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李煜在朝堂裡點過卯就急匆匆地趕了回來,一進府哪兒也不去,真奔春花秋月別院內。
他到了姐妹倆的閨樓就再也不出來了,一整天在樓裡和落雪落雨姐妹倆彈琴唱曲,yin詩作賦。
他並不知道姐妹二人已經換穿了衣服,她倆人的身份已經相換,因此,整個白天裡,他都把姐姐落雪當成了妹妹,時不時拉住落雪的手。
雖然姐妹情深,相互換著共用一個男人,可是當李煜白天裡當著落雨的面,拉著姐姐的手調戲,那落雨還是氣得不停地沖姐姐瞪眼。
姐姐落雪只裝沒看見,咯咯地笑著任由那公子調戲她,只把她調戲得面紅耳赤,內心異常舒暢,卻把妹妹落雨看得是徒生悶氣,卻又不敢發作。
到了晚上,飯後又是沐浴更衣,丫環們又給姐姐落雪纏了足,把姐妹送入各自房間。
此時,李煜早已等在落雨的閨房裡,他見落雪進以,自然把她當作了妹妹落雨,上前來一把就抱住了落雪,張嘴就親在落雪的脖頸上。
好癢,公子溫柔些個。落雪咯咯地笑著摟住了公子的腰。
李煜白天裡雖偶有調戲,但卻礙于姐姐情面,始終不得深入,早已經是欲火難奈了,此時抱住落雪,哪裡還能溫柔?他恨不得一口吞下落雪去。
他從落雪的脖子一直吻到耳朵,又把柔軟的耳垂吮進嘴裡舔吮了半天,這才轉過臉,嘴對著嘴吻了下去,把落雪的小嘴含進口中,舌頭插在落雪的唇齒間,用力地撬開落雪的兩排貝齒。
唔落雪輕yin一聲,小香舌舐住公子的舌頭,一伸一縮就把公子的舌頭引進了口中,任由公子的舌頭在自己的口腔裡亂吮亂舔。
李煜一口氣吸幹了落雪口中的津水,把落雪口中香豔吃幹抹淨,這才丟了口抱起落雪來到床上。
今日又到聞香時,玉足品嘗有滋味。李煜一邊用語言調戲著落雪,一邊就脫去落雪的一隻鞋,把鞋拿到臉前,口鼻埋進鞋口裡好一陣地嗅聞。
香李煜放下鞋,贊了一聲。
落雪微睜著一雙美眸,悄悄地看著公子,見他嗅聞自己的鞋竟然如此癡迷,忍不住心中好笑,同時也心生感念,作為女人,能令男人為她如此發狂,卻也令人心慰。
李煜放下鞋後,又捧著落雪的腳,貼在那布上嗅聞。
落雪的鞋汗比妹妹要少些,但是腳上的布依然是足香誘人,李煜聞了好久不捨得去解開纏足。
公子,我這腳捂的熱了。落雪嬌嗔。
我這就給你解開。李煜就一層層地解開落雪腳上的布,一邊解一邊嗅聞。
他把纏足的布全部解開後,把鼻子貼在落雪的腳丫前嗅聞,嘴裡說:真香,這種滋味非一般女子所能有,萬人裡能出一人也算是人間極品。
落雪聽了就奇了,自己的腳上氣味自己也曾聞過,根本聞不出什麼味來,就算是走一天的路,有了腳汗,那襪子上也不過是一種汗水的味。
怎麼李公子卻把她的足香誇得如此超凡脫俗呢?
公子,我腳汗之味哪有如此極品?
李煜抬頭望了眼落雪,嘿嘿浪笑兩聲說:此味你自己又怎能聞出,需愛你至深之人,方能聞出這種足香來。
落雪就不信了,她把那纏足的布拿到手上,放到鼻前嗅聞了一下,似乎聞到一股淡淡的腳上的汗香味,她嬌笑道:此味就是汗香之味,哪有那麼誇張。
李煜搖頭晃腦,自鳴得意地說:雖為汗香,若不喜你之人,聞之則不香,喜歡之人聞之,則香味深入骨髓,引燃欲火,此為我多年經驗。
好啊!你這個色狼,竟然吮足吮出多年經驗來了。落雪嬌罵道,那只捧在李煜手上的腳丫亂蹬。
我是玩笑也,玩笑也,休要當真。李煜自知說漏了嘴,他明白,在一個女人面前,絕對不能誇另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