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小会儿,门再次被推开。
这回没有呜呜泱泱的人头跟在后面了,只有一个年轻人,身形逆着光,最直观的感觉就是他身形非常高挑,仿佛利刃出鞘之际迎面而来的一道冷厉寒光,没有丝毫的脂粉气和世俗媚气。
——简直不像一般夜店的高级鸭子的水准。
江凭之勾起嘴角,曲起手指摩挲下巴,玩味得笑了笑。
待人走近了,他才看清楚,这人脸色还是苍白的,透着一股疲态,他也没有用化妆遮掩一二,就这么大喇喇亮着真容出来了。
难道他不知道要伺候的是何等大人物吗?
不过,秦玖的脸还是很好看的。修长的眉,微挑的眼,细腻如瓷釉的皮肤,亮得浓墨重彩的眸子。宛如一幅淡而悠远的水墨画,初看的时候只纯粹觉得好看、清隽,但看久了,又能生出别样的味道。
细长的手指探向江凭之的皮带,秦玖的声音微微带着歉意:“先生,不好意思,我今天身体不适,没办法上床,可以用口来替代吗?”
江凭之居高临下得看着半蹲在身前的人,忽然就有了些调戏他的兴致:“怎么虚弱成这幅模样,不会堕胎去了吧?”
秦玖的手继续灵巧得解开他军制繁复的皮带,稳稳当当:“怎么会,您说笑了。堕胎可是犯法的。”
他抬头,对着江凭之一笑。
那一笑如风光霁月,吹散了盘旋在江凭之心头的乌云。他来到这里,其实就是想寻个放松。现在乐子来了,岂有轻易放过的道理。
秦玖似乎见惯了这样的制服,他的手指灵巧得在繁复的衣服,很快便把军裤拉链拉开,把江凭之的下半身整理到一个非常舒适的程度,然后隔着内裤,接着有技巧得揉捏起来。
秦玖的手指很细,很长,指肚皮rou柔软,而且很有耐心,一寸寸捻过被薄薄衣料隔住的粗大硬柱。哪怕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也能感受到那根骇人的大玩意上面散发出的腥膻热气,充满了危险性,危险又诱人。
江凭之被人用手伺候过很多次,但从来没有一次能将他伺候得那样舒服,让他能完全放松得后仰在椅子里,半眯起眼睛。他胯下的大rou棒在秦玖手里慢慢起了反应,仿佛深海巨物在黑暗中逐渐苏醒,势必要在欲望的浪chao中掀起一阵轩然大波。
渐渐有水ye渗出内裤,秦玖的手心变得chaoshi。他好像突然打通了什么关窍,顺从得俯下身来,用嘴含住了那根巨物,将衣料之上积蓄的ye体尽情舔舐。
粘ye被他的舌头卷起,吞进了咽喉里。江凭之眼睁睁得看着秦玖粉红色的舌头含着透明的粘ye,然后他的喉结微微一动,说明他咽下去了。
哪怕久经风月的场面人,活活吞下对方的体ye也不是什么值得愉悦的事情。但秦玖的表情放松而自然,甚至有一分隐藏的、发自内心的喜悦。
好像他吞下的不是什么恶心的体ye,而是琼浆玉露。
他看起来,是发自内心得喜欢这些。
“真是肮脏下贱到了骨子里啊……”江凭之淡淡想到,双腿一收,一脚将跪伏在腿间的人踢出去老远。
秦玖整个人蜷缩在以上,怕冷似的发着抖。但好像有什么无形的根骨支撑着他,让他没办法放任自己像狗似的、以这么狼狈的姿态倒在地上。
他重重咳嗽了两声,在江凭之冷漠的注视中,慢慢爬了起来,竟然还能摆出一个无懈可击的笑颜:“看来是我服侍不周了。真对不住,江先生,要不您屈尊,换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