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煜每日裡早朝一結束就往回跑,進了府就去了春花秋月別院裡不出來,沒日沒夜在裡面和姐妹倆雲雨合歡,這府上大小王妃就全知道了。
都說王爺不知從哪里弄回來一對青樓女子,整日裡和那對姐妹yIn歡,也有說那對姐妹貌美似仙子下凡,堪比西施,賽過貴妃。
有些個王妃就忍不住好奇心,就想去那春花秋月院裡瞧瞧,可是,那院門整天落著鎖,不是院裡的人搞門,一概不開。
平日裡只有院裡的人進出拿些日常用度,或是去那府上大廚房取些食材,就是看不見那姐妹倆出來露個面。
這些王妃也不敢強闖,更不敢對李煜有半點怨言,只能隨他去了。
為何這些王妃看見李煜獨寵姐妹倆,一個個不敢有怨言?只因這李煜天性風流,四處拈花惹草,可以說除了在府裡的日子需要王妃們陪,平常日子裡根本見不著他的人影,都是在外與那些文人騷客們找唱曲小姐尋歡作樂。
王妃們也是被李煜折騰的沒有了脾氣,隨他怎麼玩吧,她們又能怎樣?況且,這李煜風流的本性她們又不是不知,弄來兩個青樓女子,無名無份,玩幾天失了新鮮感,就得讓她倆滾出府了。
可是,這些王妃們哪裡瞭解姐妹倆,哪裡知道這世上男女間有一種情趣二字?這些妃子們都是名門旺族家裡的女子,自小嬌生慣養,習學傳統禮儀,一個個在男女之事上要麼扭捏作態,要麼拘謹羞澀,要麼就是毫無yIn歡樂趣。
而落雪和落雨姐妹倆,自小天資聰慧,貌可傾國,又加之生性喜歡yIn樂,在男女之事上頗多情趣,自然對上了李煜的胃口,自然就迷住了李煜的花心,讓他深陷姐妹倆裙下不能自拔。
一晃就二個多月時間過去了,李煜對姐妹倆的迷戀絲毫不減,對姐妹倆的狂熱絲毫不退,依然是退了早朝就去那春花秋月別院內,沒日沒夜地在裡面和姐妹倆彈琴唱曲,夜夜yIn歡。
冬至這一天,李煜新詞書《白蓮居士詞》刊印,他在府上大擺宴席,廣邀天下文士進府歡慶,中午時分,府上熙熙攘攘,熱鬧非凡,南唐各派文士都前往道賀。
一時間前院裡擺下十幾桌酒席,大堂裡也擺了五六桌,頓時酒席上高朋滿座、笙歌鼎沸。
最讓南唐文士們驚訝的是,李煜王府裡一眾妃子全部在後院入席,而唯獨落雪和落雨姐妹倆在大堂裡坐于李煜的左右。
更讓眾人吃驚的竟然是堂堂王爺給她姐妹倆夾菜,而其後更加令人匪夷所思的是,這鄭王爺李煜竟然有些懼她姐妹倆人。
李煜是如何讓眾人看出懼她姐妹倆人呢?原來,當天府上請了眾多青樓唱曲小姐,這些小姐以前都和李煜相識,因為她們常求李煜為曲子譜新詞,往往李煜的詞一出來,很快就成為當紅的唱曲,以至上至王公貴族,下至平民百姓,人人都喜yin唱李煜所填詞曲。
所以,這些小姐們進府,為李煜新詞唱曲也時常有之,今日裡更是當作平常事,就有一小姐來拉李煜共舞。
誰知這李煜不像平日裡那般癲狂,若是以前,別說叫小姐來拉他,只要音樂響起,他自個兒就會拉起小姐共舞一曲。
而今日裡,當那小姐來拉他共舞時,這鄭王爺李煜卻面露難色,看一眼左邊的姐姐,又望一眼右邊的妹妹,見她姐妹倆隻低頭哧哧地笑,便對那小姐說道:我一男兒之身怎會跳舞,小姐另請他人吧。
至此,眾人看出點名堂來,這坐在李煜左右的兩位美人兒,將來身份地位定不可限量。
因這李煜平日裡與眾文士稱兄道弟慣了,因而,大家也沒把他當作王爺看待,就有人起哄喊:李公子,你立秋時節過二十一歲生日宴,還與那小姐們共舞,怎麼今日就不會了呢?
堂下眾人聞聽都紛紛起哄道:若是公子不跳,就讓兩邊的小美人跳一曲。
李煜一聽就有些急了,忙站起身說:諸位兄台,此姐妹二人是我李煜掌上之並蒂蓮花,平日少有見過大場面,還望諸位兄台勿擾為好。
堂下眾人聽聞此言,頓時沸騰了,更加哄鬧著要讓姐妹倆當眾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