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很好,很好,那你就乖乖听话,千万别再给我耍花样。」
可奇怪的就是屋子的中间却整整齐齐的摆放了一张大床,一个架子,还有一个铁笼子……而且它们都是崭新的……「你之前说的那家伙叫什么来着?」
「把你那天给我们讲的再说清楚一点。」
「不不……绝对没有,我……我哪有那本事啊……我……我就是有那贼心也没那个贼胆啊,她……她就是专门留给强哥你来玩的,就只有强哥你这样的大鸡巴才配操这种高级货。」
「有没有这么神啊,如果让我知道是个歪瓜裂枣……哼哼……」
「你……你……」
这不像是一个有人居住的房间,但也不像是一个专门用来储物的仓库。
「哈哈哈哈,你小子什么时候嘴变得这么甜的,不过什么他妈的高级货,在老子的大屌面前全是淫贱的母狗,比如你妈,哈哈哈哈,刚开始还不是给我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阔太太样子,可是现在呢,哈哈哈哈哈……」
「不,不是,她……她不仅人长得漂亮,奶子大,而且她会弹钢琴,会唱歌跳舞。是那种很温柔,很懂事的好女孩类型。从小就读贵族学校,干什么都很拔尖。」
「操!你这是说我没见识了。」
「哈哈哈哈,变态,流氓,色狼,不要脸,无耻之徒……还有什么?这些称号现在对我而言全都是大大的褒奖,这是我的功劳簿,是我胸前耀眼的勋章啊,哈哈哈哈。」
魁梧的男人双手叉腰,左右晃动着他健硕的屁股,眯着眼睛,全身放松的沐浴阳光。
「是……是不是我姐姐?」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她真的是非常少见的那种绝色美女。跟咱们学校那些婊子完全不同。」
「你放心吧馨茹,这里没人的,我就看一眼,就一小眼。」
「没错,不仅仅放你回家,甚至以后都不会再来找你,你还可以继续做你的富贵少爷。」
「呃……呃呃……放我……放我回家?……」
「好……好……我……我什么都听你的强哥……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只要……只要你放了我……求……求求你了强哥……」
呵呵,我就是喜欢看她又羞又臊,可是又拿我没办法的样子。
「不不不……绝对不会的强哥,包你满意,绝对是你没见过没玩过的上等货色。」
我的手几乎都已经触到馨茹的裙摆了,可是馨茹惊慌的立起身子左右的环顾着天台。
他大笑着转过身,毫不遮掩的把他胯下那根粗壮的雄鸡对着笼子里瘦弱恐惧的男人,同时一脸不屑的用手指了指
「别……别……」
「不……真的不是……她……她比我厉害多了……我……我哪能跟她比啊……我们是同一个爸爸,但……但是她妈妈是……是我爸唯一娶的老婆。」
「你说呢?」
「别……别在这……我们……我们……我们起码到楼道里去……」……「啊!……不知不觉已经到中午了啊!哈哈哈!」
「嗯嗯嗯……我……我明白……我……我不敢耍花样了……」
「我操,被你吹得这么神,我当什么呢,看你这副屎样子,你的这个淫贱姐姐估计也好不到哪去。」
「呃……呃……呃……」
「是……是……她……她比我大几岁,长的……长的特别漂亮,而且越来越漂亮了……奶子也特别大……很清纯的,个子也很高……是……是万中无一的美女啊……」
空气中沉积的霉味也被稍稍的驱散了。
「你……你什么?你不出来了吧,哈哈哈,馨茹你就乖乖认命吧,老公现在可要动手了……」
笼中的人看上去已经十分疲惫,甚至已经快算不上是一个人了。
「只要你说的全是真的,我会考虑放了你。」
一个四肢魁梧的裸体男人站在窗边用力伸了个懒腰,就在他拉开窗帘的一瞬间,刺眼的阳光让这间屋子里所有的老鼠都叽叽喳喳的四处逃窜。
「操!有什么不同,难道不是两个奶子一个逼?怎么她身上有十个洞?」
从墙角的蜘蛛网和散落的灰尘也能看出这里已经很久没人打理了。
在破败不堪的房屋角落里堆满了各种陈旧的杂物,唯有屋子的中间是空荡而整洁的。
「别……别……」
因为这里非常的破旧,虽然有一扇明亮的大窗户,可是它经年日久的被窗帘遮掩着。
「同父异母的姐姐,就像亲姐姐一样。」
这几声抽噎是从屋子中间的铁笼里发出来的。
「别什么啊别,来吧……让老公瞧一眼……好老婆……我等不及了……」
「你说她是姐姐?哪种姐姐?」
「哈哈哈哈,这就是说你妈是野鸡,你是个野种啊,哈哈哈哈。那你这个清纯的正牌姐姐还是不是雏啊?不会被你小子偷偷破了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