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哭泣的人夫就趴在床上,是个求操的婊子一样跪在床上,撅起屁股。
“屁股摇起来,像只母狗一样求我。”
男人也是禽兽,面对哭泣的人夫也不哄哄,直接就握着鸡巴操入肉穴,一点点塞满紧致湿软的阴道。
“妈的!贱货!果然是天底下最骚的贱货!”
绪晨听着男人侮辱,呻吟着辩解道,“我不是贱货……呜呜呜……我不比小茜差……”
那湿润嫣红的穴口就像张骚嘴,一张一吸,主动吞入男人粗大肥硕的鸡巴,当男人势如破竹地猛烈插入,噗嗤一声,连穴口的阴唇都被干进逼里。
绪晨听得心又碎了,哭着说我恨你!我恨你!
而男人更是亢奋地耸动雄腰,更粗暴狂野地往喉咙里内射,射得绪晨泪眼婆娑地咳嗽哭喘,直到吞完男人的所有精液,那种灼热和腥臭感,仿佛连胃都被男人深操,绪晨淫荡又无助地摔在地上,干呕地喘息着。
男人啪得又扇了一巴掌,无情道,“被老子干了几年了,还装什么雏!”
那雪白的屁股在病号服下若隐若现,男人粗暴地掰开他的股缝,看他的屁眼和隐秘的会阴,大手还抽打那两瓣圆臀。
绪晨被射得翻着白眼哀叫,喉咙上下滚动,像是拼命吞咽精液,以便不让自己被浓精呛到。
医生觉得这个男人真是脑壳不好,明明不喜欢为什么要招惹,招惹了就好好对人家,现在又没完没了地虐待,难道不知道虐人也虐己吗?
粗大的鸡巴仿佛塞满绪晨的喉管,让骚人夫无法呼吸,只见他挣扎地抓住男人的粗腿,以从未有过的方式竭力仰头挣扎,大大的张开嘴唇,清秀的面容憋得通红,眼睛泪如雨下,绝望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他赤裸白皙的胸脯上。
虽然绪晨心里很难受,可身子还是敏感,从给男人口交那会,小鸡鸡就硬了,被男人抽屁股,更是湿了操逼,此刻又哀又骚,哭着把头埋进被单里。
绪晨被插得哭腔中溢出浪叫,那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男人抽得很用力,大掌拍击臀部发出清脆的响声,啪啪啪啪,扇得绪晨哀叫连连。
“呜~~”
男人虽然射了,并不打算放过绪晨,将这个可怜的人夫一把抱起,大手肆意地搓揉他的屁股。
绪晨哭着说着什么,男人却冷酷地笑了,低声也说了句什么,果然,绪晨很快又变了脸色,神情憔悴地呜呜呜地哭。
绪晨几乎要被他虐死,哭得都喘不过气了,男人才粗喘着停手,胯下那刚发泄的巨屌又硬成棒槌,气势汹汹地对准绪晨湿润的臀缝。
绪晨细痩的腰肢艰难地前后摇摆,仿佛把他子宫都要戳穿似的艰难疼痛,小距离地套弄鸡巴。
男人低喘了骂了句婊子,里面真湿,果然是发大水的浪逼!
医生看着绪晨被凌辱的样子,惊得目瞪口呆。
男人仿佛也知道绪晨快要崩溃了,粗暴地加快操干,把他的嘴巴当骚逼似的猛插,插到最后,大睾丸啪得撞上绪晨扭曲通红的脸颊,大鸡巴竟暴涨数寸,抵着那湿软的喉咙,急速地喷出精液。
而男人射得却比他咽得还快,很快就干呕出来,大量的精水从口腔喷出,却又被粗大的鸡巴死死堵住,只有一溜的精水顺着嘴角流下。
他哭喘了一会,竟呻吟着,“太大了……天啊……肚子要坏了……子宫好疼……”
男人粗暴地干他,大手死死按住绪晨的脑袋,一次比一次深地往里顶入,那根大鸡巴已经插入三分之二,可巨屌还在往里顶,直到结实的腹肌贴住绪晨带泪的脸颊,男人居然将整根鸡巴全挤进绪晨的喉咙里。
男人闻言冷笑一声,“你比她差远了!”
被衣服盖住,可他的双手却捧着男人那粗大异常的鸡巴,缓缓搓揉的同时,用他的舌头和口腔把男人的鸡巴和卵蛋上上下下的圈舔弄吮吸个遍,弄得大鸡巴油光水滑,看上去显得更加狰狞巨大。
卧槽……这么粗这么大都能插进去……
绪晨羞得加紧肉穴,咬着嘴唇,埋着脑袋,感受着粗大鸡巴插入身体的涨痛快感。
医生在自愧不如的同时,又被淫荡舔鸡巴的绪晨迷住。
“啊啊啊~~!”绪晨一声凄艳哀叫,肉臀一颤,那根足有三十厘米堪比黑人的巨屌就朝着肉穴挤进一大截,顺势两人的耻骨猛烈想着,粗长可怕的鸡巴完全没入绪晨雪白的腿间。
“呜~~祁烽~~”
绪晨的脖颈白皙纤瘦,随着一次次吞吐男人的鸡巴,那肌肤闪烁着湿润的光泽,他全力张开双唇,才能勉强吃入男人鸡巴的一半,可那个男人一点不怜惜他,不住往绪晨嘴里狂顶,将那双唇瓣撑圆发白,仿佛要刺穿骚货的喉咙一般,大力狂顶,插得绪晨呻吟干呕,那双带泪的眼角晕出受虐般的红晕。
“呜呜呜~~大鸡巴~~~大鸡巴主人肏我~~操我这只小母狗~~啊啊~~!”
医生看得再次目瞪口呆,同时直男唧唧也有些蠢蠢欲动。