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生殖器官在慢慢的靠近,随
那老太婆气的在男子身上拍了一巴掌:「急什么,既然是你的媳妇儿,人就 飞不了。娘不是告诉你,进了房再脱么,怎么现在就脱了,也不嫌丢人。怎么让 她怀上你的种,娘教你多少次了,今晚上,争取就给她种上。 」
要来了么?不管了!
迸发的青筋缠绕在棒身上,好像缠绕着老树身上的枯藤,前面那个硕大的龟 头,简直有人的拳头大小,花生米大小的马眼一张一合,吐出黏滑的前列腺液, 好像巨蟒的血盆大口正垂涎三尺,更添几分杀气!
那男人在这事上确实有天赋,虽然是个傻子,可不用人教就知道该如何去完 成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可是,此时的她被男子紧紧的抱在怀里,像是落入虎口的小羊那么的柔弱无 助。
小茹懊恼的想到。
这是怎样一张面孔啊!
「啊!」小茹看见这样的凶器,腿脚都发软了,惊叫了一声,连忙把头转过 一边不敢再看。
这根簪子样式小巧精美,前端是步摇的形制,是她上个生日那天我送她的礼 物,妻子盘头的时候就喜欢别着它,一步三摇,别有一番风韵。
小茹使劲的挣扎,可是男子的力气太大了,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无法挣脱。
眼看背心、胸罩一件件被男人扯烂,就连内裤也要被他撕去,妻子双目微合, 两行珠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她一边说,一边用力一推,小茹脚步踉跄的向前跌去,结果马上就被两条生 满体毛的臂膀接住,紧紧搂在怀里。
不管再如何假装冷静,她也无法在这种情形下无动于衷,双手拼命的推搡着, 口内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尖叫:「走开……救命……来人啊……别碰我……」
「嘶啦」一声轻响,内裤已经被撕碎,紧闭的双腿被男子大力分开。
那巨蟒将近有三十公分长,手腕粗细,黑黝黝的也不知道多久没清洗过了, 离这么远都能闻见一股异常腥臊的怪味,令人闻之欲呕。
小茹咬着牙,将全身的力气集中在手上,就要向男人刺去。
可就在这时,那男子的手移到她的手臂上,紧紧按住了她的手。
眼睛……太阳穴还是……不管是哪,刺下去,不管怎么样,一下就好……
她内心闪过一丝绝望!
她极力压抑着自己大叫的冲动,装出一副放弃反抗的样子,冷静的等待着脱 身的时机。
难道自己竟然就要被这样的傻子……。
随之而来的,还有阵阵裂帛之声,她的那身衣衫和微弱的气力,根本无法抵 挡这大汉的狂暴。
这男子年纪大约在三十上下,面如黑炭,五官挤在了一起,显得非常怪异, 鼻涕一直流到了口边,却也不懂得去擦,口边还淌着口水,嘴唇翘着合不拢的样 子,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黑色的牙齿。
她没想到事情会突然发生变化,被这巨力一握,她这簪子怎么可能刺的出?
怎么会这样……。
妻子的反抗击打,对他而言,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臭烘烘的嘴在她身上乱 亲,鼻涕口水蹭的到处都是。
它虽然体积不大,但是顶端锋利异常,她紧紧抓住这根簪子,好像抓着一根 救命的稻草一样。
饶是小茹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看到这人时,依旧惊的「啊」了一声。
两间屋子之间一扇破旧的木门打开,从里面钻出一个赤着上身,下面只穿一 条大裤头的黑大汉子。
小茹的心一下拔凉拔凉,早知道刚才自己就不顾一切的打倒老太婆以求脱身 了。
妻子的外衣裤被男人暴力的扯下,胡乱扔在地上。
可是想到那致命的后果,她又有点犹豫了。
男人这时已经抱起小茹走入房中,用力将人朝床上一丢。
他的身形颇为高大,肌肉结实,两条光腿上生着浓密的黑毛,见了妻子,那 男子嘿嘿笑着,嘴里发出憨憨的声音:「媳妇儿……妈,我要媳妇儿……」伸手 就脱去了自己的裤子,一条黑黝黝的巨蟒昂然举头,好像要择人而噬。
难道连最后的机会也不给自己?
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这傻子毁了自己的清白?
妇 给你送来了。 」
她的手在那大汉身上脸上挠出了不知多少血痕,可是根本阻止不了对方的行 动,她也放弃了这种抗争,而是悄悄将手伸到头上,拔下了一根发簪。
一股刺鼻的汗臭味,让她差点吐出来,而那沾满污垢的手在她脸上抚摸着, 仿佛是有几万条毛毛虫在她身上爬,更让她感到恶心至极。
「这孩子,做这事,连门都不关,作孽啊。」老太婆笑骂着,从外面带上了 门,见妻子的反抗根本全无作用,也就放下了心。
硬床板咯在妻子的腰上,让她觉得腰仿佛都要断了,还不等她反应过来,那 男人已经如同恶虎一般猛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