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住哪里呢?家里什么状况呢?还有别的号码吗?他什么时候上班呢?
股间更是狼藉一片。
医生在众人的嘘寒问暖中回到了办公室,他回想着刚刚护士的眼神,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明明是该开心的,为什么,心里却有点闷?
他洗完澡,忍不住,真的是忍不住。
他说着太麻烦了,却又站着不动,居高临下的看着垃圾一样的护士,眼底的恶毒和轻蔑根本快要满溢出来。
护士一个人独自走在马路上,走了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
“是,不过,你应该挺喜欢吃的吧,那小子应该还可以吧。”
两个人说着别人听不懂的话,护士心痛的不得了,眼泪却一直冒不出来。
初秋的夜晚气候宜人,坐在长椅上也感觉不到寒冷。他坐在椅子上,莫名奇妙的就过完了一夜,从凳子上起来的时候,感觉整个身体都是酸痛难耐的。护士意识回笼的时候,是早上天刚刚蒙亮的时候,他刚站起来活动了下筋骨,就看到一个穿着红色运动服的瘦高男人在晨跑,那头灰白的头发有点熟悉。
医生在蛋糕里下了药,是上次药的改良版。护士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刚醒,就察觉到自己在奇怪的房间里。墙壁上都摆着奇怪的道具,自己想逃开,却被红绳绑着,动也不得。
护士辞了工作,却得到了两个月的工资,他没有拒绝,还是拿下了。
他还没意识到他是谁,那个帅气的男人就笑得张扬,一把抓住护士,湿热的气体喷洒在他的耳朵上。
粗糙的麻绳磨砺着肌肤,显得胸肌更大,嫣红的乳头颤颤巍巍的站着,鸡巴也羞耻的站立着。他却只能在床单上微微磨蹭转移注意力,杨家的小子刚从军队回来,话语中还带着一股子军痞的味道,他长的很好看,是张扬的美,一回来,头发就染成了灰白色,皮肤是深麦色,身上都是精瘦的肌肉,和护士那种大块的肌肉不一样,更加实用,有力。
医生在众人的嘘寒问暖中回到了办公室,他回想着刚刚护士的眼神,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明明是该开心的,为什么,心里却有点闷?
结果发现同事看他的眼神都奇奇怪怪的,他走到医生办公室门口,终于还是一个女护士拦住了他。
“蛋糕里,是不是……”
他走到了一个街心公园里,一坐下来才感受到自己几乎没有知觉的脚。
“你真的是变态,医生都说你给他带了困扰了,他不喜欢男的,你还强迫医生和你发生关系,你要不要脸啊,医生那么好的人,他都不愿和我们说了,叫我们别去找你,你还要来打扰医生的工作,来妨碍他,你真是个下贱胚子,喜欢男人?真是变态啊!”
他舔了舔嘴唇,度过了放浪形骸的一晚,护士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咬痕,鞭痕。
他回想这一年,自己小心翼翼的讨他欢心。很多羞耻的事情都做了,可他仅仅是看不起自己。
护士从不知道,仅仅是情场失意之后的自我疗伤,却被前一晚的“嫖客”抓住。
“昨晚,跑到哪里去了啊?”
护士看着他,突然就明白了一切。
他好不容易转正,却还是决定辞了工作,他听护士们说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说着大董事的儿子怎么可能是gay?说着护士的下贱,卑劣,竟然还下药种种事件。
护士听着旁边的闲言碎语,他只想看看医生怎么说的。
俨然是被绑架的状态,可怎么看,都透着股淫靡的味道。
办公室的门打开了。
还是扔掉的好。
痛哭流涕。
小子打开门,就看到床上活色生香的一幕。
护士就这么被绑回了小子的公寓,冷色系的房子,和张扬的年轻人有点不搭。
他惊恐万分,撑着最后的力气把自己收拾的差不多,就去医院了。
他这么细细想来,发现什么都不了解。
护士本来是想保留证据的,再去报案,可是这又算是什么呢,国内没有这种相关法律,自己也不是未成年,呵,算了吧。
小子睡得很舒服,护士却是战战兢兢。他醒了之后离开大厅,拿上一些必要的,就开门走了。小子还在睡梦中,以为还抱着那个舒服的男人在搞呢。
之后的情况难以再描述,护士还在悲春伤秋的时候。小子就强行拉着他坐进了车里,他即便是反抗,也毫无办法。
他想打电话给恋人,发现电话号码被删了,拨下之后,那个号码的主人却根本不是医生。他翻找家中,却发现什么有关于医生的东西都没有。
军中男女都吃不得的压抑感让他看着个对胃口的就赛貂蝉,跟何况这个人,也确实美味。
最终结果不过是身上的衬衫大张着领口,露出里面满是情欲痕迹的肌肉。雪白的衣服配着麦色的肌肤,圆润的肩头。他的手被领带反绑在身后,只有鼓起的肌肉表示他还在努力挣扎。嘴巴被毛巾堵住,还贴着粗胶带,绝对是没办法靠自己挣脱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