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还是不够了解我。”肖强平淡的声音传入金老的耳朵。而听到声音那一刻,金老就觉得身後莫名发凉,那平静的声音背後,仿佛隐藏着巨大的愤怒。
突然,房间角落里,一个黑影诡异地蠕动了几下,竟然站立起来。
想起自己上辈子,为了母亲,更是为了自己,光是一个人埋头在学业当中,就连朋友都没几个。可此时突然两个人,不,可能是三个人对自己真心相对。
天虫森林上空。
紧接着,怪物拿起那根所有男人都熟悉的东西,仰起头,将那一大串悉数投入口中。
黑影缓缓抬起头,显现出来的,赫然是金老的面孔。
尽管眼睛是看着书,可肖兔的脑子里早就乱成一锅粥。
一声断裂声紧跟着撕扯声传来,金老感觉几滴温热的液体飞溅到了脸上。
。。。。。。
“我错了。”宇平一边说着,一边朝着男人怀里扑去。
“看到了吗,除了长在外面的,体内还有一大截呢,你不会不知道吧?”肖强带着笑意的声音回荡在房间内,却迟迟没有得到回应,只有一个匍匐在地上的,不断战栗的黑影,还发出着微弱的声音。
躺在床上的男人缓慢地坐起,刚才那副严肃的表情消失一空。“金老”只觉得看不清肖强的脸,却隐约能看到一双微红的眸子。
“说了,你还是不够了解我。”金老听到声音,抬起头来。看见男人身下已经充血,手里抓着那个工具,竟然自己卡在了根部,还不等金老反应,手上便用力一捏。
“以後我的安排,你只管听从,没必要询问。”
而金老那双眼眸中,映照着的,是一个不似人形的怪物,两眼通红,嘴角几乎裂开到了後脑勺,一排排尖锐的牙齿就算是昏暗的月光也能清晰将其勾勒。
要怎麽处理,怎麽协调?
这是自己第一次管一个陌生人叫爹,却真真正正地感受到了来自父亲的爱意。
废话,你们人类唯一练不到的是下面那俩卵子,上面那根烂肉啥用都没有,就算真割下来我也不要。“金老”一边想着,一边再一次抬起头来。
“厉害,看来以主人的修为,普通的铁器根本伤不到主人分毫。”金老低头奉承起来,脑子里却想得是另一套。
男人稳稳当当的接住宇平,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宇平听到男人激动的心跳声。
微微躬身,金老继续说道:“主人是想要折磨他?那也不必那般铤而走险,刚才若是他真的下手,就算是主人你也很难恢复过来吧?”藉着夜色朦胧,金老口中说着,嘴角却微微上扬。他不怕见到口中那一幕,反正他要的只是面前的人蛋里那两颗东西,肖强要是自己玩脱了,他还能早些得到。
黑暗中,男人的嘴角逐渐落下,恢复往常的平静,仿佛坐在那里的,依旧是那个稳重的中年男人。
片刻后。
几乎是瞬间,金老意识到了低语是谁发出来的。猛地一下,金老怔怔地愣在了原地,深深的恐惧之色出现在了金老那原本暗淡无光的瞳孔中,接着,是遍布浑身的颤抖,和支吾在口中无法说出来的话语。
这可不是自己擅长的领域!肖兔在心里苦苦哀嚎着。
只见金老嘴唇微动,逼音成线道:“主人,我不理解你为什麽要废力做这种事,直接将他杀死,那宇炎义必然受到打击。”
耳边猛地传来纷乱的低语,愤怒,兴奋,恐惧,悲伤。各种情感猛地砸到金老脑中。
周围陷入一片安静,狮子背上的肖兔也陷入沉默。
就听咯吱一声,金老瞪大了眼睛,那锋利的刀片嵌在肉里,竟然没能将那根东西斩断,而那处也只是微微凹陷,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不,这麽说也太自私了。”肖兔暗自在心里打了自己一下
肖兔身旁的人数在悄然增加,并且还都是关系不一般的那种。
夜依旧深沉,而床上的宇平面带幸福的笑容,早已沉沉睡去,这个年纪的少年,总是睡得分外深沉。
“爹。”突然,一声稚嫩的话语从宇平口中传出,男人眼光流转,嘴里的话停了下来。然後,就见宇平抬起头来,那张脸上的阴霾仿佛被驱散,就连半边脸的伤疤都一时间显得没那麽吓人了。
却见肖强同时笑了起来,从床板下,取出了宇平没来得及彻底藏起来的工具。
肖兔脸上泛起一阵苦涩,将那本硕大的黑皮书抱在自己的怀里,逃避般翻看着。
放下其余的,只跟一个好?那是不可能的,若是那样,恐怕一切都失去了意义。修行,变强,走出家门,这一切艰难的目的,其实只是肖兔想去那大阳国看看那些传说中的男人是什麽样的。要是自己真打算衷心于一个,那光是家里那个老父亲都能满足自己一切对男人的幻想,何必这样累死累活的跑出来。
只见男人正坐着教育起宇平来,而坐在男人面前的宇平也一直低着头,一言不发。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