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也鼓胀起来,好像晃荡一下就能听到里面精液粘稠的声音,她低下头使劲舔舐林
庸鸡巴上的残精,并试图让其再度硬起来射精。
「咦,怎么不射了,快点射啊,我想吃精液??,嘻嘻嘻,美味的精液??
…」派蒙一边舔着鸡巴,一边如在梦中般呢喃,「不过这鸡巴也好好吃喔,好美
味,和精液一样的味道呢…」感觉脑子已经明显不正常了。
「你以为我是永动机啊,鸡巴想射精也是需要刺激的,只是用手和嘴已经不
够了,多用你其他的部位吧。」林庸无语道。
「好,派蒙会努力哒!为了吃到美味的精液!派蒙一定会让空的鸡巴舒舒服
服的!」派蒙喝了假酒似的欢呼,然后就用白嫩嫩的身子去蹭林庸的鸡巴,巨大
的鸡巴擦过未发育的胸脯,派蒙用腋下,手肘夹住鸡巴来回搓弄,见效果不大,
就干脆连脚都用上,变成一个弓腰屈伸四肢的高难度姿势,两只小手攻击鸡巴上
部,手心摩擦龟头,手指戳弄马眼,并不时飞快套弄,两只小脚攻击鸡巴下部,
脚跟拨弄卵袋,脚心前脚掌等最柔嫩处摩擦蹭弄棒身,到后来她干脆双手双脚都
合拢,包住肉棒同时上下滑动,就好像一个自动飞机杯般,令林庸好像在肏弄着
她的小手和小脚,险些就要射出,但林庸恶趣味升起,忍住射精,就叹气道,
「不行,还差一点,得深喉啊。」
「深厚…那是什么?」派蒙迷惑。
「你先用嘴含住。」林庸指示。
「喔。」派蒙照做,接着含着鸡巴问,「乱吼捏?【然后呢?】」
「这样做。」林庸大手覆盖住派蒙的脑袋,随后猛地一按。
「唔!」派蒙的嘴巴哪里容得下这等巨物,但林庸硬生生就是顶着派蒙的上
颚冲了进去,肉棒的粗大令派蒙下巴直接脱臼,但还不等发出叫喊,用手脚去挣
扎推搡,林庸就抓着她的脑袋把她的小嘴当做小穴操弄起来,同时另一只抓住了
她渺小的手脚,真好像使用飞机杯一样,用其上下套弄棒身,而龟头及一部分的
棒身则在派蒙的小嘴,口腔和喉咙食道中进出,派蒙本来只有痛苦,但随着林庸
的龟头剐蹭出了一些残留在食道里的精液后,她瞬间就被那种美味俘虏,双眼翻
白,意识不清了,甚至因此产生了把精液的美味和林庸的抽插挂钩的神经反射,
以至于逐渐适应了林庸的抽插,会放松或收紧喉咙和食道来让林庸抽插更顺畅和
尽兴。
噗嗤嗤。
派蒙翻着白眼的小脸崩坏着,脱臼的下巴随着林庸的抽插而摇晃,林庸也是
渐入妙境,松了派蒙的手脚就半跪起来,从垂直抽插变成水平抽插,按着派蒙的
脑袋前后移动,整个肉棒几乎顶进去胃里一半多,派蒙的胸膛都诡异的起伏,手
脚瘫软在地上,翻着白眼咕噜噜地从嘴角吐白沫,从胃中被林庸带出的大量精液
让派蒙彻底沦陷,她已经完全感受不到痛苦,口中满是精液带来的味觉极乐,哪
怕全身重量只靠林庸抓着自己脑袋手和鸡巴支撑,每次抽插脖颈几乎都要断掉,
身体像是残破人偶一样摇晃,但她眼中看到的只有天国,小穴忽的失禁了,酸液
和淫液一起打在草地上,湖里的鱼儿聚集过来,似乎是在为此不解。
「射了!」林庸猛的最后一挺腰,鸡巴完全插进派蒙的小嘴,派蒙的胃袋几
乎都被顶穿了,比她的腿还粗的鸡巴形状浮现在她肚子上,她像是被打了一拳,
又好像分娩了,剧烈的痛苦令她抽搐了下,瘫软的手脚一下子绷直,然后试图抬
起去推开林庸。
但林庸随即开始的射精摧毁了她的反抗,本就快满了的胃部被这么一射,精
液立刻逆流,倒灌到嘴里,甚至从她几乎无缝包裹肉棒根部的嘴边溢出。派蒙的
味蕾狂欢起来,什么反抗的念头都没了,痛苦也化作快感,派蒙腿间淫水狂喷,
身子触电般抽搐,眼珠子翻白又乱转,小手打在林庸小腹上,然后又化作小猫撒
娇似的挠痒,最后手指摁在林庸结实的肌肉上无力地滑下。
林庸这才抽出鸡巴,噗噜噜地发出一长串的声音,精液狂涌间,失去支撑的
派蒙随即倒地,大字躺倒在地上抽搐,从口中涌出的精液把她整张脸都糊透了,
林庸顺势一踩她被精液灌满的肚子,精液立时好像喷泉般飞出,又洒落在派蒙身
上,将她淹没在一片白浊中。
派蒙温毫感受不到疼痛和难受,脱臼的下巴归位后,就只是痴笑着喃喃,
「精液??,精液??,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