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更好吗?”周锦宗抬手解开他领口下的扣子,语气轻浮,“要是被人发现后,肯定会大肆传播,用不了多久,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谁,”他边说边从玉秋脖颈向下舔吻,“一些好事的还会查出你明明是周家老爷的姨太太,但是和周家少爷们纠缠不清……他们会说你离了妓院从良也能和名义上的儿子野合……”
玉秋环住他的脖子,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低声问道:“您生气了吗?”
转念又记起来周锦宗还在生气,他连拒绝的力度也不敢弄得太大:“二少爷……这是外面……”
玉秋呼吸急促起来,周锦宗的话越说越下流,动作也越来越大,在暴露空气中的双乳上印下密密的吻痕,一只手托起他的屁股,另一只手伸到他衣料下面,在他大腿内侧和阴阜间反复摩挲。玉秋跨在周锦宗身上,连合拢双腿都做不到,腿间的肉穴逐渐被挑逗动情,紧贴私处的内裤部分慢慢变得湿润。
直到玉秋快忍不住要泄身时他才突然停手,手下的皮肤绷紧后也停不下来的发抖,眼看就要攀上巅峰却被打断,玉秋咬紧口中的布料难耐地呻吟了一声。他转动湿漉漉的眼注视周锦宗,周锦宗却冲他笑笑,松开手不再继续抚慰下去,转而解开自己的裤子,将已经硬挺的性器释放出来。滚烫的肉头贴在玉秋的大腿上缓慢向中间靠近,玉秋腿间的淫液被糊得到处都是,一片湿滑泥泞,能清晰的感觉到热源贴着腿内侧的嫩肉滑过,一点点贴近阴阜。
汽车停在大路小路分岔口旁,天色黑暗,位置隐蔽,大路上驶过的汽车都赶时间,车上的人自然也不会特意去查看一闪而过的灌木里有没有人。然而再隐蔽也是在外面,感觉到周锦宗的手在腰背上打着转抚摸时,玉秋下意识前倾身体躲了躲。
“唔……可是,”玉秋咬住下唇,双手揪住周锦宗的肩上的布料,“这里不安全,万一有人……”
也不知道周文禄是让司机离开多久再回来,时间上未知的紧迫不断刺激着周锦宗的神经,令他愈发兴奋。他们很少会选择这么仓促地交合,但是少有的新鲜地点总是令人欲望高涨。
他俯下身,取下玉秋嘴里的衣物,趁着他嘴唇还没合上的时候低头吻上,伸出舌头直驱口腔,搅动他的舌尖,两人亲密地交换起津液。他大力搓揉着玉
周锦宗抬起他的一条腿,玉秋顺势侧过身,主动双腿向两侧再打开一些,方便周锦宗接下来的动作,经过漫长的等待,当硬热的顶端终于抵上不断溢出汁水的穴口时,骚浪的穴口立马紧紧吮住了龟头,缩放之间活像一张饥渴的小嘴试图将肉棒往里吞。
…就连父母都可能为了口腹之欲、荣华富贵卖掉亲生子女,我……我……”
“瞎说,这是在车里。”周锦宗笑了一声,趁着他身子一动,手掌下滑停在他臀尖上捏柔起来。
阴茎肏进大半,玉秋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湿热绵软的穴肉反复收缩挤压柱身,讨好一般地阻止他的动作。没有被手指扩张过,就算甬道里面又润又软,也招架不住这样被粗壮的鸡巴直接肏进深处,下身被撑得发胀,深处有阵细细地酸痛袭来。要是换做妓子的时候,这点疼痛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但现在的玉秋在床上已经被他们养的娇贵了,这点不适都忍不下去,哼唧出声想让周锦宗停下来。周锦宗却不理,完全没给他缓冲的时间,依旧按部就班向里侵入,直到胯下的阴囊都贴到了玉秋绷紧的臀肉上才停下。
周锦宗将他抱起,让他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腿上,仰头亲了亲他的下巴:“所以说,你不是不相信我们,你是不相信你自己的价值?”
周锦宗也不吊着他,阴茎缓慢坚定地捅进淫水泛滥的肉逼,粗大的茎身不断推开缠上来的媚肉,丝毫也不停顿地向深处挤进。
汽车后座的位置并不宽敞,每个动作都因空间桎梏而促使两人贴得愈加紧密。四周异常安静,车内充满了喘息和布料摩擦声,他们就像是在狭窄的空间里被暧昧的声音完全包裹起来,与外界隔离开了一般。
路边微亮的路灯光从后座的车窗投射进来,只能照到玉秋的上半身,车内其余地方都十分昏暗,玉秋甚至只能模糊的分辨周锦宗的表情。但从周锦宗的方向却能清楚看到袒露的双乳,尤其是上面被玩弄后充血立起的乳尖,它们没有被前片布料挡住,随着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的模样很是诱人……
“是挺生气的。回去后把你交给老三怎么样?他花样多,让你在他那儿吃吃苦头,好好反思一下。”周锦宗挑挑眉,话说到后面,嘴唇离他耳朵越来越近,声音也越来越低。
濡湿的内裤被脱下,周锦宗放下玉秋躺在后座上,又将旗袍前片提上去,要求玉秋咬住别让它落下,玉秋拒绝不得,只能颤巍巍地张开嘴,老老实实照做。
周锦宗一手压住玉秋的腿根,另一只手的拇指轻轻压在花穴口上摩擦,摸的玉秋战栗不已,穴口的缝隙随着肌肉的收缩翕动,不断挤出黏腻的热液,又被迅速涂抹在周围的皮肤上。等揉得穴口发烫,缝隙悄然打开,他又放弃花穴,蹂躏起玉秋上方敏感的阴核和被清液弄得湿滑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