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夔却抢着道:「我知道自己的爱人的颜值在您眼里是什么德性,只要能为
您擦屁股,我就心满意足了。」
「大胆!」杨凡面色一沉,「你们知不知道,我刚刚蹲坑拉屎的时候,左脚
踩着嫦娥的脸,右脚踩着阿佛洛狄忒
的胸,完事之后用天后赫拉和圣母女娲擦的
屁股,你们的爱人才几斤几两,也配与神明相比?!」
两位诗人肝胆尽裂,连忙拜倒,不住道歉。
「免了免了。让我看看你们的爱人是不是真有那么漂亮。」杨凡哼了一声,
「姜夔,从你开始。」
「是。」姜夔战战兢兢地起来,哆哆嗦嗦地吟出了那首《暗香》。
「旧时月色,算几番照我,梅边吹笛?」
月色。
既是当下映在梅花上的月色,又是过去曾多次照在姜夔身上的月色,跨越现
实和回忆,构成了超越时空的立体虚境。
笛声。
笛声悠扬清冽,与梅相得益彰,人吹笛,笛伴梅,梅溶月,月、人、梅、笛,
构成了一个流动的有机整体。
佳人未至,意境已全出。
杨凡微微点头,神情趋缓。
姜夔见状,抖擞精神,吟道:「唤起玉人,不管清寒与攀摘。」
姜夔那神秘莫测的爱人终于现身。清秀的脸蛋,瘦雅的身段,裸露在外的肌
肤被月色冻得红扑扑的,正娇笑着摘一朵盛放于高处的梅花。
在诗的意境中与已故的爱人重会,姜夔的脸上也显出温柔的神色,可就在这
时——「啪!」
杨凡扬起手,当着姜夔的面赏了那女孩一个毫不客气的大耳光!
立刻,一个大红印子横在娇嫩的脸蛋上,热辣辣的五指俱全。
大概是因为意境中自带平然效果吧,女孩对这突如其来的暴举无动于衷,反
倒因辛苦摘得了一株完整的腊梅而眉花眼笑。然而见证这一切的姜夔却是心中一
痛,仿佛心头有什么东西突然坏掉了。
「嗯,打起来手感不错。用来擦屁股的话勉强还可以。」杨凡喃喃了一句,
旋即不耐烦地喝骂道,「喂,你干什么呢?还不继续吟你的诗?」
姜夔愣了愣神,旋即哑然失笑。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爱人在自
己面前被人扇耳光测试手感,待会还要拿来擦屎,这不是再荣耀不过的事情么?
自己这是怎么了?
于是他脸色一肃,继续吟道:「何逊而今渐老,都忘却春风词笔……」
杨凡将那女孩一脚踹在一边,然后一屁股骑在她的腰上压住下半身,两只手
左右开弓啪啪猛扇,嘴上还命令道:「你也别闲着!被我揍有什么感受?快说给
你的男人听!」
「是,主人!」在皎洁的月色下,在悠扬的笛声里,在丧心病狂的耳光声中,
令姜夔魂牵梦萦的爱人脆声应道,「巴掌一下一下抽在我两边脸蛋上,声音清脆,
抽的我的脸轻微转动。啊!我感受到了我的脸正在挨着一个男人的打,啪啪的声
音清脆响亮……」
「疼不疼啊?」杨凡坏笑着问。
「一点都不疼!你还要再用力,你不打我今天就不是男人!」
「我知道你这是激将法。但我偏偏不上你的当!」话虽如此说,在抽了十几
下耳光之后,杨凡可能是渐渐感到了暴力的愉悦感,感到了揍女人的快乐,下手
开始变重,也不再紧密地打,而是左边右边一下一下地打。
女孩撑起身子,扬起她的脸蛋,乖乖地接受暴力的宣泄。巴掌扇在肉皮上的
声音,越来越短促而深入,左边脸蛋,右边脸蛋,再打左边,右边再挨一巴掌,
噼噼啪啪不绝于耳。
「我脸蛋上的肉在一下下地把您的巴掌『吃进去』,挨打的地方似乎变宽了,
可能我的脸蛋是比一般的女生肉多,我都能感到脸蛋上的肉在挨抽的时候抖动,
很快,我就不那么轻松了,我开始疼了,脸蛋感觉到了实实在在的疼痛,每一记
耳光都瞄得好准呀,准准地全部拍到我的脸上,您还真是个打耳光的高手呢,当
然啦,我的脸蛋这样袒露出来一动不动,您自然打得准……」
杨凡打断了她的话:「疼不疼?」
「不疼!我的脸蛋如果想当您擦屁股用的卫生纸,必须在挨了几百巴掌后依
然保持完美的手感……」
「好样的!」
「……翠尊易泣,红萼无言耿相忆……」
随着词境渐趋深沉,杨凡突然开始只打女孩的一边脸蛋,只打一个地方,啪
啪啪地连着打在脸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