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仅此而已。
双拳在身边握紧，他几乎是用尽所有的勇气才说出这一句话。
泛着红痕与水光的眼睛终于抬起，惶恐中带着曾经从没有过的大胆试探，他用滚烫的脸颊去轻碰对方的脚踝。
巍岚牙关紧紧扣在皮鞭上，发出一声委屈的呜咽。
巍岚低着头没说话。
他的声音顿止，剧烈地喘息一下，低着头将剩下的话一口气说完，“你可以在环上刻上你的名字，做成解不开的样子，这样你就可以确认，我
他想让自己身上遍布对方留下的痕迹，作为永久标记的烙印。
“想要CB锁？”
一想到之前对韩川说的“分手”，他就心痛得要命。
纵使过度的实践过后，往往会带来更大的心理落差，与安全感的匮乏。
疼痛是细密的、难熬的，但却并非是剧烈的、把人逼到极限的，与曾经戒尺与皮带的两次力度差别很大。
巍岚牙关咬得紧，直到面部肌肉都有些酸痛。他的胸腔剧烈颤动着，仿佛一张随风鼓动的网。
第二十鞭落下，巍岚身后已经遍布均匀的深红色，由于疼痛与忍耐生成的汗珠顺着颈线流到胸前，带来非同一般的视觉冲击。
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恰到好处的威严，又不会显得苛刻与不通情理。
“不是。”巍岚紧张而慌乱地咽了口唾液，声音紧得发干。
“谁让你抬头的？”
那脚步在他身后停住，良久，就当沉默的不安持续发酵成一个十分危险的程度时，身后忽然传来了皮鞭甩动的声音。
皮鞭被随手扔在一旁的柜子上，巍岚的胸口剧烈起伏几下，不安地睁开眼睛。
巍岚身体剧烈一抖，他竟没注意到对方手中还拿着一条马鞭，在他未经允许抬头的瞬间，力度不轻地拍在他的臀瓣上。
但巍岚却能清楚地感受到，韩川在十分精准地控制着角度与力气，使皮肤保持在微肿而不会破裂的状态。
鞭头时不时轻微抬起，便能从那已经充分被调起的小口处勾起几丝晶莹的液体。
他竭力分出神智去想一些其他的事情。
这种皮鞭的威力强大，用力挥上去便是一道血口。
韩川的目光向下，扫到了对方腿间挺立的性器。
身后的动作停顿片刻，似乎是要给他调整呼吸的时间。
刚洗过澡后的皮肤敏感而泛着薄红，被打过的地方宛如水墨在宣纸上洇染一般，炸开一朵绯红色的花。
“我是说……穿环，什么的。”
锐利的尖端划开空气，发出令人颤抖的响声，仅仅是稍微深想一下，就不难得知它若是甩在身上，会带来怎样撕裂般的疼痛。
他只能用他的全部知觉，去感受他的主人。
“哥，你要不要把我锁起来。”
他只是想通过这种过度实践的方式，来将心中的内疚与自责减弱分毫。
一方面，他为对方适宜而完美的下手程度，而感到生理上的满足；
他想让对方发狠地对他，让他痛苦到没有心思去想其他的事情。他想在对方的训诫下被逼到极点，直到哭不出眼泪，也叫不出声音。
但另一方面，他因为对方的宽容，而感受到更深层次的自我苛责。
“我不是，我……”巍岚立刻转身回去，跪在地上的膝盖由于摩擦立刻红了一片，他却恍若未觉。
第一鞭裹挟着风声抽下来，落点在纤瘦的肩胛骨位置，巍岚下意识蜷缩起肩膀，却又竭力舒展开。
但毫无疑问，他喜欢两人现在这样，被掌控着，却又被爱人保护着的感觉。
第二鞭紧贴着第一鞭的下沿，位置控制得精准，并未伤到之前的伤口。
由于唇角难以闭合，已经有丝缕透明的津液顺着嘴角钻出来，浸染皮鞭中段的部位，继而顺着下颌色情地淌下来。
巍岚忽然意识到，对方只打算将力度控制在中度实践的范畴，没有愤怒，没有惩罚。
未知的刺激总是更加能轻易挑逗起人的欲望，巍岚听见皮鞋在地面上走路的敲击声音，那声音在他周围环绕，时断时续，仿佛将他当成一件艺术品一般，巡回观赏。
巍岚的腰背也在轻微战栗着。
却又仿佛一切都不一样。
韩川终于拿过他嘴中的鞭子，同时站起身来，绕到他身后。
“你完全没进入状态。”韩川在身后不轻不重地点了一句，“要是累就休息吧。”
……
一切都与以前一样。
巍岚将身体伏得更低，沉默着咬紧牙关。
马鞭头部侧面灵活地游移到敏感的臀缝间，挑逗着那敏感而脆弱的部位。
工具是他自己叼来的，带来的后果也是他应该能预想到的。
韩川就这样低头看他，不催促没逼迫，等他自己把话说完。
却未能如愿。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