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挺阳喘粗重的鼻息,张开有点血红的眼睛,看低头为自己口交的小余。
周挺阳这次射精持续了许久许久,他不记得自己射了多少股,只知道激情迸射完后,整个小腹全空荡荡的?处力,仿佛一次过将这辈子的精液全射空了。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身下的女人们都会发出浪叫和呻吟,原来一个人的情欲享受到极致,自然而然地发出这种出自肺腑的靡靡之音,往日他用大屌和技巧将那些女人们送上情欲的天堂,今天有一个男人用嘴巴和爱意将他推向激情的尖端,他忍不住持续发出呻吟和浪叫,尽管这与他认知的男人气概相违背,但?法控制内心的激情迸发。
小余嗯了口口水,说:“我从见过有人能一次性射这么多精液,都撑饱了,就算有能力将你榨干也吃不下了。”
小余闻言,放弃了柔和手段,换个简单暴力的技术,给阴茎最直观烈的刺激。
从没有人待自己如此之好,哪怕是相熟多年的人!
他张大嘴,兴奋的叫嚷,呻吟。
相识才半天时间,但这个英伟的男人是那么与众不同。
“老子的精水味道就那么好吗?个个都吃不停,不嫌脏?”
小余犹自不甘地说“它还这么硬。”
眼前这个男人不辞路远送他回家,只为一句随口的承诺;在他幻像丛生,欲火焚身的时候,这个男人带他到医院,出钱给他治疗,甚至陪护,而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比一个陌生人熟络多少,他??条件为自己做了这么多,仅是源于他古道热肠的性格和难能可贵的侠之气!
如果之前他去吸住周挺阳的阴茎是源于欲望,现在则是为了爱和感激。
周挺阳愕然问:“怎么不同了?”
他软软地瘫倒在沙发椅上,闭上双目,额际汗水淋漓,张开嘴不断地喘息,任由小余挤压舔食阴茎里残余的精华。
“操,好爽!要....要射了!老子要射了!噢!”
他不要被动,他要主动去助这个男人,那怕他拒绝自己,他都?怨?悔!
“啊!操你妈逼,射了!”
他这想,再度张开嘴巴,将那个饱满怒涨得似乎要爆裂的龟头含在嘴里。
小余神色带点奇怪地望向他,说:“周局,你好象有点不同。”
他要让这个心仪的,优秀的,正气的,英俊的男人得到最舒服的享受,用他的爱去服务他,用他最擅长的技巧让他快乐,要他品尝到飘飘欲仙的激情!
手中拿的电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下,耳边已经听不到两个女人的呻吟和浪叫,但他的欲望没有潮退,反而在小余的口中达到另一个巅峰,而且山外有山,一峰推向更高的另一峰。
小余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说:“喜欢就觉得好吃,不喜欢就嫌脏,你长得帅,受欢迎,大家当然都想吃不停,换个丑的别说吃了,碰都不想碰一下。”
歇了许久,周挺阳才感觉到身体的力气缓缓地恢复,张开眼睛,见小余仍然抱自己的阴茎舔食,忍不住开口问了一个他困惑了许久的问题。
周挺阳用浑厚的噪音嚎叫,整个人的力气仿佛都集结到小余嘴里的那根大肉棒上,持续的膨胀和翘动。
小余的嘴巴仿似个?底洞一般,持续地吞嗯周挺阳射出雄性精华,甚至隐约听到“咕隆咕隆”的喉咙吞咽声响。
尽管他吸食了毒品,意识陷入疯狂和迷乱,但还是清醒记得发生的一切。
“他妈的,噢!噢!太....太舒服了!啊!老子的大屌要溶化了!”
周挺阳道:“操,你想将老子榨干啃净?让你吃光了,回去老子拿什么喂女人?”
他不知道小余的心理变化,但感受到这下口交与方才有点不一,倘若说方才小余的口交形式是一种挑逗,现在则是一种细水绵长的抚慰,前者刺激,后者温暖,这种被温暖包围的感受让他很惬意,舒服得全身毛孔扩张,臀部不自觉地抬动,嘴里呢喃道:“噢!好舒服!好爽!”
小余打量了一下他,说:“你从今天见我起,要么很严肃,要么很凶恶,语气从来没这温柔过。”
他双手抱小余的头,挺动臀部,让阴茎尽量尽情的向他嘴里纵送,让每分每寸都享受那种紧致湿濡的温暖。
他哀嚎一声,双手紧紧按住小余的脑袋,精液如火山爆发般沿小腹内窜出,闪电般掠过粗长的阴茎,从怒张的马眼中直喷而出,激射进小余那有魔力般的口腔内。
这么简单的道理,自己反而糊涂了,见小余又低头去吸吮,便推推他的头,说:“别吸了,没有了!”
周挺阳啼笑皆非地推开他的手,道:“上床睡去,别忘记你是个病人。”
想到这儿,小余感动得身体连连抖颤,看这个他爱慕的英武男人正仰头,急促地喘粗气,一只手在努力地套弄那捅插过?数荡妇淫娃的伟岸阳具,小余不止爱情在心底不断堆积泛滥,情欲也一波波耸动奔腾。
周挺阳哑然失笑。
说,还真的打了饱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