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妙然气的锤他一拳,不过想想此一别可能再也不能相见,便抓着萧长茂反按住他。
萧长茂伸手拦人。
“啊……”
此后诸事繁琐,傅道韫一反常态对王妙然事事亲近,二人已经恢复往日和睦。不过关于出宫之事,王妙然好不容易迈出一步,不想被劝住,所以瞒着所有人,同样包括傅道韫。他是尚仪,又不要联系家眷返回祖籍,所以瞒着傅道韫并不难,直到事情尘埃落定。全部符合条件的宫人放归,七日内另其各自婚配,七天后萧长茂大军誓师开拔。
“你笑什么,快亲吧……”把嘴也递了上去。
王妙然被捏的胯下一扭,眼中盈着泪光,气喘吁吁。萧长茂再也忍不住,
萧长茂本来只是想亲亲,他还没胆大到,大白天在花园厮混。只是被王妙然一摁住,周身一点力气也无,一双眼睛盯着王妙然。王妙然够上去吻他。只见扬起的脖颈优美白皙,一双肩膀单薄瘦削。
萧长茂道:“请你不去,等着我抓你去么。”
“你疯了……这是白天,你想干什么。”王妙然猛地推他。
“这倒是真的……”萧长茂点头:“……我找你也是为了正事。”说着亲了亲王妙然。
王妙然见她再次变脸,还是有点怕她,见她脸色缓和,又强忍住害怕道:“陛下说要赐我郡王的俸禄,所以没告诉你。”
“皇上怎么知道?我还以为我发乎情止乎礼,喜欢她只是我一个人的小秘密。”王妙然道。
“对,你喜欢傅尚宫嘛。”皇帝道。
皇上看王妙然面色戚戚然,叹口气:“不愿太后处处不喜欢你,你本身也是个缺心眼。不过……缺心眼也总比坏心眼好,说不定“缺”人有“缺”福。”
“哼”皇上冷哼一声,“太后年纪大了,心智却坚定,不但一心想着替朕管理朝政,还要操心朕的肱骨之臣的婚事。可朕也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能让母后一直操心?萧长茂的婚事,朕与他都商量好了,哪里轮的到这个郑妙人。母后既然这样喜欢她,就留她在皇宫伺候母后终身吧。”
“嗯……”
皇帝笑笑:“很多宫人是有不少小秘密,可这皇宫说大不大,只要朕想知道,有什么秘密是朕不知道的呢?何况你与傅尚宫时常前来回话,你们举止见的亲昵,朕看也看出来了。”
王妙然被捏的闷哼一声,浑身无力,萧长茂动作怜惜起来,伸手探入王妙然的裤子,抽出腰带,任由白色内衣散落,伸入摸去,从细腰一直摸到王妙然白嫩腿根。
原来一切早已有了安排,只是大人们的决策牵一发而全身,窥一斑而不能知一豹。王妙然有点后悔,白白搭进去一副侯爵身家。
王妙然忙闪躲:“萧将军这是什么毛病,上来就搂人,跟你又不熟。”
王妙然一听,好似自己无处可去似得,立刻冷下脸来:“西北是什么好去处吗?请我去我都不去。”
萧长茂一笑,硬扯着王妙然躲在假山里。
何不许她嫁萧长茂?难道是上次朕说,你要是个公主就把你嫁给萧长茂,你记在心里了?”
傅道韫好像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一会儿又拉着他的手商量如何搬东西,乔迁宴怎么摆。
傅道韫眼下一闪,温和一笑道:“你都告诉陛下了,居然一丝风都不漏给我。”声音温和听得王妙然却头皮发麻,只能尽量搪塞。
王妙然哼一声:“萧将军还要硬抓人?你就是要公主,陛下都不会拦着吧。但你抓我来这假山洞就为了说这个?”
这番话说的王妙然莫名其妙,不过皇上总算是痛快答应了。
王妙然想着皇上日理万机,都能注意到自己的暗恋,那道韫那么机敏一个人,怎么能不知道呢?原来只有自己一个傻子。
“不不不”王妙然摇头,“臣怎么可能这么想。臣与一字并肩王半点关系都没有,臣并不喜欢他。”
王妙然又疑惑起来:“臣以为还要求一求呢,皇上一口答应了。太后那里?”
在兵将誓师出征之前,只有七天时间相亲,相好了便要直接搬去新郎家里,不必回娘家了,一时间宫里都是一片隐隐鸟语。这些事宜都要王妙然在出宫前替她们安排好。
傅道韫知道他出宫一事登时脸色就变了,过了一会儿又缓过来:“你要离宫,怎么不告诉我。我还能帮你安排住宅。你长居深宫多年,出了宫门东南西北你都分不清。”
萧长茂把人按在假山上:“七日后全军出发,宫里春心萌动的姑娘都去了,你孤鬼一个,为什么不去?”
所以王妙然被萧长茂堵着的时候,先是一愣,等反应过来,马上行了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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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虽然你这人傲慢自大让人讨厌,但活儿确实不错。为了最后爽一回,我也不需要你的假客气了。”手里搂着着他的脖颈,又垫脚去亲他。
萧长茂血脉奔腾,心里涌起种禁忌的快意,一把搂过王妙然,紧锁在怀里,把手滑到他腰间,紧紧捏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