮个白虎?呸呸呸,林阿姨不是这样的人。
她原本就高挑的身躯此刻因为只是穿了内衣而更加窈窕诱人,光是两条圆润修长的性感大长腿就如同鬼魅夜出,加上那冷冷的素白面孔,真的要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我刚想否定这种可能性,林阿姨就打脸我了,只见她缓缓地把朴素的平角底裤从小仙女的身上缓缓地朝下扒着,动作漫不经心却又十分暧昧,我此刻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我想我不应该看的啊,可是看到林阿姨脱了半天愣是没有露出小仙女的模样,我就想看几秒也没有什么大碍;我想我应该看的啊,可是刚想抓住接下来的关键镜头,林阿姨已经一个侧身把内裤从修长的大腿上褪了下来,而那处小仙女的模样始终隐藏在阴暗之中。
我只是看得到朦朦胧胧一撮毛,别的什么也看不到。
只有那两条丰腴而修长的大腿屹立在月光与阴影之间,承受着我全部望穿长安不见月——更不见小仙女的全部炽热与淫邪的窥视。
林阿姨彷佛在自言自语一般,说话有些不清楚颠三倒四,估计是喝得红酒有点多,我记着我喝了一瓶,她喝了两瓶多,想不到醉成这样。
「我这就把这些毛毛都挂掉,以后他就看不到了,个小王八蛋,人家都这么老了,就知道占人家便宜,小王八蛋,真烦人啊。这个刮毛毛的机器,也不知道好不好用,我先试试。」
她把那个类似于自动剃须刀一般的玩意放到了小仙女上,刚想刮动突然又想起什么,迈开长腿又跑进屋里了,我只看得到她迈动步伐之间那块小仙女在一从黑毛毛之间好像张开了一张鲜红色的小嘴,虽然只是一晃眼,但是看得我瞠目结舌,虚火上涌。
没一会儿林阿姨又走了出来,她对着月光,盯着那块涂满了乳白色泡沫的小仙女,拿起了「嗡嗡」
作响的机器,对准了那块被月光完全照亮的荒废之地,缓缓地推动了机器,「沙沙」
的剃须声就像农田里挖掘机滚过丰收的麦地,终究会留下一片亟待耕耘的肥沃土壤,一片赤裸干净没有任何庄稼生长的不毛之地。
我睁大了眼睛准备看林阿姨那块小仙女的真容如何,在月光之下,她长发飘扬,只有一半的侧脸暴露于月光之下,惨白色的面孔中张扬而肆意的神情带着病态的满足感,似乎整个人都陷入了一场莫名的狂欢之中。
她的胸膛在微微的喘息起伏着,高耸的胸脯此刻暴露无遗,如同一阵波浪一般一下子把我打入万米深的海底,我在她密不透风的深邃沟壑里喘不过气来,甚至我觉得我要用整个一生来完成在她乳沟里面的坠落到底。
而且我无怨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