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时候,他会闭上眼睛抱着自己的胳膊,想象自己被人搂在怀里,无论是粗鲁也好,温柔也罢,就希望有人能搂着他,一想到这,他就觉得浑身都卸了力气,软软的捧都捧不起来,一股热流从紧勒着他胳膊的地方,顺着脉络传递全身,撩的他情难自已,辗转反侧。
闻曦开始还疑惑,自己怎么好端端的还发了情?后来想明白了,是跟赵政嘉裕厮混的几日让他食髓知味,新世界的大门一打开,再加上他正处于荷尔蒙的巅峰时期,这欲望就有点收不住了。
可道理是明白,浑身饱胀充盈无处发泄的感觉却折磨坏了他,难耐之时,他回想着修仙时的荒唐事,居然一件件一桩桩的都清晰起来,比如赵政嘉裕最后几天沉迷吸奶,非说什么男人也有乳孔这个东西,他要帮自己开发出来,开始还能忍受,可时间久了,胸前的两粒逐渐色泽艳丽,肿胀挺立,一点风吹的刺激都受不了,就连衣服摩擦也会让他又胀又痒,尤其是尖端的那一点最敏感,平躺的时候鼻息长了,都会吹出自己的一个颤栗。
闻曦躺在床上愤恨的想,可能他所谓的乳孔还真被开发出来了吧……妈的,他过完瘾走了,留下自己独自承受,真可恶。
类似的例子不胜枚举,闻曦越想越难受,恨不能拿个什么东西自己料理自己一番才解气,可这个家实在小,没有独立房间的他毫无隐私权,程木子和闻妮上个厕所都能打断他的睡眠,更别提……
每每想到这,闻曦都要活鱼打挺似的在床上用力一翻身,以此发泄身上和精神的不满,完全没发觉自己这一行为特别像耍赖,还是跟赵政嘉裕是一路的。
闻曦每晚忍耐着这样蚀骨的折磨,越来越想念与赵政嘉裕去a市旅游的约定,可不知怎么,自从回家后,二人的联系却是日益减少,甚至有段时间赵政嘉裕都不回复他的微信,这让闻曦很诧异,同时心里还很难过,他不想把赵政嘉裕和所谓的吃完就扔的渣男联系在一起,可他们的行为吧……还真有些类似。
闻曦有几次还打电话过去,意外的是,都没有人接,甚至是挂断,震惊之余,赵政嘉裕会给他回一个微信,告诉他现在不方便。
闻曦拿着手机,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多亏他的多年的高素养,让他没有骂回去。
只是十万个为什么缠绕了他,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回答?为什么不接电话?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
没人回答他,一点解释都没有,甚至能与他共情的都没有。
闻曦委屈的想哭,要不是在家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都是人,他可能真的会由着性子哭一场。
这样的情绪长久的压抑着他,让他日复一日的濒临爆炸,连家里的小雪球都看出他的不对,看见他都默默地绕道走。
就在开学日期越来越近,而闻曦的情绪要绷不住的时候,赵政嘉裕忽然出现了。
他出现得很突然,是忽然出现在闻曦家楼下,不是不想上楼找他,是实在忘了他家住几号楼……幸好程木子下楼倒垃圾时发现了他,把他捡了回来。
于是时隔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闻曦终于与渣男赵政嘉裕重新见面。
再见面,闻曦还是老样子,甚至一个空调屋把他调养的比以前更加白嫩,脸色红润有光。
赵政嘉裕就不行了,整个人都瘦了一圈,颧骨上还有块淤青,一脸的倔样子看谁都跟欠他钱一样,好像灵魂回到了初中。
闻曦在看见他,因为太震惊,一时忘了翻旧账的事,只傻愣愣的望着他,迟疑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哎哟!你怎么啦!”闻妮替闻曦说出他的疑问;“你怎么人不人鬼不鬼的?你被人打了?欠钱了?衣服怎么这么脏啊?你脸怎么了!要不要替你报警啊!?”
赵政嘉裕摇摇头,一双眼睛阴郁又愤怒,声音低沉的一一回答了问题;“阿姨好,姐姐好……我没事,我跟家里闹别扭了,想来找闻曦……聊聊,我脸是打架打的过几天就没事了,不用替我报警……”
程木子一脸难以置信,无措的看看赵政嘉裕,又看看闻妮,最后看看闻曦;“我……欢迎啊,就是……我们家有点小……可能住……”
“我打地铺就行,”赵政嘉裕没眼力见儿的说。
“啊……那多难受啊,要不……住酒店,阿姨出钱……”程木子试探着说,完了又赶紧解释;“我没别的意思啊……我就怕你住的不舒服……”
“妈,要不这样,俩男生在家里住我也乖不方便的,反正也快开学了……”闻妮以她丰富的恋爱经验看出,赵政嘉裕背后必有隐情,于是深明大义的做出决定;“要不我先去找同学,然后开学了直接回学校得了!”
“啊!?”程木子惊讶,因为闻妮就在本地上学,节假日回家玩,所以程木子总能看见她,并不会不舍得;“这……行吗?”
“不行吗?”闻妮反问。
“男同学女同学?”程木子忽然抓住问题的重点。
“女生,你见过的,跟我一起打耳洞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