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时,小姑娘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玄拓方才的‘秒射’。
这分明是连姿势也不懂换的正牌初哥儿啊!
雩岑小腰扭得酸疼,她甚至有理由相信,若是如此这般做下去,恐怕身下这个男人真能躺着挺跨生生挺上一晚…
可是她不行啊!!
也不知在小姑娘哭嚷着求了多少次之后,一根筋的男人方才同意慢下些许,任由着某个骑着马的小姑娘有了片刻的喘息时间。
雩岑跨坐在那根硬挺挺甚至于隐约探进宫口的粗大欲棒之上,缓了些许,才在某个男人略略顶跨的威胁之下哭丧着小脸一下一下提起身来往下坐弄。
不过这到底是可以自己控制节奏,小姑娘抚着酸疼的小腰扭了几下,初得了趣味,像是一根可以自由操控的按摩棒,将自己所有的痒处通通都给搔挠俱全。
“嗯啊…哈……”
初始的下落频率渐渐由缓至疾,雩岑撑着男人硬实的腹肌一阵坐弄,俱将那穴里的敏感点一回又一回刺激了一通,自顾自玩得愈发尽兴,眼前渐渐被白光笼罩,随着那最后一次下落幅度的深深顶入,仰着头呼吸却依旧感觉缺氧的大脑仿佛瞬间炸开一片绚烂的花火,花穴汁水流溢,一瞬间忽而的潮涌几乎湿亮亮地将玄拓的小腹都镀上一层晶莹。
欲棒在体内被那汹涌的水流包裹冲刷,湿热紧致地在雩岑的高潮中被极度地绞禁,敏感的龟头烫得一阵前精狂泄,仿若被人一下抛掷半空,晨晨绵绵即将跳动着青筋跃入高峰之时,却见那跨坐在腰腹上的小姑娘软塌塌地一下伏倒压在他的身体上,一脸魇足地小脸红红。
“嗝…”
像是吃饱般长长打出一个长嗝,高潮的余韵接踵而来的却是那氤氲而上的睡意,雩岑躺了没两下便就要一副蹭着男人腹肌撅着屁股睡过去的模样,丝毫不甚在意那穴内尚未发泄的肉棒。
“荼儿…荼儿?”
腰胯顶了几下,热乎乎泡在水里的极致触感却在那软塌塌的小身子之中远离,双眼被覆的男人小心翼翼地唤道,身上半晌才有了动静的小家伙挥了挥手嘟囔道:
“我…我想睡觉了……”
“可我…!”
“别吵…唔…”雩岑眯着眼蹙眉凶道,睡意缱绻上涌确乎什么都不去想了,随意拍了拍男人的腹肌:“睡…睡觉……”
然睡眠的进度条在读至99%,就在小姑娘以为可以美美睡上一觉之时,突而的天旋地转,再加上穴内紧接着猛干起来的肉棒,却猛然将她从梦境拉回现实。
还未来得及看清什么,红绸一束,男人一连将她的眼睛覆上之时,还顺带将她的小手也给扭着捆在了床头。
这熟悉的姿势令得雩岑一头雾水加问号,倏然变得颇为敏锐的触感便听得男人似是违反了主人命令的黑豹,语气有些小心翼翼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停,扭过身来压着她从后进入时,雩岑迷迷糊糊间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玄拓还会别的姿势这件事…
“荼儿…荼儿…”
像是只黏人的大狗,男人蹭过她耳垂将小姑娘亲了又亲,散乱的气息洒在耳际,从后入来的肉棒一下便插进宫口,在雩岑的闷哼震颤间将那个硕大的龟头卡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我…我很快…很快的…”
于是某个男人身体力行地表达了他的确很快这回事….
又快又重又深,雩岑蒙着眼被倒推在床上,小屁股被迫着微微撅起,男人的手穿过腋下,随着那肏干的幅度一下一下揉捏着那对酥乳,像是颇有歉意般便插便吻过她后背的每个角落。
唇舌不断流连在那狰狞的疤痕之上,仿佛亲吻便能将其彻底治愈。
“唔…!啊…哈啊啊…”
雩岑被这厢凶猛地肏干顶得呜咽不止,若非男人揉着乳肉时的固定,现下她估计早已被顶到了床头,男人像是之凶猛的野兽,相比于上半身足以称得上温柔轻和的亲吻,下半身却似脱缰的野马般肆意奔腾,狠狠地肏着,大力地撞着,将她的花穴肏得汁水喷溅,流溢得将两人身下的红鸾喜被都晕开一片淫靡的湿痕…
待到最后,雩岑又一次被那凶狠凿入宫口的欲棒送上巅峰之时,体内肆意抽干的肉棒也开始鼓胀跳动,男人的腹肌因用力紧紧绷露出一道道深深的沟壑,湿汗随着那流畅的线条往下直淌,两人的黑发凌乱地搅到一处。
“呃…呃啊啊……”
在那肆意喷溅的潮水中,男人挺着欲棒仿佛将所有的力气都顶入其中,身下之人被那过于深入的插弄顶得呻吟不止、脚趾蜷缩,囊袋一次又一次啪啪撞上湿哒哒的阴阜,灵魂深处仿佛被石破天惊般的天雷瞬间劈开,炸裂每一寸肌肤。
“到了…嗯…到了…啊哈…呃啊啊……”
囊袋猛地紧缩,狠狠肏入宫口的龙首终是随着那止不住颤抖的身体微微晃动,大股大股浓郁的白浊将那孕育生命的小子宫灌得微微起伏,高潮的崩裂之间,雩岑接连而来的二次高潮随着一股遏制不住的透亮液体一齐飞出——
“啊啊…哈…岑儿!…啊…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