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雨荷惊异地“哦”了一声,眼睛望向巧儿,似乎在等待她的解释。
看到二人讶异的表情,李春屏笑道:“忘了我是谁家的千金了?写着我们姐妹名字的地方,有淡淡的玉液味道,无疑是从老爷龟头马眼中所流出。虽然路上数日,但因为老爷玉液非同寻常,味道浓郁胜于常人数倍,因此,现在仍有残留,我凭借嗅觉还是能够闻到。当然,姐姐和三妹是断不会闻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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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雨荷恍然大悟,说:“对呀,经春屏这么一说,我就真的明白了。不管是大漠孤烟,还是玉液润笺,总之都是老爷的一片心。春屏,巧儿,还是你们聪颖精灵,不像我这般愚钝,一个能嗅出老爷玉液的气息,一个能明白大漠孤烟的寓意。我啊,除了床上床下侍奉老爷,也拿不出什么可以示人的了。”
李春屏和田巧儿都连忙摇头。李春屏说:“姐姐,可不敢这么说,我和三妹那还不是自小在家里学到一点?我父是御医,巧儿妹妹是书香之家——”
梅雨荷问:“你是说大漠那一句吗?”
听到田巧儿的这番解释,梅雨荷似乎明白了,说:“三妹所说在理。可是,老爷究竟是不是借这句来诉说对我们姐妹的思念,还并不——”
田巧儿不仅话递得好,
当龙飞的信送到桃源府,梅雨荷激动万分,她没有立即拆开,而是赶紧让丫鬟小瑶去把李春屏和田巧儿请来,三人一起捧读。家书读罢,三位娇美的人儿已经眼角含泪。她们知道,镇边两年的老爷就要回到府中,孤枕难
没等梅雨荷说完,李春屏插话道:“大姐,巧儿所说应该无误。因为,我方才在读信时闻到了老爷的气息。”
梅雨荷也问:“是啊,怎么回事?”
“二位姐姐看,老爷龙精虎猛,两年多镇守边塞,手中大枪自是保国立功,可是胯下龙枪却无处建勋啊。我们姐妹远在千里之外的桃源府,只能心里默默思念,而老爷纵是雄浑刚健,但也只能无奈,这样一来,胯下阳具还不是空有阳精充盈,也只能夜夜高举,不是端端的英雄无用武之地吗?”
田巧儿眨了眨眼睛,认真地问:“二姐,可是信上为什么会有老爷玉液的味道呢?”
田巧儿用手帕擦拭了一下眼角,幽幽地说:“老爷第一句,就是告诉家里,他在边关每时每刻都在想念我们呢。”
田巧儿摇摇头,说:“辛苦自是辛苦,但是,老爷的用意不在于此。老爷这是在告诉我们,他人在边关固然寂寞,但他更想念我们,老爷的阳具天天在想着我们。”
李春屏说:“大姐,三妹,我的确闻到了,那信首上有老爷阳具,不,确切说,是老爷阳精的气息。”
于是,李春屏忙找补说:“咳,说这些干什么?老爷这就要回来了,还有什么比这个更欢喜的吗?再说,姐姐是桃源府第一女主人,老爷是府邸的顶梁柱,姐姐就是第一根横梁。老爷如果回来了,上了床,排在第一个的还不得是姐姐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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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梅雨荷和田巧儿二女更加睁大美眸,她们不知道李春屏何故说出这样的话。
眠的日子就要到头,而府邸的夜晚又将春意盎然。
“是的。”田巧儿答。
田巧儿附和道:“二姐说的是。没有姐姐主持操劳,老爷不在的这两年,府邸哪能如此井然有序,生意也都红红火火,家里上下谁不夸赞姐姐贤惠能干?”
说到这里,李春屏忽然看到田巧儿给自己使个眼色,方知自己刚才嘴快了些,毕竟,就家世来说,梅雨荷不仅和李春屏、田巧儿无法相比,而且,因为早年家遭不幸,更有入桃源府“暖茎”那段伤心事,虽然后来命运回转,柳暗花明,但是,毕竟家世对梅雨荷总归是一桩伤心事,所以最好不提。
“这不是很平常吗?老爷带兵,一直在那里啊,那里荒漠边塞,哪里比得上家中舒坦,老爷这两年征战镇边,可是太辛苦了。”
李春屏说:“我想,老爷给我们写信的时候,阳具一定是挺拔起来,对我们姐妹思念浓浓,马眼张开,玉液渗出,挥毫书信之时,龙枪颤动,自然会不小心让玉液滴落到信笺上。而老爷信首的‘大漠孤烟直’就像三妹所说,是老爷思念我们的见证呢。只是这玉液润笺,却是不曾料到的,也算是妙茎偶得吧。”
“气息?”梅雨荷更惊讶了。一旁的田巧儿也望向李春屏,不知她所说何意。
梅雨荷和田巧儿同时“哦”了一声,看上去似有顿悟。她们对李春屏能够嗅出龙飞的玉液味道并不感到奇怪,因为她们知道,桃源府二夫人有这个能力。李春屏出身医学世家,父亲李病除曾经当过宫廷御医,后来开起济世堂药房,分店扩展到多地。李春屏虽然不想哥哥那样专门跟父亲学医,但是从小生活在药房,对各种药材非常熟悉,辨别味道更是不在话下,因此,经年累月,练就了远胜过一般人的嗅觉。刚才,她在捧读龙飞家书时,已经闻到了男人淡淡的玉液气息。而嗅觉与常人无异的雨荷和巧儿自然浑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